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认命。
算了,更羞耻的付景叙又不是没见过,不就哭个鼻子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付景叙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将人抱着坐在了屋子里的椅子上后又去打了桶热水,拿了干净的帕子和衣服。
他面色算不上太好看,紧抿着唇脱下了温非遇的衣服和裤子:“我先给你擦干净,换身干净的衣服后我带你去医院。”
温非遇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十分配合的让付景叙脱掉了自己的脏衣服。
没一会儿一丝不挂的姣好身体呈现在了付景叙眼前,可付景叙眼里却无欲望,唯有不敢多看一眼的心疼,他沉着脸擦拭着那些血痂血污,和温非遇带血的嘴角和脸。
“疼吗……这些天。”付景叙极轻地叹息一声:“我一直都在找你,找不到只好在这里等你,我还以为等不到你了。”
温非遇连忙摇摇头:“他们一直想抓我也不是一两次了,之前都被我躲过了,这次也只是被打了而已,放心吧,死不了。”
“你别待在这里了,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把家里的alpha管家都换成beta了,该换的我都换了,你去的话不会被影响的。”
付景叙看起来十分认真。
温非遇手指微顿:“我不想去,我不想一直都只能待在一个地方。”
付景叙沉默了,眼底闪过一抹暗色。
在医院治了半个月,温非遇的伤才总算七七八八的好得差不多了,本想回自己家的他被半强迫的留在了付景叙家。
说是在养好伤之前都不会放他回去,温非遇也知道付景叙那些天担心坏了,是为了他好,所以半推半就也没拒绝。
付景叙的家不在贫民窟,在富士区,这里哪哪都好,就是太多alpha了,让温非遇只能待在这么个大别墅。
对于半个月前发生的那件事,让温非遇心里从五味杂陈满腔恨意到淡然处之。
父母惨死,他们留下的遗物一直被各方势力觊觎,他在无形之中被推上风口浪尖,连安稳的生活对他来说都是奢望。
独自苟活这么久,温非遇是最惜命的,他不想为人鱼肉任人宰割,beta怎么了,beta的命就一文不值吗?
他的命凭什么一文不值,他的生死凭什么要被旁人抉择,他的东西就是他的,过去温非遇秉持着不招惹能躲就躲的逃犯心理。
可现在他不愿意了,因为该面对的不会因为他害怕他恐慌而不来找上他,他父母就是被那两个alpha的指使人害死的。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温非遇攥紧了拳头,近乎自虐般的回忆起那几天惨遭的非人折磨,幸好的是,他这张脸没留疤。
其他地方也没有特别深的伤口,养养总会好的,但深仇大恨却养不好,他要报仇,不论结局是生是死,他都要报仇。
“咚咚——”付景叙推门而入,这几天他一直在照顾温非遇,给他用最好的药膏治伤疤,好在效果不错,恢复的很好。
他手里端着新煮好的肉粥,走到温非遇面前,坐在床边,语气温和极了:“非遇,新做好的,尝尝?”
温非遇微张开嘴,欣然接受了付景叙的投喂,话说回来上次被付景叙投喂还是几个月前他主动撒娇那次,现在他没撒娇都这么贴心……
果然不愧是绝世好男人!
温非遇评价道:“好吃,景叙哥哥以后多做,别浪费了手艺。”
“好吃就都吃完,吃完刷牙。”付景叙又递去满满一勺,边喂边说。
温非遇觉得没什么问题,边嚼边比了个ok,可细品起来又觉得不太对,他早上明明刚刷完,他也没口臭啊?
怎么突然让他刷牙?
吃完过后,温非遇对着镜子一脸怀疑人生的刷着,他难道被嫌弃了?越想越气的温非遇狠狠刷了几个来回才愤愤刷完。
刚一侧头,后颈便被突然闯进的付景叙用掌心握住,温非遇微微震惊着被一下拽了过去,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付景叙按在墙上擒住了双唇。
紧紧相贴温热的唇让温非遇无法说出一个字,他眼里难得有几分震惊,搞,搞什么啊,让他刷牙就是为了做这档子的事吗?
直说不就好了,害他瞎担心半天,又不是不让肏,狗男人真矫情。
温非遇又无语又暗爽,一想到付景叙性欲那么强的一个人却因为他受伤而忍了整整半个月,忍到他伤好才开荤他就想笑。
要不是他现在被亲得说不了话,他铁定会作死的撩拨一句——
景叙哥哥再忍忍呗,我看我的伤好像还有点疼呢。
急促炙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温非遇闭上了眼,熟稔地探出舌尖与付景叙的黏腻交缠,身后是冰冷的墙,身前是高大挺拔足足高了他半个头低头与他深吻的付景叙。
付景叙比起温非遇而言话算少的,嘴也算硬的,也就这种时候不怎么硬,软得让人情欲滋生,就想一直抱着不管不顾的啃。
想当初这人还是温非遇死缠烂打才追到的,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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