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妙心和吴献琛并排走在铺着羊毛地毯宽敞明亮的走廊,肩膀与肩膀之间隔着刚好两拳的距离,看上去没有那么疏离,但也绝不热络。
吴献琛本想开口询问,却直楞楞地被庄妙心堵住:“我从来都不相信你姐姐。”
“如果必须选择你们家的一个人来嫁的话,法地揉着他的掌心,倒像一种抚慰似的,常艾的心情确实瞬间开朗了,车子行驶十多分钟后,吴献琛将常艾放在上次来过的中心大厦,嘱咐道:“去吧,门口有人接待你。”
常艾点点头,弯着腰将手伸进车窗,吴献琛再次抓住那只手来道别:“拜拜。”常艾走进了大厦,确实已经有人在等他,并且看样子已经等了好久了——是个长发男人,男人法地乱夹。
吴献琛嘴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压着常艾的身子就挺刺了进去,常艾的女穴立马开始收缩起来。
吴献琛掐住常艾的腰,按着他的脑袋,用那鸡巴往最深处抽插,出来时连带着一层软肉,“嗯?我给你奸成小男婊子还不好?”
吴献琛也被爱欲染成了欲望发酵的颜色,湿发紧贴着脖子,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吴献琛皱着眉,咬着下唇,盯着那个吞吐的小洞。
常艾就像个被吴献琛奸烂的破鞋,他用手驾着自己的大腿,吐着殷红的舌头,“献琛,射进来。”
吴献琛只觉得瞠目欲裂,随后是脖颈后边腺体一痛,他反手去摸,却只摸到类似血迹却散发着苦味的液体。
吴献琛二十几年都未曾爆发过的发情期突然来临了。
常艾还在疑惑着身上之人怎么不动了,他魅惑地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贵人的囊袋,抬头却望到吴献琛狼一样的眼神。
那是一个很赤裸的眼神,并且只带着兽性,再没有半点理智的样子,苦艾的味道愈发地浓烈,暧昧的气氛和,温暖的空间,常艾对身上之人的相信,将生理的警惕性降低到最低。
他并不知道将要经历什么。
常艾刚想开口说话,吴献琛已经掐着他的脖子开始疯狂地抽插,龟头已经撞到了子宫,仅一下常艾就发出了淫荡的惨叫。
常艾苦苦哀求,但吴献琛充耳不闻每一次撞击都是有力且迅速的,他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就只看到吴献琛将他身下蓬勃的东西又再次插入进他的后庭。
这是一场血腥并且带着剥削和征服的性事,整整持续了一天一夜,吴献琛射过之后又立马硬起来,常艾想逃离又被无情地抓回去。
到最后常艾彻底地变成了吴献琛的鸡巴套子,他的的嘴巴,胸,胳肢窝,手,大腿,女穴,后庭都被吴献琛当成可以抽插的地方,浑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待吴献琛清醒了一些后,常艾半挂在床边,翻着白眼嘴巴微张着,腿肚还在抽搐。那女穴和后庭被吴献琛撑大,一时半会儿都难以变回原样。
常艾再次睁眼的时候是在医院,他都准备去见阎王了,可没想到睁眼后不是绿森森的阴曹地府,而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
叶寻舟才帮他把针水换了,常艾就颤颤巍巍地睁眼了。
叶医生开心地拨过去电话,立马到了杯水坐到床前,“怎么样,好些了吗?”
常艾艰难异常地起身,接过那纸杯,轻飘飘的东西仿佛有千斤重,叶寻舟几乎是由衷赞叹地看着常艾,“你是真的牛逼。”
“我太···饿了。”
叶医生安慰道:“哦哦哦,没事一会吴献琛就来了。”
常艾听到这个名字都应激了,“琛爷…怎么了?”
叶寻舟一屁股坐到床边,手摆开不像医生倒像个说书人,“按理说啊,我是说按理说,吴献琛他的alpha性别并没有很好的发育,发育过程中还出现了病变,按理说,应该是不会有发情期···”
说着说着叶寻舟开始好奇地打量起常艾,最终再次肯定了结论:常艾就是一个很普通的beta,
——但长着逼。
那天他挂点电话后还以为吴献琛是被哪一个绝世美丽的oga给激活了。人包着被子送过来的时候他几乎是紧张地掀开了被子,发现只是一个相貌平平的男beta,心情顿时一落千丈,进一步检查的时候才发现常艾是有女性生殖系统的,只不过没发育起来,而没发育起来的女穴脆弱程度堪比菟丝花,叶寻舟睁着眼睛望了望吴献琛,又望了望常艾,心里有一百句“你妈的”想说,吴献琛在一旁不耐烦地催促:“快处理啊!”
“你知道吗,他们这种顶级的alpha有多恐怖···”常艾都听愣了,紧盯着叶寻舟的脸,“上次,送过来的是一个女oga,吴献玥的情人,吴献玥发情期的时候,要同时和至少这个数···”
叶寻舟伸出手,比了个“三”
常艾咽了咽口水,“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一个一个排队来做你知道吧,一个做晕了换下一个···”
常艾聚精会神听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吴献琛已经黑着脸站在门口,他皱着眉将叶寻舟轰了出去,“叶医生,小护士在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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