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潮湿的尖泣声中,他勃起的阴茎骤然哆嗦着出了精,一股股地飞溅,因为他高潮中仍然不断扑腾的身体,那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但是榜一仍旧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男人,他仿佛冷眼旁观着姬南泽沉迷于情欲之中的丑态,只为报复这个淫荡的贱人之前对自己的轻视。
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姬南泽感到崩溃,高潮后不应期的快感简直是酷刑,顾不得什么形象,他泪流满面,眼尾彻底红透,像是被揉烂的夏花,红唇被他撕咬出伤口,铁锈味在口腔中升腾。
他踢着床单大声求饶,却讨不到旁人半分同情,他们注视着他,对着他撸动着肮脏粗壮的性器,脸上笑着嘴上骂着,将白浊射满他全身……
一张张面孔在被欲望碾碎的混沌脑海中浮现,他的过往,那暗无天日的三天三夜,姬南泽心理防线被轰塌,在濒死的快感中他红着眼睛尖叫,水液打湿了床面浇湿他的身体。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失禁射尿了。
他痉挛着身体,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死了一次,又像是活了一次。
跳蛋终于停止了震动,姬南泽却已经感觉不到了。
「草,ash没事吧?!是不是玩过头了?!」
「榜一纯变态!他爹的ash要是有什么事你就蹲局子唱铁窗泪去吧!操操操狗屎!」
「哈,你们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吧,别装了,刚才看ash那样哭着求饶你们是不是已经射废了?」
「没事的,他那么骚,这点玩法能有什么事呢,隔壁都拳交了,当时肛门都脱落了,现在也活蹦乱跳的。」
「你们是不是人啊我操!」
“……没事吧?抱歉,我只是觉得这么玩会特别爽,好像没有考虑好你乳头的敏感程度……”
榜一上了麦,喑哑嗓音中包裹着浓浓情欲,却也带了一些担忧和关心。
“我确实是没想到你这么……”
姬南泽终于幽幽回了神,他的小腹还细微抽搐着,瘫在床上,他将眼睛瞥向摄像头,将榜一未尽之语给补全了:“这么骚?”
“那确实是骚,毕竟我已经数不清和多少人睡过了。”
他笑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下播了,但是我现在还动弹不了,你们自觉退出直播间吧。”
然而直到姬南泽有力气起身来关摄像头,直播间里也仍然人满为患,照他们的说法,姬南泽事后的无助情态也很好冲。
关闭了直播,姬南泽坐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卧室中充盈着甜腻的润滑液香气,以及一些斑驳气味。
应该是他的骚味。
他开了窗透风,然后将床单和被褥卷起抱到洗衣机里清洗,自己去浴室中泡澡,太过疲倦了,他泡在浴盐中,迷迷糊糊地竟然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起来,衣柜门打开,身形高大的男人从衣柜里钻出来,他接起了电话。
“喂,有事吗?”
“是姬先生吗?!我刚才调看监控,发现那个骚扰您的人进了您的房间!您没事吧?!”
“嗯,没事,发现是认识的人。”
“……啊?好吧……这样啊,那没什么了。”
男人挂断电话消除了通话记录,看见手机中冒出一条软件提示。
「很抱歉,您所预定的本周六晚六点场次的《新约城旧梦》电影票因余票不足无法出票。」
男人看着这条消息勾起唇角,竟然轻飘飘哼起了歌。
他回味着口腔中的腥甜味道,刚才姬南泽的精液飞溅到柜子里,他舔得一干二净,如今却又不满足了。
“我永远注视着你,小泽。”
然后他用姬南泽的手机外放了一曲浪漫激烈的探戈舞曲,悠哉地离开了姬南泽的家。
下次是一直待在床底还是跟这次一样中途挪到衣柜里呢?这真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姬南泽被歌声吵醒,发觉自己竟然又在不适合的地方睡着了,幸好醒了,不然明天又要发烧了。
收拾好一切,他还没来得及查看手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放歌就先看到了电影票预定失败的消息提醒,虽然是意料之中,他还是遗憾地叹了口气。
「抱歉,我是leo,用小号成为你的榜一本来是想请求你和我一起合体直播的,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但是你当时太漂亮了,我一时有点冲动了……」
刚才直播间的乱码先生发来了消息,姬南泽扫了一眼,回忆了一下这个人,随便搪塞了过去。
「嗯没关系,直播而已,我没有在意。至于合体直播,我还是需要考虑一下,抱歉。」
放下手机,姬南泽躺在床上闭上了眼,身体久违得很平静,看来这三天不用临时直播了。
“组长,休息得很好?您今天看起来格外有精神呢。”同事汇报完工作,看着眼下没有青黑面色红润的姬南泽,忍不住笑着关心了一句。
“是的,昨天休病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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