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顺着股缝流向身下的黄绢。
范闲见他闭着眼羞得眼角含泪,却又忍不住去招惹这个已经招惹了他半晌的人。
“皇后作弊啊,我说用你自己的水浸透,你怎么把我的也用上去了呢?”
李承泽本就已经羞到了极致,又被他这样明晃晃的调侃,到底没忍住,抬起撑在案上的右手,朝范闲的左脸招呼了上去。
结果刚招呼到一半,没注意他动作的范闲就猝不及防将那支狼毫猛地送进了他体内。
吃饱了淫水的硬毛在甬道内因为软肉的阻碍向后散开,肆意划过每一寸内壁,李承泽惊呼一声,顿时被刺激的全身都失了力气,仅剩的支撑在案上的手臂一软,就整个人向后仰倒。
范闲还拿着笔,笔还插在李承泽体内,因此下意识地用那条打了绷带装病的手臂去捞人。
人是捞回来了,李承泽心有余悸的搂着他的脖子喘息片刻,突然发现,范闲那只手不但搂着他,还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
“范闲!”
他愤愤推了范闲一把,却被体内毛笔一勾就重新软了身子。
“乖,宝贝儿,别在意细节。”
范闲用狼毫又操弄了自家皇后一会儿,看人大概是没有和自己算账的心思了,这才抽出毛笔,自己顶了进去。
春情弥漫的御书房再次响起了甜腻诱人的呻吟。
和,破碎不成句的质问……
“范闲,啊,你,骗子,嗯,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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