齐宴修不禁看的有些发呆了,只是很快他就回过神了,将身子转向了另一边。
很快谢韶卿便将扁舟划了过来,顾青元也看到了,便带着丫鬟走了过去。
将船停靠好以后,谢韶卿便跳下了船,之后云露和谢韶茵还有叶儿也从船上走了下来。
“原来谢二姑娘还会划船?”顾青元笑言道。
“这也是幼时和外祖母学的。”谢韶卿坦然道。
其他人之前也见识了谢家二姑娘的利害,在看到顾青元对谢韶卿似乎是青眼有加,便也不敢在来招惹谢韶卿。
“堂姐怎么和她在一起说话呢。”坐在不远处的一个少女说道。
她叫顾兰恩,是顾青元叔父顾宣平的女儿,顾兰恩的父亲顾宣平现在是朝廷的吏部侍郎。
坐在顾兰恩对面的少女笑着说道:“顾小姐和那个谢韶卿聊得倒很是投机,倒像是多年未见的知己一般投契。”
这个少女名叫温妙容,和顾兰恩是闺中密友。
温妙容说完话的时候,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对面的顾兰恩。
只见顾兰恩听了她的话,眼神中满是不屑,“堂姐只是因为她是客人,才和她多说了几句,她哪配和堂姐成为知己。”
温妙容听了以后,唇边浮起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冷笑。
“是呀,顾姑娘今日是主人,自然是不能冷落了贵客。”温妙容莺声燕语的说道,只是这些话在顾兰恩听来,就换了一种意味,而这也正好是文妙容说这些话的目的。
“她算哪门子贵客,若不是因着她父亲最近升了官,岂能邀请她一个没人要的弃妇。小门小户的人家,难怪霍府会瞧不上。”顾兰恩是越想越气,她的伯父也真是的,什么人都邀进了府中。
“兰恩姐姐,小心隔墙有耳,又被听了去。”温妙容示意顾兰恩说话低声些。
看着顾兰恩心里的火越来越旺,温妙容便轻声软语的劝慰道:“兰恩姐姐是高门贵女,何必和她那种人计较呢。若是让旁人知晓了,还以为兰恩姐姐是仗着身份故意欺负她呢。”
“可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刚才当着众人的面,她那般的说我,我的脸面都丢尽了。这个仇我一定要报。”顾兰恩眼中的恨意是越来越浓。
“兰恩姐姐,你快看蔷薇树下的那些鱼儿,当真是漂亮极了。”温妙容倚着栏杆探出身子说道。
“你小心些,别掉下去了。”顾兰恩提醒道。
“姐姐说的是。”温妙容连忙将身子收了回来,“若不是你提醒,我若真是从这里掉下去,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姐姐又救了我一命。”温妙容假装受惊,感激的对顾兰恩致谢道。
“哪有这么严重?”顾兰恩看到温妙容的样子,心中嘲笑她果真是胆小。
“当然很严重了,姐姐若是不信,过来这里看看便知。这个角落刚好被假山挡住了,凉亭的这个角落又是悬空的。因此我何姐姐脚下踩的这个地方下面便是水。若是我从这里想要看那棵紫薇花树,只有将身子探出去方能看到。我若是从这里掉下去,旁人定会以为我是失足落水的。”温妙容向顾兰恩解释道。
“你说是不是姐姐救了我一命。”温妙容浅笑盈盈道。
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顾兰恩心中很快便有了一个想法。
“你在想什么呢?”温妙容看着顾兰恩没有理会自己,便又说道,“兰恩姐姐,这里有些危险,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顾兰恩点了点头,但现在她的心情明显比刚才好了许多。
谢韶婉倒真是摘了两朵蔷薇花,她捏在指尖,让红情小心的替她簪在了发髻间。
“寻璎姐姐,我现在好看吗?”谢韶婉故作可爱的问道。
“妹妹这是想让哪位公子看到呢?”严寻璎没有直接回答谢韶婉的话,她现在也猜出来了谢韶婉为何要这般做了。
“姐姐这是在说什么呢?我只是觉得这些蔷薇花好看,所以想簪在头上玩一玩儿的。姐姐切莫胡说了。”谢韶婉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她脸上的那抹娇艳的红晕却出卖了她。
“妹妹可是看上了哪家公子?姐姐去给你做媒。”严寻璎打趣道。
“姐姐可是越说越不着调了。”谢韶婉娇嗔道。
“难道今日来的贵家公子,就没有一个人能入妹妹的眼,还是妹妹已经有了意中人。”严寻璎丝毫没有想放过谢韶婉,继续追问道。
“姐姐切莫在胡说了。”谢韶婉现在看着倒真的有些气恼了。
“不逗你了,我们去那边喝口茶吧,我都有些口渴了。”严寻璎笑言道。
“谁让姐姐方才那么多话。”谢韶婉说道。
失了脸面
严寻璎便和谢韶婉往凉亭方向走去,已有丫鬟将凉茶端了上来,放在凉亭中间的石桌上。
凉亭里此时倒没有几个人,大家都三三两两的在湖心岛上四处闲逛着。
谢韶婉看到谢韶锦坐在一个石凳上,与一个女子高兴的交谈着,两人还不时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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