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债的鬼话,父亲也有保护孩子的义务,没有要求孩子这样回报的道理。”
谢昱明垂下眼,一块接着一块吃盘里的牛排,像是要把自己噎死,陈岱觉得自己给小狮子顺毛顺得不错,心里舒坦多了。
“当然,我说这些话太过虚伪,我因一己之私,想把你占为己有,不比你父亲高尚,所以我允许你的所有愤恨,像昨晚的那句话,我以后都不会说了。”
在交易的基础上不断试探他的底线,不断从他这里获取更多利益的人,陈岱见得多了,像这种觉得自己拿了好处反而道德感作祟的人,倒是有点新奇。
谢昱明的牛排煎得一般,但是陈岱吃得舒服,出门前特意把药膏找出来放在谢昱明的手边:“记得上药,油溅到的那块。”
谢昱明终于看了一眼陈岱,示意自己知道了,陈岱心情颇好,出门工作去了。身后的谢昱明看了看那点烫伤,想起自己特意放低靠近煎锅的手,也没觉得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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