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心道,果然是自己,这恶劣的行为,还真就和自己的性癖一模一样。他伸手用蕊心渗出的花露沾湿了手指,然后按照‘自己’的指示,在狭窄的花径中慢慢探索。
“前戏不用急,承泽一开始每次都很紧张,得哄好久才能放松下来,你闻一闻,是不是有葡萄的味道?”
范闲点点头,他一醒过来就察觉到了房间里不合季节的水果香气,但一直淡淡的,这时却愈发浓郁了。
原来是李承泽的信香,不知道是不是葡萄吃太多了导致的。
“不是葡萄吃多了腌入味儿了,是想用葡萄掩盖本身的信香。”范闲自然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替李承泽辩解了一下,但又顿了顿道:“不过你回去最好看着他别再吃那么多了,牙都吃坏了,牙疼不是病,疼起来要人命,你心疼起来也挺要命的。”
李承泽有点心虚的侧过脸,在他肩头蹭了蹭。
范闲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把这件事记住了。
不过皇帝陛下却对他能办成这件事没抱什么希望,毕竟自己当初也被叮嘱过,也没什么用。
“等你能明显闻到承泽的信香,这时候他应该也湿的差不多了。”范闲示意‘自己’把手拿出来“这个时候,就可以好好疼爱他了,他喜欢深一点、慢一点。不过,等他舒服了,你就可以快一点欺负欺负他,让他喊个夫君、相公什么的。你说什么,他都会乖乖听话。”
他说的直白,范闲听得认真,只有李承泽羞得想哭,在范闲刚进入的时候就去了。
最了解李承泽脸皮之薄的皇帝陛下连忙低头去哄,忍下了李承泽“都怪你。”的控诉。
但他嘴上千般温柔,手上却在那狭窄之处强行又扩开一指,让怀中人彻底哭了出来。
第一次身处温柔乡的范闲见他哭得太过可怜,便问要不自己先出来,这话倒让皇帝拿去逗自家皇后。
“宝贝儿,你看,我小小年纪就知道疼你了。我对你好不好?”
李承泽被他玩得说不出一个整句,只好在心中叫骂。
‘说出去你倒是出去呀!说疼我你倒是别进来啊!’
还不是一起折腾我,完全不带手软的。
到底顾忌着李承泽怀着孕体力差,两个范闲一起进到那被撑到极致的花口中弄了一次之后,见人确实受不住了就收手把人打理干净放到床上用被子裹好,然后趁着时间没到,范闲开始仔仔细细地交代‘自己’该怎么将人追到手。
“他喜欢光脚在地上走,但着了凉又爱肚子疼,春秋你给他准备个毯子,冬天整个地暖。”
“除了葡萄,橘子杏什么的,酸甜的他都爱吃,但冬天橘子别给太多,容易上火。”
李承泽在他的声音里渐入梦乡,心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多习惯。
第二天清晨,李承泽睡醒后就往旁边一翻,果然被人抱进怀里给了一个早安吻。他睁开眼,看见范闲正在把玩昨晚那条蒙他眼睛的发带。
“昨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蒙你的眼睛,当时我还真不知道,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
李承泽疑惑地眨眨眼,“你不是怕吓到我吗?”
范闲一愣,赶紧点点头,“这个确实很重要,不过还有另一个原因。”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时光一去不复返,我年轻时候长得那么好看,万一你觉得我现在人老珠黄对我色衰爱驰了怎么办?”
自从范闲登基,这个小了自己四岁的人就以保护者的姿态照顾着李承泽,某些时候也喜欢逼着他叫哥哥,李承泽一直以为他是挺喜欢装老成的,因此听见他这么说不免有点无语。
“想年轻还不简单,以后,老老实实管我叫二哥,我就永远比你老了。”李承泽微微一笑建议道。
范闲点点头,“说得对,那我现在就叫一叫。”
李承泽还没听他这么叫过,兴致勃勃的把耳朵凑过去,却被范闲轻轻咬住了后颈已经有两个牙印的信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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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不请自来的踏进了二皇子府,顶着谢必安的剑风抓住李承泽问道:“你是坤泽吗?葡萄味的那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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