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妫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血腥味弥漫充斥满她的口腔,略微肿胀的唇被染上了绯色。血从唇间流淌到了喉头,铁锈味锁住了她的羞耻呻吟,她的意识从一波波爱欲浪潮中渐渐清醒过来。
她再一次将目光投向玩弄她的男人,沉炼景的眸光是一张无形的网,感受到她的眼眸流转,索性顺手掐住了她的两颊。很快她酸软的手想附上他的胳膊,阻止他的肆虐,然而都无济于事。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如同一汪春水流淌其中,它可以是柔情蜜意,亦可以是寒冰入髓。泪珠以极其缓慢的速度从她的眼底坠落,啪嗒一声落到了被单上,其上的鸢鸟正落了泪,振翅欲飞。
她的手白嫩精致,与他古铜色的臂膀相差极大,此刻他的眸光都聚集于此,深色的瞳仁中燃烧着邪念。
他感到心烦意乱,捏得稍微松了一下,再对上她的眸子,那双眼睛里有什么呢,他读到了恐惧,读到了哀求,读到了慌乱……那都不是他所求的。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cg
“想停下?嗯?”他替他把唇上的血迹擦了整个唇瓣上,整个过程轻柔到不可想象。
她的泪水接连滚落,她害怕到话都说不出来,在他的制伏下艰难点了点头。他停下了玉门处的春潮带水,抠挖挑拨,抓起她的柔夷直往他身下按去。她直到她接触时,才醒悟过来那为何物。
温热湿滑,青筋暴起,正以上扬的姿势迎接她的到来。芙妫的脸此刻已经红透,在瓷白的脸上格外不相配,那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男子的阳具,更是第一次接触到。
她抬眼看了牢牢锁住她胳膊的男人,恐惧害怕到不敢收回目光,他终于玩腻了两瓣水光潋潋的唇,在她嘴角处挂上了快要凝固的丝丝血痕。
沉炼景用他的手裹住了少女的手,在阳物上上下揉动,少女手特有的细腻与洁净,为他肮脏的行径加重了性欲。
虞王也不会想到,他的女儿被他压在身下,干着放浪形骸的事请。
她觉得自己也变得肮脏,那双抚过琴,侍弄花草的柔夷,成了他的玩物,他沉炼景的玩物。
他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即便有意掩盖,却隐瞒不住他的舒适与惬意。她的手被迫接受着阳物的吞吐,接受湿润间留下的涨潮痕迹。
泪水再次一滴滴滚落,从眼眶中夺出间是滚烫的,再落入了脸颊时,带着余温带着泪痕渐渐冰凉。
她是落幕旧时代幸存的产物,他从她身上找到了一时征服的快感。虞王曾经对他的百般羞辱,万般凌辱,他要从她的子女身上加倍奉还。
他的气息粗浊狂乱,动作渐渐粗暴,指关节在她的胳膊上留下暴虐的痕迹,手心处被蹭到泛红。
箭在弦上,他的脑中浮现出了她的泪痕,一时失意欲火也被熄灭。
她受够了狂乱的一切,趁沉炼景放松了对她的控制,她艰难喘了几口气,迫不及待抽走了手,几乎要干哕出来,她尽力控制自己的动作,并抬眸小心瞧了他,羽扇般睫毛轻快扑棱,又轻快落了下去。
意识到自己裸体,她羞愤扯起了被单掩住,不料看见了沾满春水的披帛被垫在身下。
那上面湿得厉害,相互粘连时淫靡银丝剪不断理还乱,在她自己都没想到时,身体已经接受了男人的爱抚。
再看她的穴口,早已是春潮带雨晚来急,牝户正溢着浆水,一张一合欲拒还迎,鲜嫩红润,煞是可爱,穴内似乎是盛不住琼浆,正淅淅沥沥般要落到后缝处,挂上晶亮的珍珠。
他的眼底燃起了火花,眼前景象是浓烈的烈酒,刺激浇灌着他的欲望。丝绸的被单描摹出她的玲珑玉体,她湿漉漉的眼睛追踪他的一举一动,将身体不断后移,尽可能蜷缩自己。
不知为何,她的小腹处涌起了空虚的感觉,她似乎能感受到穴口的淫液不停外溢,犹如失禁般颤抖不停,穴内瘙痒不断。
他慢慢逼近了懵懂的她,当她的背部接触到床架时心就凉了半截,心也沉了下去,还隐隐作痛。
他拉过了她挣扎的手臂,用一只手反剪到了她的后背。
渐渐地,他的重量随之而来,古铜色的胸膛贴近了她的透白两团,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的小腹处感受到了硬挺的阳物,想扭动身子去避,却更加将两颗茱萸送到了男人身前。
似乎是发现了粉白团子的好处,他一边搓弄着挺立的红果,一边用力分开了她的双腿。她不肯屈服男人的淫威,颤抖使出最后力气,已是脖颈汗湿背部潮热。
她是待宰的羔羊,他想。
“我恨你,我……恨你,停下……”她咒骂他的行为,却翻来覆去只是那么几句简单的话,对他不痛不痒。
他握住了那根充血狰狞的阳物,塞向了她的稚嫩穴口。
穴口处有着爱抚留下的水痕,比干涩时湿滑,更易入体。
“啊……啊哈,疼疼,啊啊啊…”
暖意柔绵,紧致小巧,穴内不断承受他的粗粝,不断违背主人心意接受欢爱。
她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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