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没问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吐出了嘴里那颗被吸吮已久的乳头。他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气,腰腹的肌肉明显收紧,再次挺腰时,力度和速度都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粗硬的鸡巴又深又重地凿进屁眼里,将阿尔普门板似的身体都顶得直往床头窜。颜逐雪咬着牙,脑门上的热汗顺着流畅的脸部线条簌簌地滚落,滴在恶魔炽热的鸡巴上,几乎要直接蒸发成水蒸气。
颜逐雪憋着一口气,不讲技巧,不找角度,只发了狠似地猛操着。阿尔普被干得连呻吟都只能叫出几个短促的音节,语不成句,再也没有刚才的余裕。
“噗嗤、噗嗤……”鸡巴飞快地抽插着,恶魔屁眼里的骚水被挤得溢出了肛口,又在鸡巴的快速摩擦中被打成了白沫,糊满了股间。
而高潮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来临的。
颜逐雪只觉得鼠蹊一紧,腰眼一麻,鸡巴颤动了两下,就将储存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他觉得这次的高潮似乎比以往都更加强烈,极致快感让他头晕目眩——过了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这只是因为他刚刚无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算是体验了一把性窒息的快感。
就在颜逐雪大口大口喘息的时候,阿尔普被他射进来的精液凉得一抖。人类精液的温度和恶魔的体温相差过大,这感觉几乎像是有人往他的肠道中塞了一块冰进来,一瞬间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啊——!”他被刺激得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屁眼反射般地绞紧了体内的鸡巴,也跟着射了出来。
恶魔的精液像喷泉一样从粗硕的鸡巴中涌出,在这个姿势下,全数射在了颜逐雪的胸口上。
“嘶!”颜逐雪的身子猛地向后一仰,鸡巴也跟着拔出了屁眼,发出“啵”的一声响。
阿尔普的双腿因为脱离了颜逐雪的肩膀,重重地落到床上,射进他屁股里的精液直接涌出了好大一滩。但他却没管这些,反而大惊失色地爬起来,扑到颜逐雪身前,慌张地问:“怎么了?被我的精液烫到了吗?赶紧去冲凉水!”
恶魔的精液温度比鸡巴还要高一点,不过大概也就六十度上下,对人类来说,只是被稍微热一点的水烫了一下而已。
“没事,也不是很烫……”颜逐雪话还没说完,就被阿尔普打横抱了起来,三步两步冲进浴室,拿下花洒就用冷水对着他冲了起来。
“啊嚏!”颜逐雪冷不丁打了个喷嚏。
阿尔普赶忙把水关了,紧张地问:“怎么了,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感冒啊?”颜逐雪无奈地瞥了恶魔一眼,拍了拍禁锢着他的铁臂,挣扎着从浴缸里坐了起来。
“谁知道啊,你们人类也太脆弱了。”阿尔普顺从地放开手,不无抱怨地道。
“……我这么弱还真是抱歉了。”
“要不是知道你们人类这么脆弱,你以为本大爷会乖乖躺平被你操吗?”恶魔小声嘟囔着。
你明明就很乐在其中吧……颜逐雪默默地想道。
还好阿尔普及时给他冲了凉水,他胸口处的皮肤只是稍微红了一点,看起来并不严重。
阿尔普拿来毛巾,本来还温情脉脉地想帮他擦一擦,结果被颜逐雪一把拽走。气得他也不帮忙了,就抱着手臂在一边看着。
颜逐雪擦干身体,跨出浴缸,看他站着一动不动的,便奇怪地问:“你不洗洗吗?”
“哼。”阿尔普轻哼一声,转头就走,背影渐渐变回了人类的模样,顺着大腿内侧淌下的精液也瞬间消失无踪。
拔吊无情的男人……恶魔腹诽道。
喜怒无常的恶魔……人类暗想道。
到了第二天,颜逐雪胸口的红痕就基本都消退了。反而是阿尔普,乳头被他又吸又舔的,无一幸免都破了皮。恶魔也不管,就等它自愈,还说睡衣磨得疼,硬是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在家里乱晃,摆明了是要人来哄。
颜逐雪无法,只能翻箱倒柜找出了两个创可贴,一左一右贴在他两颗乳头上。
阿尔普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撇了撇嘴:“可是乳晕会露出来的……啊我知道了,这样看起来更色对吧?”
恶魔不知道为什么又开心了起来,还得意地放出尾巴,若即若离地往颜逐雪身上蹭。
颜逐雪一头雾水,只能由着他去了。
这样没羞没臊的生活又过了几日,转眼除夕夜便到了。
颜逐雪几乎是刚过中午就开始着手备菜了。虽然一般来说两个人没必要做得太丰盛,但是有阿尔普在,可能还得拦点着他才能剩下些年夜饭留到第二天。
而就在颜逐雪在厨房里忙活的时候,恶魔则像鬣狗一样在他身边绕着打转,只要颜逐雪稍不注意,他就会像从狮口中撕夺猎物般偷走盘子里的食物。
颜逐雪无奈地看了恶魔一眼,拿着猪蹄对他招了招手,问他:“你能不能喷火?”
阿尔普抬头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老子是恶魔不是龙!”
“所以到底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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