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贱民!”
“知道非百工籍,私下研究踏锥、农具是何罪吗?尤其那什么犬蹬?不对,是马蹬……这勉强也算军工具!你一个小民,竟敢私下研究军械!是要关进咸阳狱的重罪!……”
“不光你,你还有你那什么宫女外婆,都得连坐!”
“对了,你有爵位可免罪,你外婆不过低级宫女,到时候先将她抓起来。”
……
胖公子越说越刻薄,余光看见张婴垂头不语,得意又乏味地转过身。
哼,这小子哪有十八哥在宫里描述得那般聪慧。
还不是被他给轻易压制了。
也在那一刹那,他只觉得屁股忽然遭受了一个强大的冲击力,导致他整个人飞出去。
不光如此,在他趴倒在地时,踹他的人趁胜追击,居然跳到他的屁股处疯狂踹,令人疼得不行。
“啊啊啊!”被压在下面的胖公子飙泪,“救我!”
放在过去,张婴明面上是不会和这种嘴炮公子哥计较。大不了以后暗暗敲闷棍。
但今日不一样。
张婴本就领了踹对方屁股的任务。
这胖公子还在他“外婆”的死穴上蹦跶。
张婴气血上头,飞速冲过就是一脚。直到对方哎呦躺在地上,他才又想起任务,那不得和马里奥顶蘑菇一样努力蹦跶。
附近少
年郎目瞪口呆,连忙冲上去将张婴抱起来。
头昏脑涨的胖公子被旁人拉扯起来。
他恼火得跳脚:“竖子尔敢!治罪!居然敢袭击我!竖子!立刻抓到咸阳狱去!”
“为何抓我,当给我奖赏才是!”
张婴压根不怕,他模糊感觉到,只要不踩真正的底线,嬴政对他纵容得几乎能飞天。
“奖赏?!”
胖公子捂着脸起身,瞅着眼前一脸正义的张婴,怒道,“你在发痴梦吗?”
少年郎们同仇敌忾地瞪着张婴,一下子形成1vs10的场面。
原本想过来围观的黔首,见这十一二号人都身着丝绸,只瞥了张婴一眼,然后加快逃跑的速度,生怕在现场被贵族迁怒。
“这可是军中战车?秦弩?”
张婴伸手指着身后的战车。
“是又如何?”
“你可是曾服役?”
张婴说完,搀扶胖公子,出身军二代的少年郎暗道不妙。
胖公子却傲慢地抬起头,不耐烦道:“几多废话,不是又如何?”
张婴指着胖公子,义正言辞道:“你莫不是没学过秦律?非军官,便是黔首私盗战车,秦律允乎?”
“……”
胖公子一僵,学渣最讨厌被人戳学习方面的痛脚,恼羞成怒道,“我非黔首,我乃……贵族。”
“贵族私盗战车,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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