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娘现在也是心下大乱,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欲追赶时江恩池却已经步伐慌乱的离开了。
一路上他面色苍白,心神恍惚,全然没发现他的云娘到底有什么不对劲,只当对方也被吓到了。
只是出门还没走多远,他就迎面撞上了宋言晟。
小王爷见着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昨天云娘没伺候好你?”
江恩池停下步子,惊慌失措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不……不是,我只是想先回去一趟……”
“回去就回去,你急什么。”宋言晟上前一步想要给他拢拢衣服,去不料江恩池如同应激一般一把拍开他,声音凌厉又颤抖:“别碰我!”
宋言晟一愣,而后简直要气笑了,“我说江少爷你又怎么了?我给你理一下衣服也惹到你了?”
江恩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太过激动,连连补救道:“我的错我的错……小王爷不用管我,我先回去一趟。”
宋言晟追问:“回去做什么?”
江恩池简直有苦说不出,“昨日进了贼,刚好我有个东西今天想起来找不到了,不知道忘了带还是被贼人偷了去。”
实际上他现在满心想着回去沐浴洗漱,好掩盖那一身青紫痕迹,却不知自己面色苍白慌张到旁人一眼就能看出问题。
“这样啊。”宋言晟上下打量了他片刻,看的江恩池惶惶不安,生怕被对方看出点什么不对劲来。
宋言晟就接着说:“什么贼这么大胆?我先陪你回去,一定帮你找到那胆大包天的贼人。”
江恩池还想说些什么,可还不等他开口就被宋言晟拉住往前走,他双腿发软浑身没什么力气,就这样踉踉跄跄几乎是被人半搂这走了出去,每次想开口就被打断。
宋言晟说:“来怎么这么久,你可算记得要回去了。”
“昨夜过得还好?”
“那贼人没打搅到你们吧?”
宋言晟调侃道:“莫不是太过忘神才让人偷了东西?”
“………”
江恩池哪回答得了这些,只能闭口不言
最后他迷迷糊糊的出了千金楼被人带上上马车,同宋言晟一起坐在了软塌上。
只是这一坐下,就又碰到了身体里某个折磨人的物件,激得他身子一软,就这样又靠回在了宋言晟身上。
“怎么这么烫?”宋言晟抚上他的额头,感受着滚烫的温度不由皱了皱眉,语气关切。
江恩池实在是没什么力气,再加上身边之人太过熟悉,环境也让人安心,他心神一松,疲倦和难受一下子就涌来了上来。
他靠着人一手扯住宋言晟的衣袖,一手难受的抚上了腹部,坐立不安着,语气微弱让人难以听清,“我不知道……好难受……”
宋言晟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半响后目光沉沉,意味不明的轻笑着哄道:“忍一忍,马上回府了。”
江恩池轻哼了一声,宛如猫叫。
马车上了路,一路上难免有些颠簸。
平日丝毫不被人在乎的起伏颠簸如今对于江恩池来说都是巨大的灾难。
马车的每一次颠动身子里的物件就磨得他难受一分,实在是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
到最后他几乎是匍匐在宋言晟身上,难耐的蜷缩着身上,又想排出异物,又怕里面的东西被人发现。
他恍恍惚惚地觉着,自己下面依然湿透。
全是昨夜那人射进里面白浊。
好不容易熬到了回府,江恩池已经是意识昏沉,宋言晟挥推了一众人,颇有耐心的扶着江恩池下了马车。
初春的风还带着微微寒气,被这么一吹,江恩池猛然清醒了一些。
他稍稍推开了宋言晟些许,没有注意对方的神色,心里只焦急的想要回房,“小王爷你忙,不用管我。”
宋言晟说:“忙什么?我能有什么事?”
他看着对方烧地滚烫的脸,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我让王太医给你看看?怎么这么烫?”
江恩池心里一惊,本来的三分清醒如今也变成了七分,身上更是起了一身冷汗,“不用不用!”
他几乎是叫喊出声,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他连忙小声补救道:“我睡一觉就好。”
宋言晟面色不虞没有说话,江恩池都不知道对方在恼怒什么,只当自己短时间内忤逆了对方多次,尽把好心当成驴肝肺,让这小王爷下不来了台。
细细想来除来他刚认识对方的时候,那唇红齿白颇为贵气的小孩脾气差得很,后来相熟后他便再没见到宋言晟对他生气了。
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年宋言晟真就自甘堕落,和他成了一丘之貉。
青楼楚馆,花船赌坊,他们向来都是一起去的。
其中赌坊去过一次便再也没去过了,用江恩池的话说就是坑人的东西,没什么意思。
宋言晟自然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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