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了眯眼,附身与穹近距离对视着,他说:“小子,你似乎对我有什么误解,艾利欧的剧本并不是你的免死金牌,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穹闻言皱了皱眉,像被放了气的气球,气势一下子瘪了下去,诚如刃所说的,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放心身边这个几面之缘的人不会伤害自己?这个曾经在脑海中出现过的疑问曾一度被他抛之脑后,而现在这个问题又被当事人重新放在了台面上,在想明白之前,恐怕自己是不敢再不安分了,他往被窝里缩了缩,打算离身边这个不确定的危险源远一些,可突然地,被一双缠满绷带的手用力按住了肩膀,随后被用力往相反的方向拉去。
完蛋了。这是穹脑海中第一时间冒出来的一句话。
那双金色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没有被刃遗漏,而这丝慌乱让刃感到十分愉悦,眼前的人回答不出自己的问题,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想,心底一个声音在恶毒地嘲笑着:看吧,就算你洗去了所有记忆,你的潜意识还是相信着我不会伤害你,你洗不掉我的痕迹。
……
“你要做什么。”被子被掀开,双手被制住,白皙的胸膛因为紧张上下起伏着,自诩无敌棒球侠的某人在此刻意识到了危险,而这种危险源自于不确定刃要对他做什么。
刃翻身跨坐在他腰腹间,同时巧妙地控制住了不将全部的体重压在穹身上,一双暗红色的眸子愈发深沉地盯着身下的人,仿佛猛兽捕猎时对食物的审视。
“……这是你吐了我一身的代价。”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这个表情一般出现在他杀掉应死之人的时候。
刃说的没错,论实力穹确实不及他丝毫,至少现在,他是被刃一只手制住的,而刃的另一只手向下,拉下了穹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那只微凉的手抓住了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没有缠绕绷带的手上有着因常年使剑而磨出的茧,以及伤痕结痂留下的细微凸起,在那本就敏感的部位灵活地摆弄着,刺激感尤为强烈。
“别……唔!”
穹此时的大脑已经由一开始的震惊到现在变成了一团浆糊,过于强烈的刺激感让未经人事的身体阵阵发颤,他静闭双眸,下意识地咬住唇,抑制着快要泻出的呻吟。穹已经没有精力放在挣脱这件事上,甚至桎梏住他的那双大手什么时候放开了也不知道。一只缠绕着绷带的修长手指揉开了被咬出血丝的唇,雪白的绷带上洇开了一丝鲜红,随后穹只感到眼前一暗,接着唇上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
穹猛地睁大双眼,面前是放大的冷峻面容,眼前的人轻闭着眼,舌尖卷走他唇边溢出的唾液,舔舐着那被咬破的地方。
不知为何,他的注意力放在了刃的脸上,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人的面部,刃的睫毛纤长浓密,随着动作轻颤着,而隐藏在那之下的红瞳第一次出现了除杀意之外的情绪,那只漂亮的眼眸继而向上,直直地望进自己眼里,随之而来的是唇上一痛——如同报复穹的不专心,他狠狠地在那本就破皮了的部位咬了一口。
直至刃直起身子,戏谑地笑着问:“在发什么呆,小子。”的时候,穹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泄了身,看着刃举起的手上粘稠的白浊沿着指缝滴落的时候,瞬间,肉眼可见地,他从头红到了尾。
“够了……玩弄我,这就是你说的代价吗?现在该放开我了吧。”穹别过头,声音闷闷地,这发生的一切实在太过突然,他为之前自己的毫无防备感到后悔,明明眼前这个人至始至终都是个危险的存在。
“……看来你是真的忘的很彻底,连身体反应都变的青涩了。”刃低低地说了一句,穹并没听清他说的什么,只听见有隐约黏腻的水声传来,而后自己被卡着脸颊,强硬的掰过头来——眼前的景象再次打破穹的认知界线,只见刃另一只手在自己身后摆弄着什么,通过浴袍分叉处露出的岔开的苍白有力的大腿间,依稀可见沾着自己东西的手指进出着。
用精液为自己扩张,这件事刃仿佛经历过很多次,因为他的举动间总是无意透露着一种熟练。而穹毫无缘由地,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对这一认知感到出奇的愤怒。
“唔……小子,别乱动。”
不知从何处爆发而来的力量,穹翻身将刃压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冷漠地自上而下扫视过这具因为动情而泛红的身体,饱满的胸肌上,粉红的两点在浴袍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腰间堪堪系着的松垮的带子,因为兴奋同样竖起的东西将浴袍下摆撑起一个不小的弧度,而身下的某处柔软还吸吮着他自己的手指。
毫无防备被压倒的瞬间,手指无可避免地因为动作进入了更深处,刃皱着眉轻轻倒吸一口气,准备将手指抽离。
“嗯……呃!”
还未等他抽出手指,穹便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瞬间,与外表不同,柔软而温热的触感包裹住了他的手指,狭窄的穴道内软肉相互挤压着,排斥着这并不温柔的入侵者。
“……小子…呃啊,你……想死么。”刃在穹身下喘息着,过于强烈的刺激感让这久未经历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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