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木人的胸口被刺穿。
“嗒!”木人的头颅高高飞起。
“嚓!”自上而下,演武场上仅剩的几座木人被刀锋从腰处整齐剖开,四肢迸裂散了一地。
一边的侍剑张大了嘴,这把刀居然有这麽厉害吗?!
拿上它的公主竟然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如利刃已开,拔刺劈斩之时,再无半点怜悯。
掂量了一下刀身重量,那沉而灵敏的手感让李芝瑶很满意,不枉费她大费周章差铁匠做了一模一样的来替换。
外敌来袭,是举国之祸,却也是她的机会。
一个走出牢笼,露出真正爪牙的机会。
可是这个机会要抓住却没有那麽容易,而且现在朝中想要息事宁人的声音不少,大家仍然记得十几年前的惨烈战况,如果可以和平,谁也不想要战争,这是之常情,却让人十分憋屈。
这段时间她思考许久,找出了很多关於行军的书看,时不时去找女皇商讨,进益许多,但当女王问她那个问题时,她愣住了。
“你一人骁勇,可比一国之力?”
这个问题把本来有些自负的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却不得不承认,这的确是最大的问题。
一人之力可敌国否?
纵使可敌,难道你就要一个人冲杀,让你的将士在後面喝茶?那万一有一天你不在了怎麽办。
一个将领身上肩负的不仅仅是国家的命运,更有千千万万士兵的生死,并非武艺高强便可成为一代将领,谋略,领导力缺一不可。
你还差得远。
女皇虽然没有这麽说,但李芝瑶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麽,她下一步该做什麽?
“李芝瑶,你什麽意思?成天见不着人,现在厉害了,开始跟小爷拿架子了。”
李芝瑶擦刀的动作一顿,头都不用抬就知道是谁来了,心道:有猫病。
“跟你说话呢,什麽态度。”
李芝瑶本来不想理他的,只是想到和母皇的一年之约,知道不能在这时候激怒对方惹人怀疑,只能忍着气起身:“长孙公子找本宫有事?”
“我”长孙见她回答的不客气,本来还想立时发作,可是对着李芝瑶,脸倒是渐渐泛起了红晕,仿佛是一个抖。
李芝瑶在心里嗬嗬,却懒得去戳破它,转了下手里的长刀问道,“许久不见,来一局?”
长孙烈阳对上她那抬着下巴看向自己的眼神,只觉心脏狂跳,那种後背发麻的感觉又来了。
大概这就是爱情吧。
抬手,一边的侍从恭恭敬敬的递上一把宝剑,“也好,我最近同叔父学了不少招式,正好教教你。”
【半炷香後】
“啪嗒!”刀柄拍击脸颊,发出好大一声。
被打得破破烂烂的长孙烈阳飞出二丈远,滚到了地上,捂着腮帮子控诉指责李芝瑶,“打轮不打脸!”
“不好意思,打错地方了。”李芝瑶有些无聊的拔出长刀准备离开,却被长孙带来的人拦住了。
“你们要做什麽!”侍剑见势不妙,立刻上前一步,招来两边侍候的金鳞卫和仆役与对方对峙。
“你不准备解释解释吗?”长孙爬起身,凑到她身边,牵起一缕散落的长发嗅闻,一副不知道哪里学来的纨絝贵公子的架势。
“我需要解释什麽,”从对方那里劈手抢过自己的头发,李芝瑶没好气的说,“你真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这个举动像是刺激到了对方一样,长孙伸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准备像偶像剧男主角一样摇晃狂吼,却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挡住了。
玄离面无表情的隔开他的手:“公子请自重。”
一看到他那张比自己帅了几个等级的脸,长孙烈阳瞬间就怒了:“你算个什麽东西,给我把他拖出去砍了!”
李芝瑶怒喝:“谁敢!”
两边的仆从面面相觑,谁也到底谁也没敢动,李芝瑶转头看向长孙烈阳,眼神像是包着刀子,凤眼微张,看得人心头发寒:“堂堂四品金鳞卫,长孙公子,你说杀就杀,还有没有把衍帝放在眼里?!”
“我我”被她这麽一训斥,长孙公子瞬间又软了。
“我们走。”李芝瑶冷淡地扫了一眼他带过来的那群狗腿子,他们立刻退到一边,给大佬·李让出了路,她带着身边的侍从护卫朝着自己宫殿的方向去了,连个眼神都没再给长孙烈阳一下。
他在身後不甘地说:“女皇不能这麽干,她怎麽可以在你身边放其他外男?”
李芝瑶握着的手紧了紧,“与其评论我带着侍卫合适不合适,你先把自己府里的通房藏好再说吧!”
长孙烈阳脸上神色立时变了:“你怎麽知道?!”
李芝瑶:还真蒙对了。
这下子,她也只能冷笑了。
看到她表情不愉,长孙烈阳试图补救,“都给她们吃了避子丹的,自然不会给她们先生出来长子的机会,等以後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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