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沉寂,传来声声蝉鸣,床上的两人却是一夜无眠。
司徒恒紧紧地抱着兄长,一股淡淡的清香传递进他的鼻尖:“一定要进宫吗?兄长。”
司徒逊被抱得有些喘不过来气,试图将司徒恒的手推开,反而让怀里的人抱得更紧:“这是父亲好不容易求来的恩典。”
话虽如此,司徒恒还是将兄长紧了又紧:“兄长会对太子殿下比对我更好吗?”
“不会···”司徒逊有些喘不过气来,弟弟从小便黏着自己,若是此刻不让他满意恐怕今夜只会更难缠。司徒逊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司徒恒不过才七岁的年纪,脑袋瓜子里却装着一堆东西,连他这个兄长都有些看不懂。
他们同为丞相之子,只不过他是父亲还未娶亲时通房丫头生的,而司徒恒才是真正的丞相夫人肚子里生下的。从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他们两人的命运,他的一生都要为司徒恒铺路。
“不早了!睡吧!”司徒逊轻拍着司徒恒的后背,此次进宫伴读是父亲进宫觐见求来的,因为顾家那位小公子也要进宫伴读。听说那位小公子若是个女孩恐怕就要当太子妃了,父亲当然看不得顾家更得盛宠,将自己推了出来。
“那哥要说话算话!”司徒恒还是不肯放过他,抓着他的胳膊:“每日归家后都要陪我!”
“好~”司徒逊边哄着司徒恒边进入了梦乡。
司徒恒眼皮也开始满满打架,再一次清醒的时候身旁早已冰冷。
“哥!哥!”他连滚带爬地滚下了床榻,四处寻找着。
“二公子,长公子一早便进宫了,特意嘱咐奴婢不能惊醒你呢!”翠芽笑着上前替司徒逊整理衣衫:“二公子洗漱一翻也要去学堂了。”
司徒逊已经听不见翠芽的话了,脑子中只呆愣愣地回想着哥哥的身影,真想哥哥一辈子都可以留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能离开他。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祷告,一个月后,兄长当真不能再去当伴读了!
只是那天回来的时候,父亲和兄长的脸色都极为阴沉,父亲拿着柳条狠狠地抽打着兄长,直到衣衫破损血肉模糊都没能让他停手。
“不要!父亲!”司徒恒试图充上前去过拦住父亲,却被人死死拦住,说他只会此刻再出头,司徒逊只会更惨。
他只能趴在栏杆上,看着父亲无休止地在兄长的身上发泄着愤怒,从他的只言片语中他大概拼凑出了事情原委。太子更偏爱顾家的那位公子因而冷落了兄长,今日船上射箭练习,害得顾公子落水,遭陛下厌弃。
没有关系的兄长,谁都不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哪怕是太子!
回忆结束,司徒恒抚摸着司徒逊后背上凸起的疤痕,蜻蜓点水般地滑过他的寸寸肌肤,身下的人身形一颤,发出一声轻哼。
“兄长!当年这些伤都是我亲手为你上药!”司徒恒欺身而上,将司徒逊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下:“一点点愈合,长出新的皮肉。”昏黄的烛光在他微有薄汗的背上跳动。
“你···到底···要···干什么···!”司徒逊的身体传递着滚滚热浪,身下的某处也在极速地充血,自己的双手又被自己的亲弟弟束缚住,系挂在床头,逃脱不得。
“嘘!”司徒恒贴近他的耳畔轻呼出声:“兄长,你快要忍不住了吧!”
“嗯···”司徒逊紧咬着唇,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去贴住司徒恒冰凉的躯体。他像是身处火炉一般,头脑涨得厉害,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开始有了重影:“你···到底···啊·喂我·吃···嗯···了·什么!”
司徒恒的手已经从后背向前摸索而行,摸到了那豆丁大小的乳头,重重一按。
司徒逊果然破了音,说话都开始打结了。他只记得今日是司徒恒十八岁的生辰,下朝后就看见这小子在自己府上候着。然后,然后他们坐下喝了几盏酒,再次有意识时便是这副模样。
“兄长,”司徒恒将司徒逊整个翻过身,四目相对,司徒逊挣扎着不去看他,可哪里逃得掉呢?司徒恒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今日是我的生辰,兄长还未给我准备贺礼呢?”
司徒逊试图开口说些什么,便被司徒恒堵住了嘴唇。唇齿相交之间,侵夺着双方的空气,司徒逊再一次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哥哥就做我的生辰礼吧!”司徒恒低哑的声音带着情愫。
“不···不···啊”司徒逊稍微回过神来:“不行的!不行的!”
“哥哥的嘴怎么总是说一些我不爱听的话!”司徒恒有些不满地吻了上前,似乎为了惩罚司徒逊他故意在他唇瓣之上咬了几口。
司徒逊吃痛地惊呼出声,司徒恒已经将手不断地下移,在他的腰间徘徊着。
从他十二三岁第一次做了春梦,梦中的哥哥就是这样躺在自己的身下,也是这样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着,梦醒之后他久久不能回神。甚至就想这么再大梦一回,这一次终于他终于真正地属于自己了!
他日日夜夜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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