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暗,常艾红着脸将汽艇开回岸边,刚才二人轰轰烈烈地在湖中央激吻,有不少人都抱着凑热闹的心态赶过来看一眼,羞得常艾直接跑了。他再次扶着他的贵人下汽艇,帮贵人脱离了厚厚的救生衣,遁入夜色,逃离了人群。
二人漫步在街道上,一前一后走着,和普通的情侣没什么两样,常艾又从口袋里摸出他十块一包的典八,开始一口一口地吸食起来。他主动挽住吴献琛,静静地说了一句:“我感觉在这一刻,我很满足。”
常艾的那句话说的太波澜不惊,甚至让吴献琛觉得他是不是有点反讽的意思,可是他紧紧搂住的那双手不像在说谎。
“我其实很奇怪,得到幸福的那一刻,我是想要逃走,我是想要哭的。”
吴献琛将常艾往自己身边扯,“那你可以在我这里哭。”
常艾的鼻头一酸,泪水涌出来,吴献琛带着他不小心走在了盲道上,黄色的盲道比下午的救生衣颜色更明亮了许多。
“你还是想太多了,去画廊做事好不好?让自己忙起来。”
常艾听完吴献琛所说的话后在震惊中缓缓抬起头,“画···画廊。”
“想去吗?”
常艾的眼泪终于决堤,他拼命不让眼泪流出眼眶,死死地瞪着吴献琛,最后扑倒在他的怀里,“你···你别对我太好了。”
吴献琛叹口气,“走,回家。”,他就这么牵着常艾又走大概一公里,二人才终于打上车回了家,吴献琛如愿以偿地在睡前吃到了一碗暖暖的百合银耳汤。夜色如晦,他们并没有再在床上酣畅淋漓一番,吴献琛只是普普通通地搂着常艾睡了过去,一觉醒来,早就天光大亮。他醒来后发现常艾又不在身边,但浴室隐隐传来水声,吴献琛随手取下中指上一枚翡翠指环放在了床头柜上,用被单一角遮掩住,这才站到浴室门口,常艾正好洗完澡,身上除了水珠什么也不挂。
“琛爷你起得好早啊。”常艾捂着下身,尴尬地往外边跑。
吴献琛皮笑肉不笑,“早。”然后悠然自得地进了浴室。
常艾整理了一下心情,换好衣服就去厨房看了眼熬在砂锅里的粥,他算着时间——吴献琛洗完澡刚好就能吃上早饭,然后立马就能去公司了。常艾站在阳台又开始抽烟,他觉得他就像贤妻,而吴献琛就像雷厉风行的丈夫。
“吃饭。”
常艾猛地回过头,发现吴献琛已经坐在茶几上等他来了,碗筷勺子什么的也都拿好了。
常艾立马按灭了烟头,“来了来了。”
常艾舀起两碗粥,“琛爷,美龄粥。”
吴献琛一手捧碗一手拿勺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不错。”他搅动着碗里白色粘稠的粥体,“画廊的事情你今天就去报道吧。”
“不过去之前,重新打理一下你的形象。下午我会来画廊找你。”
吴献琛说着将一张小纸片放到桌子上,“画廊的电梯卡。”
常艾在此时又觉得吴献琛的光辉耀眼了许多,这简直是他贵人里的贵人,活脱脱地就是他的保命菩萨,常艾简直欲哭无泪。
吴献琛就像揉小狗脑袋一样揉了揉常艾的头,将他毛躁的头发按下去些,“等会我们顺路,一起去。”
常艾大眼睛亮晶晶地闪烁着,将碗里的剩粥一下就扒拉干净,都不打算再吃法地揉着他的掌心,倒像一种抚慰似的,常艾的心情确实瞬间开朗了,车子行驶十多分钟后,吴献琛将常艾放在上次来过的中心大厦,嘱咐道:“去吧,门口有人接待你。”
常艾点点头,弯着腰将手伸进车窗,吴献琛再次抓住那只手来道别:“拜拜。”常艾走进了大厦,确实已经有人在等他,并且看样子已经等了好久了——是个长发男人,男人法地乱夹。
吴献琛嘴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压着常艾的身子就挺刺了进去,常艾的女穴立马开始收缩起来。
吴献琛掐住常艾的腰,按着他的脑袋,用那鸡巴往最深处抽插,出来时连带着一层软肉,“嗯?我给你奸成小男婊子还不好?”
吴献琛也被爱欲染成了欲望发酵的颜色,湿发紧贴着脖子,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吴献琛皱着眉,咬着下唇,盯着那个吞吐的小洞。
常艾就像个被吴献琛奸烂的破鞋,他用手驾着自己的大腿,吐着殷红的舌头,“献琛,射进来。”
吴献琛只觉得瞠目欲裂,随后是脖颈后边腺体一痛,他反手去摸,却只摸到类似血迹却散发着苦味的液体。
吴献琛二十几年都未曾爆发过的发情期突然来临了。
常艾还在疑惑着身上之人怎么不动了,他魅惑地用指尖轻轻地抚摸着贵人的囊袋,抬头却望到吴献琛狼一样的眼神。
那是一个很赤裸的眼神,并且只带着兽性,再没有半点理智的样子,苦艾的味道愈发地浓烈,暧昧的气氛和,温暖的空间,常艾对身上之人的相信,将生理的警惕性降低到最低。
他并不知道将要经历什么。
常艾刚想开口说话,吴献琛已经掐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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