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的啃。
想当初这人还是温非遇死缠烂打才追到的,期间几经波折,好在终于修成了正果,他十分笃定,付景叙是能跟他结婚的人。
宽厚发热的双手起先死死按紧着温非遇的双腕,分至头顶两端扣在墙上,后来伴随着付景叙发出的粗喘,情欲的生长蔓延,手慢慢往上,与温非遇十指相扣。
过了半晌。
温非遇的嘴里被付景叙搅得天翻地覆,舌尖上颚下颚贝齿都被寸寸扫过,被舔舐的麻痒让温非遇时不时微皱起眉承受,是爽,就是爽的实在有点吃不消。
他双眸湿润,被没完没了的吻得快喘不过气了,不断地发出抗议的埋怨呜咽声,身子也软得不像样子,要不是被狠狠抵着,他感觉自己都能顺着墙面像瘫泥一样滑下去。
真没完没了了还!
嘴亲麻了都,舌头也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付景叙是他妈想把他憋死吗?
被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温非遇实在气不过了,他力气不敌付景叙,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正准备蓄力踩付景叙一脚,或者浅踢他一下他的命根子示威时。
付景叙却适时移开唇,看样子是打算换个地方啃。
“呼——”温非遇大口喘着气,带着点埋怨躲开付景叙即将落在自己脖颈上的吻。
“付景叙,你刚才是想把我憋死吗?”
付景叙在被他躲吻的那一刻恰好落空,他眼底瞬间布满阴霾,抬眼看向温非遇,嗓音比往日都要沉:“不准躲。”
那一刻的眼神太过陌生,让温非遇顿时有点发怵,他没见过这样的付景叙,过往付景叙除了嘴硬性欲强以外哪哪都好。
怎么会用那种眼神看他……
就像是他要是再躲一下,就会被付景叙关起来吃了一样。
温非遇直觉很准,他莫名其妙的突然觉得,这栋别墅,他怕是会出不去了:“付景叙……你,你是不是不想让我回去了?”
“我说过的,我不想一直都待在一个地方,即使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也不能限制我的自由……”
温非遇的语气在付景叙发寒的目光下越来越没有底气……
太陌生了,陌生到让温非遇感觉到了未知的恐惧和危险,而付景叙并未说话,只是再次低头,温非遇紧绷着身子下意识地又颤着躲了一下。
再次落空后付景叙彻底没了耐心,他松开手用右手掌心握住温非遇的后脑勺,左手按紧温非遇的肩膀就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付景叙毫不留情地咬出了印子,那颗不明显的虎牙更是直接让他尝到了血腥味。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温非遇脑子都懵了一下,他拧紧眉心发出闷闷的痛呜声,愤愤地不断骂街。
“付景叙你他妈发什么神经,咬我干什么!”
“放开—放开!!!”他不断推搡着付景叙,企图挣脱开来,不然他感觉付景叙会咬下来他一块肉,这人属狗的吗我日。
付景叙过了好一会才松口,埋在他的颈窝:“温非遇,我说过的,不准躲,为什么不听话?非得觉得疼了才乖?”
温非遇生出一股闷气:“付景叙,如果你真想把我关在这里给你当金丝雀的话,那我不干,赶紧放开我。”
付景叙轻慢一笑:“放开你?放你去哪儿?富士区外面不论是白天黑夜都有那么多的alpha,你觉得,没有我,你能活着走到你的贫民窟吗?”
“付景叙!!!”温非遇又气心里又生起一股无可奈何的委屈:“你故意的……”还没来得及难过他就被付景叙猛地捞起。
温非遇早就腿软得不行了,垮着张脸被付景叙扔在了床上,逃是逃不掉了,再挣扎好像也没有什么卵用。
唉,能看上他这种神经病的果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温非遇在心里叹气,面色死寂宛如一具平躺的“尸体”。
付景叙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捆紫色情趣绳,将他一下揪了过去脱掉衣服绑了起来,温非遇双腿被分腿神器被迫大开着,他面无表情,大腿却羞耻的微颤。
“付景叙……变态啊你。”温非遇真的对这东西无语极了,偏偏他自己还没办法取下来,被迫摆出这么个姿势真是羞耻死了。
这个抬臀大开双腿的姿势实在是让他不忍直视,因为那紧闭粉红的小穴就那么对准了付景叙,一丝不挂,赤裸裸的可怕。
他动也不怎么能动,就见付景叙干脆利落地脱掉了上衣和裤子,那大肉棒看起来简直跟alpha先天优越的基因没什么区别。
又大又粗,温非遇的嘴含都含不住的程度……
他默默咽了口唾沫,不禁回想起被抓之前日日与这跟大肉棒没羞没臊的日子,怀念倒是称不上,就是的确禁欲了一段时间。
虽然现在付景叙大有强制爱让他当金丝雀的意思,但温非遇直觉付景叙不会真的一直关着他的。
要真一直关他,那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得了,反正他不信付景叙会来真的。
毕竟付景叙是绝世好男人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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