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主人这时也清醒了过来,茫然的看着四周,他在寻找他的恋人
他的……恋人?
然后,真实但又不可置信的痛苦回忆涌入脑海
毒品生效之后,焦青慢慢的哼了出来,被人仰面朝天摆好之后,看见面前的人,竟委屈的说道:"你怎么才来啊"
男人们听着一愣,然后哄堂大笑。这个可怜人因为毒品陷入了幸福的幻觉中,正在操干他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脸,露出一嘴的坏牙,笑着说:"别急啊小宝贝,这不就来操你了吗"
说着,剩下的少年竟然还撑起身体找自己索吻,真是前所未闻,而男人也很自然的吻了上去
神志不清的少年呻吟着,脸上的表情无比幸福,男人想逗逗他,便说:"看你这么骚,把你带到泰国做个变性手术,然后再买到春窑里怎么样?"
少年迷迷糊糊的回答道:"好啊,你带我走吧,带我再也不回来"
说完之后,再问话也不回答,只会不断的呻吟,配合男人们的动作扭动腰肢
在第六次被内射时,完全昏了过去
焦青跑到走廊尽头,跪在水池边干呕着,但实在吐无可吐,从嘴里流出来的竟是黄绿色的胆汁,吐过之后又赶忙接了把水,把脸上的和嘴边的东西洗掉
慢慢走回教室,地上的针管还盖着盖子,安静的躺在地上,只不过装满了液体
忘不了的快乐感觉涌上心头,他像见到救命药草一样抓起这只针管,就想往胳膊上扎去,但被最后的理智所拦住
“不能,再用这个了至少不能在这个时候用”
手里握着毒品,心中泛起对父母的愧疚
看了看黑板上方的钟表,现在是凌晨的3:23
焦青把破烂的裙子裹在身上,看着那只毒品,迟疑了一会,还是决定带走
他拿起假眼,花了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里,掏出藏在邮箱后面缝隙中的钥匙,慢慢地,慢慢地插进去,一点一点的旋转,在遇到阻隔时稍微用力,把门打开,然后让门打开到最小限度,侧身挤了进去
没办法洗澡,只能先忍着身上的腥臭味,拿裙子先擦擦身体,把毒品包裹进里面,再把裙子塞到沙发下,换好平时穿的衣服,躺倒在沙发上,静静等待着天亮
过了多久呢?已经分不清,就看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光越来越亮,听见父母起床洗漱的声音,闻到了煎蛋的味道。再过一会,门被打开,又关上,过了不久又打开,再次关上,然后彻底没了动静
而焦青,一动不动
自己从沙发上爬起来,掀开布帘。首先在洗手间里用热水冲了身体,洗了头发,然后走出来,吃完了妈妈准备的早餐
把头发藏好,带着口罩和帽子走出门去,向楼下的烧烤店老板买了两箱机制炭,去一旁的商店买了气罐和喷火枪,去垃圾站捡了一个铁盆,打包拎回了家
找出上学用的纸笔,放到洗手台上
拿着搬家用剩的尼龙扎带握在手里
把铁盆搬进狭窄的洗手间
把碳一块块放进铁盆,为了助燃,在其中夹杂了几张纸。拿起喷火枪对着炭喷,被烧到的地方很快变得通红,但移开火舌,又变得像灰烬一样灰白
过了好久,炭燃起来了,焦青回到客厅,从茶几上拿起项链再带好。从沙发下掏出那件碎布般的裙子,从里面掏出针管,把裙子团成布团,安然放进火盆里,看着它着起火来,火光在一真一假两只眼睛中闪烁着。焦青感到温暖而平静
他转身坐在洗手间的角落里,和一瓶过期的杀虫剂一起。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从作业本上撕下一页,写了些什么,放在餐桌上又回到洗手间,这次关上门,用胶带贴好,把自己的左手用尼龙扎带和地上裸露出的水管固定在一起,慢慢地,在作业本空白的一面上写写停停,然后长舒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笔,握住胸前的吊坠
焦青抬头看看天花板上努力发着微光的白炽灯,燃烧带来的热量正在慢慢累积,他已经大汗淋漓,头也晕乎乎的,于是他拿起那只毒品,扎进自己的胳膊,慢慢推入,完事后再拔出针管,扔到了熊熊燃烧的炭盆之中
他痴痴地笑了,他看见了那片永恒的海滩,自己的恋人手捧着一束荼靡花,站在那里等他
我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我本想拿钥匙开门,可是家门并没有关
是贼吗?
我从走廊的杂物里拿起一个羽毛球拍,猛地打开门
家里还是我走之前的样子,但是只有卫生间的灯亮着,我举着羽毛球拍,紧张的推开门,踢到了一个铁盆
“这是,炭?”
我看向卫生间里面,儿子靠着老婆坐在角落,我叫了他一声,他没回我。儿子静静坐着,气色红润了许多
不如说,是皮肤变成了橙色
炭
我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青母摩挲着焦青的头,儿子就乖乖的靠在母亲身上,像是睡着了一样,头沉沉的搭在母亲肩上,脸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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