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我先遇见的你,为什么?”
他俯下身,含住那截小舌。两人在那湿热口腔中交换彼此的血液。
两人的连接处越发紧密,现已毫无空隙。被击打的变成白沫的淫液糊满了交合处,汩汩清液不停的从穴口处挤溅出来。糜红的蚌肉乖顺地按摩着急切进出的阳根,汁水的配合,让这根暗紫的巨物闪着晶莹的光。
“啊,为什么?嗯呐——因为我咳咳咳”
肯定又是那个自己听了成百上千次的答案,自己不想再听了,真的好痛苦。自从遇见了姬纯卿,自己的感情就不再受自己的控制。
他的一举一动都让自己寸步难行。自己没有他不行!
墨逐在姬纯卿要说出那个回答时,钳住了他泛着红的脖颈。在他的通道里驰骋的鸡巴也一举攻入了被自己驯服的温顺听话的宫腔,对着宫腔内的深处冲撞。
“婊子,就算心里装着另一个人,不一样躺在我的床上被我操进了子宫。呵,脏货。”
姬纯卿双手去掰自己脖间的手,却不过徒劳无功罢了。双曈没有焦点,混乱地接受被抢占宫腔的快感与钝痛,头向后颤抖着仰起。白玉一般的长腿抖着,颤着,最后还是环上男人的腰,接受着粗暴的占有。
“啊,救我,救我,墨”
墨逐失神地把他濒临死亡的模样收入眼底,在听到那个“墨”字时,回过神来,马上松开了自己的双手。
“咳咳咳,咳咳——你,真的——咳咳,好讨厌!”
姬纯卿得以呼吸,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也被突然吸入的空气呛着。
“墨逐,我,咳咳,讨厌你。我讨厌你,咳咳咳讨厌你,呜呜呜——”
小鲛鱼哭得可怜兮兮的,一边用一只手捂着自己腹部被魔物填入的凸起,一边用另一只手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男人狠厉的眼神变的柔和下来,他的两张大手也帮着擦拭被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姬纯卿。
“没事了,没事了,好乖好乖。”
墨逐也熟练地哄着自己怀里的鲛鱼。刚才停下的动作又开始了,不过这次缓了一些,一下一下的凿着子宫内壁。屌身被穴儿吃的舒服。
“你出去,出去!我心头血都没了,你还折磨我,疯子!”
“乖,马上就好了啊。”
墨逐心里都是姬纯卿。这下操人也操爽了,气也被刚才自己的失态吓得消了大半,这下想起小鲛人的心头血没了,开始哄他。
男人现在一下一下舔着哭唧唧的人儿的小脸,胯下却不算体贴的摆动着,弄的子宫难受地服侍着这刁蛮的巨物。
最后,在墨逐掐着玩弄姬纯卿艳红的被吸大了的乳尖时,他双腿夹紧了男人的劲腰,花穴狠狠夹缩这入侵者,墨逐才在宫腔的底部射了出来。
魔族的精液一向又多又浓稠,鲛人被开发长大的子宫也无法全全接受。更可恶的是,男人还会成结,堵住宫口,让自己难受一阵。
姬纯卿抱着自己被射大的小肚子,又哭了出来,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着感到羞耻,亦或者皆有。
“别在射进来了,滚出去!”
墨逐享受着穴道的侍弄,也收紧了腰腹,霸道蛮横的腰身显出有型的腹肌,让鲛人看的又是下身一夹。
“做了这么多次了,你难道还不知道魔族的习性吗?嗯,小——烂——货!”
掐弄着双乳的指尖用力更甚,紧实的大腿又戏弄般地摆动起自己的巨屌,与子宫游戏。
“疯子,我,讨厌你——”
话毕,姬纯卿双眼一番,昏了过去,浑身卸力,除了花穴还在卖力地贴着巨物。
“呵呵,又昏了。真是没用。”
墨逐放过白嫩的乳肉,开始套弄着昏过去之人的白净小鸡儿,从慢到快,一看就知道没怎么使用过的小鸡吧在男人的攻势下,激烈的喷出了数道津水,溅了一些在男人的脸上。
“没了心头血,你既不能再怀上孩子,你的寿命也会”
自己所做的一切都会化为无用。
鲛人一族的全身都是海水所化,心是海水给予的。每一位鲛人本有无尽的寿命,但是子嗣稀薄,于是鲛人族为了生命,把鲛人的心头血作为“生命的浓缩”,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而鲛人一旦失去了心头血,那他们的记忆就会慢慢消失,寿命缩减,最后化为一颗珍珠,沉睡于大海。
墨逐细致描绘着爱人的面容,在情事之后,将自己的心头血渡给了他,最后将被褥给二人盖上。两人紧密相连,但是墨逐的内心却空虚至极,自己无法真正触碰到姬纯卿。姬纯卿心里爱着的,是另一个人。
“岩雨姥姥。”
“臣在,魔帝。”
一位全身湿滴滴的白发老媪幽幽出现在帷帐外。
“把少主换来吧,孤有事找他。”
“是,魔帝。”
不出片刻,一位少年站在了刚才岩雨姥姥所站之处。
少年身材欣长,面若凝脂,鼻梁直挺,双腮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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