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封了魔血都把你打得膝盖落地了。”
“……我……!”
我不再扯皮,正色起来,问他:“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是他烧的酒楼?”
裴昇磨牙吮血,恨恨地回忆:“我找到芙莺了。”
“芙莺还活着?”即使看到绪弈的那一刻我就猜到了,但真的听到时还是松了一口气,我问,“她还好吗?”
裴昇冷笑:“好得很,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一个人,我们全家都赔上性命了!!”
我不语。
裴昇继续说:“妈的不就嫁个人吗?至于要死要活的?以后找机会再逃不就行了?绪弈为了让芙莺假死离开,放火把青莲点了!把自己都烧死在里面,真他妈狠!”
我了解芙莺,她去找绪弈告别的那晚,是想自杀的,绪弈也了解她。把自己烧死在里面,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罪不可赦,想偿命吧。
他越说越生气,一拍桌子提剑就要上,“血债血偿!”
我拦腰挡住他,说:“杀你全家的是绪弈,他也算是死过一次,偿了命,如今被糟蹋成这幅不人不鬼的样子,也是报应了,你既知道修罗是如何炼成的,也该知道杀了他反倒是解脱。”
裴昇直直看着我,看得我心虚,他说:“既然如此,你为何不让我给他一个痛快,帮他解脱?如今他落得这般境地,全是活该!”
我无话可说,没有什么能反驳的。
我握住裴昇的手,把他拉至身前,说:“你可知你们每一个人,对我来说,少一个都不行。”
他哑口无言,目光不闪避,有如烈火灼灼看着我,忽然揪着我的衣襟凶狠地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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