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担心自家公子的伤,生气公子在外面被人给欺负了,“奴才刚刚已经跟王爷说了,王爷在王妃那暂时脱不开身,但是已经为公子请了大夫过来,公子放心,王爷一定会为公子做主的!”
江恩池才坐起来,听着这一连串的话整个人差点没又背过气去。
他抓着溯清的衣袖,咬着牙生气道:“谁让你和小王爷说的!”
“我不要大夫,让大夫回去!”
溯清有些着急:“可是公子……公子你的伤那么重……身上还滚烫着,怎么能忌讳就医呢!”
江恩池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些伤是指什么,只能说幸亏小孩不懂这些,不然身上那些痕迹明眼人都知道有多香艳,要是再往深了想,那又怎么可能是女子弄出来的?
要真是被人猜到了真相,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当下他便道:“那些伤不打紧,你去拿一些治风寒和跌打的药来就行,让大夫回去!”
溯清有些犹豫,他一想到之前自己迟迟不见自家公子出来,喊人也没应声,结果进去看到江恩池一身青紫的痕迹昏睡在浴桶里时他就觉得害怕,忍不住红了眼眶:“……公子……”
“你去不去?”江恩池只觉头更疼了,语气便不由重了些,可一看到对方被吓着的模样,他又不忍心了起来。
他又解释道:“我真的没事,你去拿些药让大夫离开,还有别让小王爷知道,要是小王爷问起来,你就说我已经看过大夫了。”
溯清只得应道:“……那公子你好好休息,我很快就回来!”
江恩池闭上眼嗯嗯的胡乱应了几声,心里想着要是这小子还不听话,他就真的要被气死了。
宋言晟过来时,江恩池正在镜前观察自己身上的痕迹,一听到宋言晟的声音,他慌忙就套上了衣服,也不管穿戴地是否合乎礼数。
宋言晟走进来见着人愣了片刻,而后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生了场病连衣服都不会穿了?”他上前几步走到江恩池身前,十分自然的伸手给他整理了衣襟。
宋言晟先是抬手给他耳边垂落的发丝一缕缕整理到身后,而后再慢慢抚平了他衣裳上的皱褶。
江恩池僵在那里丝毫不敢动,其实这种事他们平常也互相做过,只是昨日才经历了那种事,他实在害怕旁人的触碰。
他一面想躲,一面又告诉自己没什么,这是正常的。
只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他便失去了最好时机,只能同往常一样尽量装作自然的由对方帮忙。
当然更多的,江恩池还是觉得自己想了太多,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不过又一句话说得好,人越害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宋言晟神色晦暗的看着他颈项处的吻痕,顺势抬手抚了上去,却不料江恩池一个激灵,反手拍开他,整个人连连后退,满脸惊慌。
宋言晟挑挑眉,半是疑惑半是玩笑,:“你反应那么大做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你昨夜干了什么?”
一时间江恩池脑袋嗡嗡作响,张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把人给吓到了,宋言晟含了点不知名的笑意道:“昨天和云姝鬼混了一晚,怎么现在就怕人说了?”
江恩池这才反应过来宋言晟以为他那痕迹是云姝弄出来的,心里猛然松了口气后,面上勉强支起笑脸道:“我名声向来风流,可到了京城要还是那样,怕是要把小王爷你的名声也给赔进去了。”
“我的名声……?”宋言晟丝毫不以为意,转身自顾自到桌边倒了杯茶,“我的名声不一直都是不学无术,风流成性吗?”
只是茶才倒了一半,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皱皱眉道:“伺候你的溯清呢?人跑哪去了?”
江恩池干咳了一声,颇为心虚说:“拿药去了。”
宋言晟看了他一会,上下打量着,“大夫怎么说?可有大碍?”
“……无事,就是……就是有点发热,吃点药就好了。”江恩池哪敢说实话,支支吾吾随便编了一段。
宋言晟也不知信了没,倒是没在这纠结:“头还晕吗?”
“不晕了。”
他又问:“胃口怎样?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江恩池这倒是没客气,“喝点粥清淡点就好。”
“行,我让他们备着。”宋言晟刚想传唤下人,就记起当初江恩池因不喜欢外人伺候,这院子里就只留了一个他带过来的奴才。
思及此,他稍稍有些不悦:“当初就说了调几个人来伺候你,你非不用,溯清一个人怎么能忙得过来?现下去抓药你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江恩池坐在了宋言晟对面,又给对方续了一杯茶,这个人算是彻底放松了下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整日不着家的,要那么多人在这干什么?喝西北风呀?”
宋言晟晃荡着茶杯,微微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说:“那你准备这几天再去哪?难不成还整日在千金楼里呆着?”
闻言江恩池呼吸一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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