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艾羞红了脸,只能低着头不说话,尽量将自己埋到黑暗之中,前座的人一顿挤眉弄眼,将车驶入到镇子上的旅馆,常艾打过招呼后扶着贵人下车,他皱眉看着一栋灰蒙蒙的瓷砖楼,上面挂着牌子:实惠宾馆,“惠”字上面的彩灯都不亮了。
“今晚我们住这?”
常艾肯定贵人没住过这么破的地方,但现在天色已经很晚了,二人只能随便找个落脚,常艾猜测贵人肯定不愿意住进去,他刚开始要哄着,但吴献琛就已经先一步迈了进去。老板娘缩在前台后烤着电暖炉,看到这么标志儿的人儿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哟,兄弟,只有偏房可以住了现在。”
吴献琛并不知道什么是偏房,只见常艾匆匆点过头找老板娘付了房钱,手里握着钥匙就带着贵人上楼,他们的房号是308,在三楼的最尽头处。开了灯后小小的一间就展现在面前,并不脏,只是那墙纸和灰色地毯看着有些不好受罢了。常艾安慰着贵人:“今晚我们洗不了澡,明儿回屯我好好地给你烧水再洗。”
二人在宴会上也没吃什么,常艾这会儿有些饿,便拉开床铺让吴献琛坐着等他,“我去隔壁小卖店买点啥吃的,献琛,你吃啥?”
吴献琛乖乖脱了鞋,垫着被子在床上坐着,“什么都行。”
常艾赶去隔壁买了六十多的东西,包括小半桶矿泉水,新的牙刷毛巾,还有面包和自热饭。拎着东西回来时,常艾身上带股寒气,额头上还有薄薄的一层汗,常艾就让贵人静坐,什么事都不要他插手。
放下东西洗了手就开始给贵人泡饭,穷啥不能穷教育,苦自己也不能苦贵人——自己吃面包,贵人吃自热饭。吴献琛就默默地注视这忙碌的一切,直到小孔喷着滚烫白气的自热饭送到吴献琛面前,常艾温吞地解释道:“没啥可以吃的···献琛,你先委屈一晚,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
吴献琛笑笑,将一双温润细腻的手掌抚上常艾的脸颊,“不委屈。”
常艾手足无措地坐回床上,避免和贵人再有什么视线接触,他就只能靠在他肩膀上,静静听着自热盒里化学反应下发生的咕噜咕噜声,常艾看着这一片狭小的天地,好廉价的床铺,好普通的床头灯,可他就是觉得很浪漫。
和那些花团锦簇的浪漫不一样,是一种安稳生活里平静的浪漫,发自内心深处深感自己有幸,即便他现是和自己的贵人在“逃难”的路上。
常艾就这么依靠了一会儿,他看见吴献琛要自己亲手去接那盖子,情急之下竟然打了一下贵人的手掌,急匆匆地呲他:“烫啊!”,然后风一般掀开盖子,将勺子放到贵人手上,“可以吃了。”
其实吴献琛的消化一直都不太好,常年都保持着一日只食一餐的习惯,贵人随便吃了几口,他说不上好吃还是难吃,他对吃的东西已经失去了兴趣,能果腹就好,能吃几口换得常艾开心就更好,所以贵人违背着良心说道:“好吃,但我吃饱了。”
常艾惊讶:“就吃饱了?”
吴献琛接着唬他:“在宴会的时候我吃了很多东西,现在还不怎么饿。别浪费,你吃。”
任何人都会惊讶“浪费”这个字眼竟然会如此莽撞地出现吴献琛的语言系统里,眼珠子一转便知道是假话,只有常艾傻乎乎地信了,接过那自热饭开始吃。
吴献琛又忍不住上手摸了摸常艾毛茸茸的脑袋,就去卫生间洗漱了,常艾早就在台子上摆好一瓶矿泉水,旁边摆着还没拆封的新牙刷。
贵人悄悄探出一个头,打量着坐在床边大快朵颐的常艾,心满意足地开始洗漱。
二人一切弄完后已经快十二点了,吴献琛穿着衣服躺在被子上,常艾穿着衣服睡不着,就脱光成一条浪里小泥鳅裹着被子开始冲瞌睡。
“嗯嗯,死鬼···再重一点。”
隔壁或者楼下穿来男人粗重的喘气声以及女人带着欢愉的呻吟声,这一连串的动静把二人烧得不行,常艾偷偷打量着贵人,可吴献琛就如尊卧佛般一动不动,毕竟烈郎怕痴女,常艾奔下了自己的床,就往贵人身上贴。
“献···献琛···”
那里有点痒。
吴献琛似乎是没听见,可手指有力量地地揉捏着那里,常艾的阴蒂就如同石碾子上的玉米,玉米被碾成浆水,透明的壳子歪歪扭扭地在磨盘上聚了一堆,常艾想夹腿却又被狠狠地推开,吴献琛就这么不知轻重却颇有技巧地帮他自慰。
常艾的下体并没有恢复得很好,贵人心疼且细心爱护着,可在最后天将亮时,吴献琛硬是握着他的屁股蛋子对着腿缝弄完了,常艾红扑扑的脸映着他舒爽的心情,拉着贵人就去赶早班车。
吴献琛心情一片大好,趁着常艾弯腰穿裤子的时候还在那翘嫩的臀尖上拍了一巴掌。
屯子里传播情报的速度是十分恐怖的,在昨晚的时候,常艾大姑就已经知道自己小侄儿回来了,这段时间赶上村里收苞米杆子,她今天大概是忙不得见常艾,只能赶去给平房收拾了一下,备齐了东西就回地里忙活去了。
一家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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