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还不可以,我还没咬呢。他说。
说着,还松开她的乳尖,手指在乳肉上揉揉捏捏的,一副在考虑哪一块比较好下口的样子。
她闻言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心想着真是白疼这个小兔崽子了,悲愤道:干嘛非要咬我?
然而楼肖一抬头,眼神比她还气还委屈:姐,他们都可以我不行吗?
桑卓满腔愤懑就这么被他不上不下地卡了一下。
没说你不行。她下意识就被触发肌肉记忆开始安慰他,反应过来,又连忙改口,不是你跟他们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咬人吗?
然而,楼肖听完,只是面无表情地朝她抬起手,露出手背,与冬天相比明显晒黑了一点,但还是很白的皮肤上,还留着一排牙印。
我不跟他们学,我跟你学行不行。
。
那没事了。
难怪从他回来桑卓就总觉得他像是心情不好在憋着什么一样,原来还是她自己种下的恶果。
看这副架势,好像不让他咬回来还哄不好了。
桑卓气呼呼地鼓了鼓腮,做了最后的挣扎:咬手不行吗?
不行,楼肖捏着女孩柔软的乳肉,哑声说,我就想咬这里。
慢慢来慢慢来,一口气吃完了容易噎着(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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