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刺杀让燕未澜感叹做皇室子弟真的很难,乘坐马车回g0ng的路上不免苦着一张脸。
“还疼吗?”谢铭雪又撩开她薄纱质地的裙摆,双膝都擦伤了,但好在没伤到筋骨。
“没事,这点疼还好。”身t上的疼痛b不上心理的煎熬,她有些退缩了,还是在后世当个社畜安逸啊。
谢铭雪不知她心中如何作想,但也能察觉她心情不好,又不太想交流,便把人揽进自己怀里,“要不然睡一会儿,下车的时候我喊你。”
“嗯……”燕未澜一时半会儿也不想说话,就靠在男人身上假寐。
待马车回到东g0ng后,谢铭雪又与重新布置了整个东g0ng的安防,让其更加戒备森严。
春樱和夏风两人又仔细给燕未澜的伤口擦了药,药水接触到伤口时刺的她总想躲。
“哎呀不涂了不涂了,反正过几天也好了。”
“那怎么行?到时候就要留疤了。”夏风抓着她的两个纤细的脚腕,春樱赶忙往上糊药水。
“你们两个……啊、啊疼……”燕未澜疼得乱叫唤,听得春夏两姐妹直笑。
“好了,殿下这几日注意着些,让奴婢们伺候洗漱,仔细伤口别沾了水。”夏风收拾好那些药罐,端着托盘和春樱一起退出了。
几乎是同时的,谢铭雪进了寝室。
“母皇那边我派人传了信,有什么事明日再想,别担心。”谢铭雪总是会替她处理好一切,不论出了什么事都有对方在身边。
可若是她不当这个太子,也不做未来的nv帝呢?
她想,谢铭雪还是会一如既往地护他周全,但他自己呢?
“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谢铭雪被她灼热缱绻的目光注视着,难得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没有,就是觉得你怎么这么好……”燕未澜下意识地说出心里话,说完才惊觉这情话说起来着实令人害羞,赶紧止住了话头侧过头去。
男人俯下身子把他压倒在床上,大手将nv人的双手按在头顶,舌尖撬开了贝齿,唇舌迫不及待地交缠在一起。
“太子殿下这会儿才知道我的好,会不会太晚了。”这话说得令她心虚不已,只好小嘴凑上前又讨好的亲吻。
谢铭雪心疼她膝盖受了伤,这几日就先放过她了。
在两人亲密的时候,另一边的县主可没那么好受了。
“意儿她如何了?”慎郡王一脸担忧地询问太医,但内心是丝毫慌乱都没有的。
“好在县主是伤在肩膀,就是伤了筋骨,需要好好修养,这些时日就不要经常走动了……”老太医嘱咐着,慎郡王让下人在跟前记好,自己则去床前看nv儿。
“父王……nv儿没事……”燕意受伤这事儿是他们策划的,s箭的人是他们手下最好的神箭手,断然不会伤及要害,但却也是实打实的挨了一箭,说不疼是假的。
“意儿受苦了,明日,父王就进g0ng向nv帝请旨。”
慎郡王一脉与杨文德交好,又有姻亲关系,再加上燕意本就心仪谢铭雪,拆掉太子身边最有用的势力对他们来说也是有好处的。
在盛嘉帝时期,慎郡王一脉便有夺位的苗头,只是永清帝以nv子之身登上王座,百官虽有异议,但永清帝扮作男子时,身为太子的功绩斐然,群臣便也找不到什么反对的理由。
历经两代nv帝,朝廷之中依然有人对nv子当政不满,为首的便是左丞相杨文德。
原本,杨文德安排了杜显峰这枚棋子,但却失败了,并且还让燕未澜坐上太子之位,这让原本定好的计划不得不推迟。
于是才有了慎郡王一家借助庆贺册封太子一事,从封地来了京城。
他们可以留在京城的时间不多,所以才频频生事。
第二日,慎郡王果然求到了nv帝面前。
他以燕意舍命相救谢铭雪的事情,要求谢铭雪与燕未澜和离。
慎郡王跪在地上假意抹泪道,“陛下,您前些时日为太子殿下赐婚了那么多世家子弟,我家意儿可还一个都没有呢,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
nv帝怒极反笑,手指一下一下点在身下太师椅的扶手上,“为太子赐婚,乃是为了皇室血脉,慎郡王拿自己nv儿来对b太子,是也想要朕的皇位?”
“臣不敢,皇上息怒,臣只是关心则乱,想为小nv求姻缘…”
慎郡王吓得连连磕头,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去看nv帝。
过了片刻,nv帝才又施施然发话了。
“朕听说过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的,但还未听说过要已婚丈夫和离来报恩的,你若是替儿子求姻缘,朕倒是可以再给太子赐个侧妃。”
慎郡王府,雨泽轩。
马尾高束的身形单薄男子正和下人们扫着屋内的碎盏。
“公子快别弄了,仔细伤了手。”他的小厮边收拾边不放心看着主子那边。
“没事,早点收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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