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还调皮。
被亲妈打击,月月委委屈屈找她小姨。
顾莞宁忍着笑意,帮小徒弟说话,“月月还是很听话的,今天写了七页数学题,还给她叔外公倒水择菜。”
月月顿时挺直腰背,冲着亲妈重重点头,“我还好好吃饭了,我吃了一大碗饭和一大碗菜,里面有五块排骨!”
她一只手张得大大的,神情骄傲又自豪。
谢晓晨勉强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实际上三个大人谁不知道这里头水分有多大?
吃饱喝足,谢晓晨转头和谢明望说道:“小叔你后天的火车回京市,要给家里准备点儿东西带上吗?”
谢明望的嘴角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小晚都给我准备好了,是些山菌山货,一个背筐都盛不下。”
谢晓晨端着水抿了口,不知怎的咂摸出一股炫耀的意味。
“那感情好。”她道:“我准备了一麻袋的烧饼,之前给家里寄过去一袋儿,我娘说爷爷挺喜欢。”
谢明望不咸不淡应了一声,他对给老头子带东西没什么热衷。
谢晓晨偷摸觑了一眼这个小叔的反应,显然不符合她爹的期望,也显然指望一袋烧饼就让父子摒弃前怨和好如初是大可能了。
罕见地,谢明望还主动找了别的话题。
虽然本意是为了转移话题。
他说道:“战友给我寄点特产,有牛肉干,你尝尝。”
顾莞宁:“……”
坑坑外甥就可以了,侄女也要坑吗?
谢晓晨尝了一根,久久没有出声。
——毕竟腮帮子只顾着嚼去了,根本没功夫说话。
小明月扒着她的胳膊,眼巴巴瞧着,“妈妈,好吃吗?”
这牛肉重盐重辣,还贼拉拧巴,不大合适换牙的小孩儿吃。但是这个香香辣辣的味道,对哪个人来说都够呛。
趁谢晓晨吃着,谢明望又给拾掇了不少米线装上。
顾莞宁则把那一大盒精油端出来。
她看过了,这些精油的纯度相当高,直接用不是不可以,只是过于浪费,最好先稀释一下再用。
用橄榄油或者能接触皮肤的醇类溶剂稀释。
在海市的大姨爱好广泛,家里就有各种她收集的精油,闲暇时还会鼓捣着自制精油皂。
顾莞宁现在洗澡用的香皂就是大姨寄来的。
谢晓晨看到这一大盒精油眼睛都快直了,“这么多?”
谢明望指了指其中重复的几瓶,“从这里头挑吧。”
“我和我婆婆用一瓶,再给我娘拿一瓶,过年的时候给她带回去。”谢晓晨拧开一瓶蓝色的,煽着风闻了闻,“真好闻,这个能直接用吗?”
“这个浓度高,最好先稀释一下。”顾莞宁说道。
谢明望接过话,“过两天我去京市,在那边找找。”
“不用那么麻烦,让我弟去找。”谢晓晨的弟弟就是谢晓峰,“他找到再托人带过来,火车一周一趟,很快的。”
摸了摸顾莞宁搭在肩头的辫子,谢晓晨说道:“你这头发是该好好养养。”
月月在一旁干看着,眼睛都快不够用了,鼻子一抽一个深吸气。
真好闻!
她扯扯顾莞宁的袖子,“小姨,我也想要。”
不等顾莞宁说话,谢晓晨先道:“调好了给你一瓶,你还小,一瓶能用个十年八年的。”
顾莞宁:“……”
十年八年得过期了吧?
时候也不早了,谢晓晨带着月月回家,谢明望把人送到楼下,再上楼也回了自己宿舍休息。
次日,谢晓晨一大早就把孩子送了来,一道也送了两身衣服,并两包姜糖块和一包梨膏糖,以及一麻袋的烧饼。
医院忙得脚不沾地,她把孩子和东西送到一刻也没留,讲好晚上来拿鸡蛋饼,顺了两张梅干菜肉饼就急匆匆离开了。
谢明望明早的火车,今天包了炖萝卜条韭菜油渣馅儿的饺子。
剩下一箅子,顾莞宁定了个闹钟,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来上锅蒸熟,离开前全装饭盒里给谢小舅带上。
火车得赶大早,谢明望都来不及看布兜里装的什么,只觉得沉甸甸的。
等到上了火车打开一瞧,满满当当两大盒饺子,还有两个煮鸡蛋、一叠煎饼和一小包咸菜,今天一天的饭菜都齐活了。
外面天冷风大,顾莞宁都没叫出宿舍楼,站在阳台上看着谢小舅上了车,挥挥胳膊,等见不着车影了回屋,又接着睡了好长一个回笼觉。
直到中午人才迷迷瞪瞪起床。
幸好早饭给月月留了一个煮鸡蛋和一个煎饼,再泡一杯牛奶喝完,小丫头自觉趴桌上写作业,安安静静也不吵不闹。
吃完午饭睡个短觉,下午顾莞宁教一节英语课,看着月月写上几页作业,就允许她下楼找小朋友玩。等饭做好去阳台打开窗户喊一声,小丫头就噔噔蹬回家吃饭。
一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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