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暖黄色的灯光并没有亮到能够溢出来,二人关上门后,站的那一方地就是暗的了。
吴献琛转过身,嘴边亮起一点点火光,“到时候再说吧。”
这时候的常艾从来没有想过能和贵人结婚的,他是个乐天派的,但也不完全是,他有时候也会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原因可笑且简单——贵人结婚是迟早的事,他接受不了和一个结婚的alpha乱搞,并且对方还有个oga妻子。说他清高也行,说他傻逼也成,他就是接受不了。
如此一来只能和贵人分离,
一想到这个他就辗转反侧,可是常艾永远记得他妈教给他和他爹的真理:好死不如赖活着。吴献琛给他一场不匹配他的华丽而动人的爱,只要在能保证的时间里,他会永远永远舍生忘死地去爱着贵人。
足够了。
所以即便他已经走到门口了,可他还是选择蹲在角落里不去打扰他们,贵人既然说了他自己会看着办···
那也就足够了。
吴献琛送二人离开之后,常艾才装作刚刚遛回来的模样,从前门慢悠悠地晃荡进来,吴献琛让常艾先去洗澡,今晚无论如何都必须把药给擦了,
常艾捂着屁股,十分不服气地去了浴室,出来时吴献琛已经在北屋那间浴室洗好了,穿着睡袍,躺在床上等他。
“过来。”常艾只能战战兢兢地卧躺在吴献琛大腿上,然后把裤子褪至腿弯处,露出两个又白又嫩的屁股蛋子。
吴献琛倒是面无表情,一手扳着屁股蛋子,另一只手握着棉签就捅进去了,常艾忍不住夹紧了屁股,吴献琛玩味地拍拍,“又在发什么骚。”常艾简直委屈极了,这个上药过程非常煎熬,一想到擦完后面还要擦前面,常艾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吴献琛只能通过讲话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冉哥和自己初恋谈恋爱的时候,游恨情还只是半大娃娃。”
常艾顿时就放松了许多,“那···那他们两怎么在一起的?”
吴献琛换了一根棉签替他清理女穴,“游恨情在冉哥三十岁生日的时候把人给强奸了。”
常艾心里一紧,不知道为什么听见“强奸”这个词眼会忍不住一抖,下边女穴因此又喷了点水出来,上完药后常艾穿好内裤跪在床边,有些不好意思看着浴袍上的水渍,和贵人下边挺立的那东西···
还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苦艾香。
“献琛,我帮你吧?”常艾说着就去扯吴献琛的浴袍,吴献琛轻轻一推,把重心不稳的常艾推进被子里,“今晚你很棒,睡觉。”
常艾惊觉原来除了爸爸妈妈还有第三个人会因为自己乖乖擦药而夸奖他,常艾翻了一个身,借着灯光细细描摹着吴献琛,光线模糊了吴献琛脸部的轮廓,简直是柔情似水。
吴献琛不搭理他,直接去去浴室冲凉了,贵人心里有疑惑:之前还是一个闭不起来的小洞,怎么现在又紧成一条小缝了?吴献琛越想越容易做坏事,立马就拧开冷水往自己身上泼。
等躺回床上的时候贵人全身冰凉,常艾就拉着贵人的胳膊塞到自己两腿之间,用肉乎乎的腿夹着,他没有什么色情的想法,只是想替贵人暖一暖罢了。
吴献琛认为常艾脑子里缺根筋,把手臂抽了出来,他和常艾掌心相扣,在暖和和的被子里偷偷为常艾戴上了一个戒指。
或许是因为和游恨情讲了那番话,心里多多少少增加了许多愧疚感,便又赠了一个。
常艾感受到了中指上多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他将手拿出来一看,上面又多了一个大蛋面的翡翠,贵人送翡翠不眨眼,不知道的还以为送的是大白菜,慌忙着想取下来却被吴献琛按住,“这一颗是我亲自从缅甸带回来的老坑,色种都是最佳的。”
“一直不知道给谁合适,现在看来它很配你。”
吴献琛这纯粹睁着眼说瞎话了,常艾的手指虽然细长,可还是因为做过几年打手的缘故,关节处有些粗,手掌一到冬天就开裂,即便吴献琛给他用了好多擦手的也没什么成效,越擦越疼。常艾的手也不白净,关节泛着红色,整张手都是暖黄的小麦色,那戒面是帝王绿冰种,色正且均匀,没有一点裂和棉,通体晶莹,而这枚戒指戴在常艾手上去多多少少都有些突兀。
可是贵人说了,贵人愿给,就行了。
“我带回来费了好多的力,后边镶嵌又花了不少,你就替我戴着它。”
常艾觉得这是贵人给他的珍视,他一定会好好地呵护着。
吴献琛闭了灯就打算和常艾睡觉,其实这样的好东西吴家也是只有多没有少,常艾手上这一颗就算再稀少再珍贵,吴献琛也拥有很多,可是常艾只是常艾———所以再珍贵,也不算珍贵,再稀少,也抵不上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常艾。
二人相拥而眠,直到天光大亮。
近来,吴献琛还是经常往研究基地跑,常艾也必须去画廊里看着,就像当上一个小老板似的。郭畅发现自己这个“老板”虽然不怎么靠谱,对画也不懂,但对双人冰火人倒是很有研究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