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鸡巴被操了好深额啊~”
我试探的咳嗽了一声,耳机里果然也传出了咳嗽声,我彻底确定了这个骚货正在与我一墙之隔的地方不知廉耻的玩弄着自己的鸡巴。
忍着想要破门而入按着人狠操的冲动,我摘下了耳机,贴近墙板听着隔壁传来的喘息声。
半个小时过后,直播关闭,我在门外耐心地等待着。终于隔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缝隙,我推门而入,迅速的将他的双手控制到背后,他整个人完全嵌在我怀里。
“谁!?”
“骚货,自己玩的爽吗?叫得那么骚,不就是勾引人来强奸你吗?”
我压低了声音恶毒的说着,感受到怀里不停颤抖的身躯,我毫不犹豫的扯开了他的衬衫。
前两天被玩的红肿的奶子被主人贴上了乳贴,却盖不住那大片的红晕,从乳贴的边缘蔓延出来。
我把乳贴撕下来,用嘴抚慰着可怜的小家伙,他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滞了,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化在我怀里。
我把从听见他声音那一刻就勃起的鸡巴操进紧实的大腿,烫的他打了个颤。
我从后背拥着他,胯下像打桩机一样不停动作,让他转过头承受我的亲吻,手上还按摩着那对奶子。
他被我操的尖叫呻吟,只是都被堵在吻里,我悄悄地睁眼,看见他眸光涣散的样子,鸡巴瞬间又胀大了一圈。
虽然他可以算是情场老手,却因为敏感的身体被我这个初哥操的汁水四溅,翻来覆去操熟操透了。
最后我放过他被吸的发麻,大了整整一圈的乳头,把人抱在怀里顺气。
等他缓过来后,我低下头凑到他耳边,“老公操的你爽不爽?”
“滚开,技术差死了。”
呵呵。
我低笑两声,“你知道吗,你现在除了嘴全身都被操软了。”依旧滚烫硬挺的鸡巴再次插入腿根,贴上红肿的会阴,我自然没有错过他一瞬间僵硬的身体,不过我只是吓吓他。
如果再操的话他可能真的要被操傻掉了。
我提上裤子为他擦拭身上的各种液体,没理会这期间他的冷嘲热讽,又把人抱在怀里“温存”了一会。
“跟着我吧,我很有钱的,”我列举了几个人们耳熟能详的大公司,“这些都是我的产业,别墅也有十几套,国外国内都有,去旅游可以直接住,我挣的钱都归你好不好?直播太辛苦了。”
一边说我一边唾弃自己,什么时候像个开屏的公孔雀了,不过这样也好,舍不得公司套不着老婆。
他果然没同意,说不失落是假的,但是这阻碍不了我前进的脚步。
今后我照样刷着大批大批的礼物,把他的直播间送上了榜单第一,我也顺利成为了愉色平台刷礼物最多的用户,找平台要到了他的私人号码。
色情平台对签约主播的要求不仅是直播时长,还要和榜一私下见面。
一年半的时间里,我刷了10086个顶级礼物,以榜一老板的身份和他见面30次,把他操射212次,操晕操失禁30次后,他终于同意了我的追求,和我同居了。
当然,床上把他伺候舒服是我为自己谋的福利,床下才是我奋发图强的地方。
包括但不限于送钱送车送房,陪玩陪吃陪聊。
还记得有一次一个富二代当着我的面和他在电话里聊骚,眼见那个蠢货始终理解不了他遮遮掩掩的心思,我忍无可忍开口道,“他想让你挂电话了,傻逼。”
虽然他和我在一起了,却依旧干着网黄的工作,我也不在意这些,不是我有绿帽情结或者大公无私,而是我有能力保护他,那些流言蜚语从不会出现在他眼前,发出恶意评论的用户直接销号,现实里更没有人敢做出让他不满的行为。
而且,该说不说在他直播时操他,他总会比平时更热情浪荡,叫的也更欢,说不准还会赏我一个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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