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真的放不下这个背叛过自己的alpha吗?
这样折磨秦罡,自己真的快乐吗?
段雪风舔了舔唇上残留的乳汁,动手摘下了秦罡面上的口罩,又将封住对方双唇的胶布撕下,最后取出了那根被对方咬得满是齿痕的深喉口塞。
“呃啊……”秦罡一直被折磨的喉头终于获得了解放,但是此刻的他难以忍受的却是憋胀的膀胱,先前李瀚他们为了清洗他肏弄的口腔,强行灌胃了他大量的清水,等到段雪风回来的时候,他的膀胱里早已积满了尿液,然而贞操锁以及尿道塞都让他无法排出分毫。
秦罡不知道段雪风什么时候回来的,他睁开了那双麻木的眼,面色痛苦地看向了窗边神情冷漠的oga,与此同时,除了下腹令人难受的憋胀之外,后穴传来的裂痛感,以及口腔被狠狠插弄的恍惚片段,都一点点浮现在了他的心头。
“雪风……我下面很难受,可不可以让我尿尿?”秦罡感到自己的嘴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愈发对自己是否在昏迷时被人肏弄过这件事感到迷惘,但是身体的难受却让他无暇顾及更多。
听到秦罡的哀求,段雪风这才转头看向了对方的下腹,果然,那里也隆起一块。
“呵,撑得这么硬了?”段雪风伸手摸向秦罡的下腹,那里硬邦邦的,应该是膀胱里胀满了水。
自己走之前没给对方灌什么呀?段雪风稍微有点疑惑,但他还是漫不经心地用指纹打开了锁住秦罡阴茎的贞操锁,然后掂了掂对方那根被置入尿道塞后分量更重的肉棒。
或许是今晚的心情还算不错,又或许是多少对被折磨成现在这副模样的秦罡有些许愧疚。
段雪风没有再继续为难对方,而是拿来了尿壶。
但是他仍只将尿道塞的排泄口开放了米粒大小,他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提醒秦罡如今仍只有自己才能支配控制他的身体。
虽然排泄的进度缓慢,但是好歹能排出一些。
秦罡暗自用力,从尿道塞前段米粒大小的孔洞中挤出了一条笔直的水柱。
段雪风瞥了眼自己手机上控制秦罡体内尿道管塞的app,上面显示对方的膀胱内居然有1000多l的液体,虽然这并非秦罡膀胱的极限容量,但是也足以让对方如此难受不安了。
当排放液体达到500l时,段雪风想了想,还是不能让秦罡太舒坦,随机果断关闭了尿道管。
“呜!”正排泄到一半的秦罡差点忘记了段雪风的恶趣味,或者说对自己的惩罚,排泄被迫中断,尿意再次袭来,虽然较之之前减轻了不少,但终究是意犹未尽。
“差不多了,今天已经格外让你排一些了。”看着秦罡面露难受,段雪风不慌不忙地解释了一句,顺便替对方戴回了贞操锁。
秦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虽然他早已习惯这种连排泄都要受制于人的生活,但是他还是会因为段雪风眼底的冷漠而感到一丝刺痛。
突然,段雪风脖子处的一块红痕,扎进了秦罡的眼底。
他怎么会不知道那是什么痕迹?那是吻痕。
一瞬间,秦罡的脑海里浮现了很多未知的场景,但是他的心却像他的双眼一样麻木,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情绪。他在期待什么?他和段雪风之间早已不是伴侣关系,对方蹂躏自己,也不过只是寻求报复的快感罢了。他昔日捧在掌心的雪风,早就对自己没有爱了。
所以,他只是一个玩具,一个静静地等待着被主人玩坏后抛弃的玩具。
“你在看什么?”段雪风捕捉到了秦罡投向自己的目光,在问出这句话的同时,他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眼神有一丝闪躲。
秦罡唇角牵起了一抹苦笑,缓缓别开了头。
“没看什么。”他本该沉默,但是他却难以沉默。
段雪风垂下眼,摸向了自己的脖子,哪里像是被蛇咬过一样,隐隐发痛,他记得,那是祁玉寒的吻。
“祁玉寒参议员,你应该还记得他吧?他是个比你更优秀的alpha。”在察觉到秦罡脸上的落寞时,段雪风的心里突然有了一股扭曲的快感,他想起了自己当初得撞见秦罡与那个该死的贱人抱在一起时的场景,他们之间本该是幸福的一对!是秦罡毁了这一切!
“我还算是个alpha吗?”秦罡呢喃着闭上了双眼,他不想去回忆祁玉寒是谁,更不想回忆自己与段雪风之间是否真的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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