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上药过程非常煎熬,一想到擦完后面还要擦前面,常艾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吴献琛只能通过讲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冉哥和自己初恋谈恋爱的时候,游恨情还只是半大娃娃。”
常艾顿时就放松了许多,“那···那他们两怎么在一起的?”
吴献琛换了一根棉签替他清理女穴,“游恨情在冉哥三十岁生日的时候把人给强奸了。”
常艾心里一紧,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强奸”这个词眼会忍不住一抖,下边女穴因此又喷了点水出来,上完药后常艾穿好内裤跪在床边,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浴袍上的水渍,和贵人下边挺立的那东西···
还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苦艾香。
“献琛,我帮你吧?”常艾说着就去扯吴献琛的浴袍,吴献琛轻轻一推,把重心不稳的常艾推进被子里,“今晚你很棒,睡觉。”
常艾惊觉原来除了爸爸妈妈还有第三个人会因为自己乖乖擦药而夸奖他,常艾翻了一个身,借着灯光细细描摹着吴献琛,光线模糊了吴献琛脸部的轮廓,简直是柔情似水。
吴献琛不搭理他,直接去去浴室冲凉了,贵人心里有疑惑:之前还是一个闭不起来的小洞,怎么现在又紧成一条小缝了?吴献琛越想越容易做坏事,立马就拧开冷水往自己身上泼。
等躺回床上的时候贵人全身冰凉,常艾就拉着贵人的胳膊塞到自己两腿之间,用肉乎乎的腿夹着,他没有什么色情的想法,只是想替贵人暖一暖罢了。
吴献琛认为常艾脑子里缺根筋,把手臂抽了出来,他和常艾掌心相扣,在暖和和的被子里偷偷为常艾戴上了一个戒指。
或许是因为和游恨情讲了那番话,心里多多少少增加了许多愧疚感,便又赠了一个。
常艾感受到了中指上多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他将手拿出来一看,上面又多了一个大蛋面的翡翠,贵人送翡翠不眨眼,不知道的还以为送的是大白菜,慌忙着想取下来却被吴献琛按住,“这一颗是我亲自从缅甸带回来的老坑,色种都是最佳的。”
“一直不知道给谁合适,现在看来它很配你。”
吴献琛这纯粹睁着眼说瞎话了,常艾的手指虽然细长,可还是因为做过几年打手的缘故,关节处有些粗,手掌一到冬天就开裂,即便吴献琛给他用了好多擦手的也没什么成效,越擦越疼。常艾的手也不白净,关节泛着红色,整张手都是暖黄的小麦色,那戒面是帝王绿冰种,色正且均匀,没有一点裂和棉,通体晶莹,而这枚戒指戴在常艾手上去多多少少都有些突兀。
可是贵人说了,贵人愿给,就行了。
“我带回来费了好多的力,后边镶嵌又花了不少,你就替我戴着它。”
常艾觉得这是贵人给他的珍视,他一定会好好地呵护着。
吴献琛闭了灯就打算和常艾睡觉,其实这样的好东西吴家也是只有多没有少,常艾手上这一颗就算再稀少再珍贵,吴献琛也拥有很多,可是常艾只是常艾———所以再珍贵,也不算珍贵,再稀少,也抵不上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常艾。
二人相拥而眠,直到天光大亮。
近来,吴献琛还是经常往研究基地跑,常艾也必须去画廊里看着,就像当上一个小老板似的。郭畅发现自己这个“老板”虽然不怎么靠谱,对画也不懂,但对双人冰火人倒是很有研究。他现在也知道常艾不再是拥有双重身份的细作,而单单只是琛爷的情人了,二人的相处倒也很愉快。
自从魏冉认识了常艾以后,心情开朗了很多,身体也比以前更好,经常等下课以后就从学校回到画廊,还带着一堆好吃的,去找常艾聊天,跟他科普许多关于油画,国画和翡翠的知识。
常艾觉得自己的人生在此刻得到了片刻的宁静与欢愉,可以松快下来去享受生活。
在此期间常艾就自然而然地发掘出来自己的兴趣,他手巧,学东西又快,就喜欢上了编织艺术,给魏冉编了好几条压襟,又给郭畅编了手链。所以魏冉又给他买了很多书和视频课,让常艾慢慢学,吴献琛知道这件事后,就有些醋地问:“为什么不给我编一条?”
常艾眼睛盯着电脑,但手上一直在动着,“我现在技术还不是很好,你等我再练练。”
吴献琛别过头继续看着ipad,“随你。”
常艾看出来了贵人的不满,许诺道:“给我一个星期,我再学学,我给你编一个指环。”
贵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点点头,ipad那边弹出来一条消息:今天晚上我们见一面。
吴献琛抬头向常艾示意,“今晚我有个饭局,你一个人吃好不好?”常艾淡淡地“哦”了一声,手指灵活地编织着绳子,一刻也不停动得飞快。
吴献琛不喜欢常艾这冷淡的态度,有些坏地给常艾找事做,“这个周末是捷林娜的生日,你替我从柜子里找一个礼物送给她。”
贵人起身整理了一下着装,就神态自若地走出了四合院。常艾手上的动作几乎是停滞了,有些哀怨地盯着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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