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求求你”
硌人的草地此时变成了成朗的刑床,肌肤因为即将来临的高潮格外敏感,身体违背着意志贪恋上石粒的磨蹭,皮肤被划破了口子,仍然不能完全止住心中涌起想要得到更多爱抚的欲望。
肉穴中的手指不熟练的侵犯他,即使护士自以为的粗暴,也只能算快感中的一丝丝插曲了。
很快,他再次靠后穴射出来,身下湿了一片,沉浸于被插入乐趣的男人失去了反抗能力,被钟冉冉就着双腿张开的姿势,借着体液润滑,一口气把性器到后穴的私处毛发刮了个干干净净。
她对外美其名曰担心他被玩多了没时间清洗,阴毛上残留的脏污很容易造成成朗和嫖客们互相感染。
实际上是她恶趣味发作,外交官耿直傲气的性格让人想要打断他的脊梁看他失去所有遮羞布有多不堪。
从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想这样
从此钟冉冉以护士的身份成为了每夜侵犯他的第六人。
他的身体仍然没有复原,性器干净透红,正微微勃起着悬空在空气里。
周遭立刻响起众人嗓子吞咽口水的声音,要说今天是来道歉的,可谁没有在心里嘀咕过,想再一亲芳泽?
这位有责任心的随员的正经外表下,是修长肉感的双腿,两掌可握的纤细腰肢,被玩弄十来天就被开发到被轮奸都乐在其中的淫荡,他的白玉色臀肉在他被进入时会紧紧夹着来人的卵蛋,像在殷切欢迎到访者的入侵,有人形容那种感觉【比夜总会小姐还会夹】,会激发人的施虐欲望。
现在成朗把自己扒光站在他们面前,展示他没有一寸不被人摸过,没被鸡吧蹭过的肉体
“嗡嗡嗡…………”声音还没停止
他们终于绕过成朗的裸体看到,他的床上有一台机器正在工作。
那台机器上连接着有婴儿手臂粗的圆柱形物体,是肉色的,绿色的血管凸起被描绘的惟妙惟肖,正在空气中机械的捣弄着,捣弄的是什么呢?
李涛瞬间就扑上去用抓过罪犯的手抓向成朗的头发,小外交官几乎没有反抗的跪下,脸被摁着倒向对方的腹部。在那里,属于退伍军人的性器正怒意腾腾、准备在他的嘴里,身上大干一番。
“臭婊子装半天,原来自己躲起来发骚呢!”
李涛强迫他抬起头,昏黄灯光下,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尾红彤彤的,噙着一丝丝泪花,瞳孔却是失焦的状态。不像委屈,像是爽出来的生理泪水。
“疼…”
“呸!骚货”
李涛骂着,胯下一顶,鸡吧擦着成朗的双唇捅到他的耳边,几乎半张脸都被埋进了男人散发着雄性膻腥气的茂密毛发中
成朗像刚回了魂,双手胡乱地在空中挥舞着想抓住什么支撑他脱离钳制
“不要…我不…!”【谁来救救我…】
有人托住了他的屁股、
赫然忘了来的理由是什么,只想趁这个机会再好好照顾一下几天没用过的小外交官
成朗从开门那一刻起就是外强中干,根本没有他展现出来那样的气势,他们的紧张不过是因为自己心虚。
,成朗的身体里的欲望在暗中生根发芽,根须不断地蔓延进入他的神经,又麻又痒,听着隔壁情侣嬉戏玩闹的叫床声,这种症状逐步发展到了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的程度
鬼使神差的偷偷弄了台炮机解痒,可怎么玩,都没办法体会到那天的感觉,玩了半天,自己的性器仍然软趴趴的不说,连下身也得不到安慰。
这玩意实在鸡肋,可他想不起来,到底是哪根鸡巴点燃了他的欲火?
灯光昏暗里看不清他被性欲染红的脸颊,只看得到他眼底的泪,
会后悔自己冒险去救人吗?会恨自己偏要当初那个位置吗?
成朗已经不记得每个人的鸡巴进入过他的身体多少次
恍然又回到了那个夜晚,最后的狂欢,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也终于爱上这淫乱的感觉,
他被驾着坐在两人之间,同时吞下两根,鸡吧在他的肉穴里一前一后的挺进,每次进出都几乎要撑破他的身体,又相继交代在他的肠道中,他快被烫伤一般,恍惚间感觉自己悬浮了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被架起,又交接给另外几个人,
他幻想自己被当作蜡烛装饰着名为性爱的烛台,燃烧着。
怀疑自己是否被诅咒了,戈壁滩上的风沙化作柔软的酒店大床困住了他,把他留在了名为性欲的河流里。
接纳过数十人的肠道早已熟记恩客们的轮廓,被侵犯的瞬间肠肉便软烂着包裹上去
有人嘬着他的奶头,有人抓着他的手套弄。
成朗沉浸在一片空白,已无暇再去想羞耻为何物,只觉得自己很舒服,很想要,嘴里还空着,还想要更多苛责,快感早已肏穿肠道,传染到他整个身体。
承受多人运动就像一场没有终点的操练,成朗突然想起小时候、准确的说是他的妈妈刚离开的时候,他总是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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