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利多斯本人?”
少年却不回答了,迷茫地望着虚空中的一点。他不知道世界的规则天然会让他说不出除游戏之外的事情,不过迪特里希也不在乎这个答案。
他自言自语着,“不、不会是厄利多斯。以他的性格,如果知道了,早就来找我了。一定是迪赛尔,那个女人的儿子……对,是这样的,必须在他知道之前……”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闪过狂热的光,吩咐一旁垂首静候的莱汀。
“莱汀,过来。厄利多斯就要来了,在他到来之前,必须完成圣洗。”
迪特里希与莱汀交换了位置。
银发主教的表情肃穆静美。当他微微低头,垂下那如瀑银发的时候,就仿佛圣子垂怜世人,整个人笼罩着一层圣洁的柔光。他玉雕似的手指轻轻覆在尤利西斯太阳穴两侧,指尖流动着至纯至洁的神力。
“……你们在一切患难中,我安慰你们,用神所赐的安慰去安慰所有各样患难的人……”
莱汀只看了一眼就自惭形秽地移开了脸,每次目睹这样神圣的场面,都会让他想起自己身上流淌着的卑贱的狼人血液,也就是迪特里希大人不计前嫌,赐予他如此的地位与恩典。他收敛心神,跟着大主教的祷语一起虔诚祷告,念完一段后,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从他身下传来,随后是金属重物坠地的声音。
那被桎梏许久的狼茎终于得到了解脱,立即气势凶猛地从布料中弹出,通体黑红发亮。顶端的尿口因为长时间被插入其中,还留着铅笔大小的黑洞,周围的黏膜因为长时间被堵塞的腺液浸泡,有些浮肿发白。被莱汀惩戒过的犯人往往觉得外面那层铁笼阴森可怖,殊不知这才是神的慈悲——脱下铁笼的狼茎勃发硬挺几乎直指天空,茎身上原本被铁笼箍住的肉刺层层张开,蓄势待发。只有最固执的恶徒有幸体会过它们的威力,而他们的下场无一不是被干得又哭又叫、精尿横流。这个时候再向他们施以圣洗术,必定都能成功洗掉他们心中的邪恶,令他们彻底臣服。
但如今,这柄最具威力的“圣鞭”却挺在了一位无辜少年的腿间。就连莱汀也有些不忍,犹疑地看向大主教。
迪特里希的十指插入了少年的发间,主教大人似乎十分喜爱那微长的金色发丝,来回梳理着,仔细体会那柔软轻盈的质感。尤利西斯还没有在刚才的心神控制术中挣脱出来,茫然地看着他。他不受控制抚上那无知纯真的眉眼,描绘那细致的五官,和那稚气的、像小狗一样微微下垂的眼角。
“明明不像他,为什么……”
洛伦兹的两个孩子都继承了母亲的五官,和英气俊朗的父亲长得并不像,这张脸明明应当令他厌恶,却不知为何又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迪特里希大人,时间……”
莱汀在小心翼翼地提醒他。是了,厄利多斯就要来了。曾经对我那么温柔,再见面的时候就已经忘记了一切,全心全意只剩下那个异教徒女人的厄利多斯。
“……骗子。”迪特里希淡淡说了一句。然后他继续念了下去,“说谎的人,不肯听从神的训诲。殊不知魔鬼是虚谎的源头,神才是真实的源头……”
“呜嗯……”少年皱起眉头,露出难受的表情。柔和的暖意从搭在太阳穴两侧的指尖流入脑海,如泉水一般将他的思维承托起来。他只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泉里,温热的水流渐渐将他泡酥泡软,整个人轻飘飘地浮起来。
【信仰神、忠诚神……】
“不,不对……”
【臣服于我……】
“不是这样的……”他皱起眉头,眼神依然没有焦点,但仔细看却能发现水蓝的眼珠正在细微地挣扎颤动,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抽动。
不、不对,这明明只是游戏的世界,根本没有所谓的神……
他的反抗出乎两人意料。虽然说是让莱汀来辅助,但作为狩夜队队长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迪特里希大人亲自施行的净化术失效——绝大多数人第一次看到迪特里希大人就已经被他的至美惊得心服口服,从此虔信神迹的存在了。
即使母亲是异教徒,也不应当,更何况对方还只是个未成年的孩子。莱汀心里一时间掠过许多想法,但他来不及思考,跨前一步,鸡巴直挺挺撞上尤利西斯细嫩的腿间,撞得对方惊喘一声。
他主动请缨,“大主教阁下,请让我……”
大主教微微颌首,却说,“把精液射进去,但是不许插深。”
这……?
莱汀张嘴结舌,这要怎么做?而且不用鸡巴抽插的话,怎么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可他不敢违抗主教的命令,只好小心地掰开尤利西斯的臀肉。少年的屁股小巧但厚实,一手一个刚好窝满手心,摸上去的感觉柔嫩饱满,像是裹着天鹅绒的甜蜜浆果。他都不敢用力,怕轻轻一掐,自己的尖利的指甲就要划破表皮。
臀缝中是一口细小到不可思议的粉润穴口,连续吃了四根半兽人鸡巴和一份套笼鸡巴,本应该松垮得不像样子的肉口如今竟又严密地缩紧了,一点都看不出之前被蹂躏的样子。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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