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部各自绑了一圈,再将他的小臂拉到背后进行折绑,杨林随即将一副束袋套上了秦罡被捆绑完毕的小臂,将他的小臂完全纳入其中再度禁锢。
秦罡试着轻轻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小臂,这样的捆绑姿势只比单手套稍微好一点,也更方便他的手背在身后。
“要给他戴上项圈吗?这样可以连在双臂的束袋上,控制他头部的摆动。”杨林替束袋挂了锁,又拿起一副连着铁链的项圈询问段雪风。
秦罡一言不发,他只是满眼悲哀与嘲弄地看着杨林手上那根项圈,如果说以前段雪风给他戴上这东西还算是情趣,那么现在又算是什么?自己是一头需要随时被捆住的牲畜吗?
段雪风为秦罡挑选了一副带鼻管的头套,对方的胸肉很敏感,理疗的时候反应一定不小,到时候肯定也会发出不必要的噪音,干脆让他安静一点。
听到杨林的话,段雪风转过头,他看了眼看上去仍有些不甘的秦罡,轻轻点了点头:“回头给他戴上吧,不过得等我先把他的脑袋蒙好之后。”
秦罡眼里那或多或少的自嘲让段雪风也有些不太自在,他将头套翻过来,露出了里面那两根狰狞的鼻管,同时对秦罡说道:“你说过你不想见任何人,对吧?”
“是的,我不想见任何人。”秦罡轻笑了一下,他的目光稍稍往下一落就能看到自己被药物改造得畸形的胸肉,这样丑陋恶心的自己,本也不该被人见到。
“那就好。”段雪风暂且放下头套,伸手掐住秦罡的下巴,盯着对方神情淡漠的脸,冷笑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不会有任何机会逃跑。”
李瀚这时候从旁过来,手里拿着一小瓶肌肉松弛剂,看似体贴地对段雪风建议道:“理疗师毕竟是外人,我看得尽量让秦议员保持安静和驯服的状态比较好,除了头套口塞外,或许可以给他用点药。”
段雪风看了眼已经被捆绑起来的秦罡,对方体格魁梧,即便被绑了起来,如果真要挣扎的话,动静也一定不小。
“也好。”段雪风缓缓点了点头,他注意到秦罡眼里多了一丝不安与烦躁。
被药物控制的身体会变得沉重绵软,自己更会变得如同只剩思想的活死人一般,连挣扎都做不到,秦罡一想到这一点,就感到绝望。
“难道我还不够驯服吗?”秦罡苦笑着反问段雪风。
段雪风已经将肌肉松弛剂的药水倒在了叠过的厚纱布上,正准备强迫秦罡吸入药物。
听见对方这么问,他忽然愣住了。
“的确,你现在是很驯服。但是谁知道你会做些什么呢?毕竟,当年在我面前也很驯服的你,最后不也忍无可忍地强暴了我吗?”
当年秦罡婚内强奸自己的新闻早已闹得沸沸扬扬,段雪风也并不介意再一次提起。
一想到秦罡当年的所作所为,他的心中仍怀有恨意,哪怕他也知道其实是自己一步步将对方逼到这个地步的。
面对偏执又疯狂的段雪风,秦罡除了苦笑之外,再难为自己作出辩解。
段雪风捏住浸了药的纱布,在秦罡满怀苦楚的目光中,用力捂住了对方的口鼻。
秦罡一开始并没有配合的呼吸,段雪风也不急,只是继续固执地将纱布掩在对方的口鼻处。
“你瞧,你压根就不愿意乖乖吸入肌肉松弛剂。你并不是你自己说的那样驯服。”
“唔……”长时间憋气让秦罡逐渐开始难受,他闷闷哼了一声,眉头也皱得紧紧的。
段雪风干脆跨坐到秦罡的身上,屁股压着对方被锁在贞操笼里的阴茎。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学会真正的驯服。”
即便忍耐力高达s+,但是人总是需要呼吸才能生存的,秦罡终于还是忍不住抽动起了鼻翼,很快,他的眼皮就耷拉了下来,微微张开的双唇也无力再闭合。
段雪风确定秦罡体内的药性开始发作之后,这才不慌不忙地挪开了捂住对方口鼻的纱布。
他将纱布攥成一团,掐开秦罡的嘴径直塞了进去。
大概是考虑到秦罡已经被药物控制了身体,段雪风没有再进一步堵住秦罡的嘴,而是将头套拿起,用涂抹了润滑剂的鼻管对准对方的鼻腔后,慢慢插了进去。
即便鼻腔乃至咽喉被异物插入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可是此时已经浑身瘫软的秦罡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那双晦暗乏力的眼,也被头套逐渐掩盖。
段雪风将头套罩上秦罡的脑袋,这才接过杨林准备的项圈,勒在了对方的脖子上。
尽管此时的秦罡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能力,可段雪风还是“贴心”地用一根铁链将项圈与秦罡背后的束手套连接在了一起。
“扶他躺下去,多拿几个枕头把他的上身垫高一些。”段雪风下了床,他开始指挥两位保镖摆弄自己的丈夫,突然,他瞥到秦罡赤裸的下半身,对方胯间那根被锁住的阴茎尤为扎眼。
“拿床被子把他的下面盖起来吧,怪丢人的。”段雪风嫌恶地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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