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临着婚礼越来越近,常艾就打算把屋子给好好地收拾一下。贵人或许是在屯儿里呆久了,身子骨就越发地惫懒,晚上和常艾折腾到三更半夜,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张齐孝今儿一早要进城,常艾想让吴献琛多睡了一会也就没叫他,天蒙蒙亮的时候就收拾好准备和张齐孝走了。贵人却从被窝里伸出手一把拉住他,“去哪?”
屋子里没开灯就靠着屋外一点儿的亮堂,常艾被吓了一跳,“进城,你去不去?”
吴献琛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常艾就顺势将灯给打开了,“我给你拿衣服?”
常艾从炕头拿出被烘得暖暖的毛衣帮吴献琛套头上,这还是上次张齐孝从商场里稍回来的。常艾等着吴献琛收拾,就在房子里磨蹭了一会儿。他表哥的车子在外边鸣了几声笛,常艾和吴献琛才出来,张齐孝看见这位爷儿也在难免有些拘束了,不自在地打了声招呼。
常艾扣好安全带便问道:“三金是哪三样?”
“项链,镯子,耳坠子。”
常艾问过之后就不再多言,头偏向一边开始冲瞌睡,吴献琛端坐在后边儿姿态依旧挺拔,看着窗外变幻的风景,心里不知道盘算着什么。
常艾并不是无缘无故跟着来的,到金店的时候他拉吴献琛挡在自己前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塑料密封袋,里面装着几颗金豆子,他避开张齐孝让柜台小姐称了称,“多少克?”
“62克。”
常艾眼睛一直盯着那称上的数字,“能打一个金戒指不?”
“大概……够了。”
常艾刚想问工费多少的时候,张齐孝眼尖立马凑上前,看到称台上那几颗金豆子就立马明白了,他拉扯过常艾面带怒色,“你这是干什么!”
常艾有些不自然支支吾吾,眼神有些飘忽,“我不就想着···”
“这是我舅和我舅妈给你留个!”张齐孝立马朝柜台小姐凶道:“拿来!”人家看他这么凶也只能还了回去,吴献琛在旁看着,一言不发,只是也按住了常艾的手,“收好。”
常艾看了看贵人,又看了看自己表哥想说点什么,可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吴献琛神态自若地解掉了自己手腕上的表,放到柜台上,“我看你外边的玻璃窗上还贴着回收黄金和名表,你们这儿有没有懂表的?”
柜台小姐眼睛一亮,自打吴献琛这个alpha刚进来就集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她连忙点头,“您等我找我们老板。”
这操作又把张齐孝给看愣了,连忙去追那柜台小姐,却被吴献琛拦住,“没事,一块表而已,就当是我和艾艾的一点心意。”
常艾有些尴尬地开口:“这样可以吗···”贵人倒很高兴,“为什么不可以?”常艾握着吴献琛的手,小声地在他耳边说道:“其实,你不用这样的···”
吴献琛想都没想,轻轻地捏住他的下巴,“亲我一个,就值这个价钱了。”常艾就轻轻地将嘴皮一搭,不害臊地亲了个嘴。
之后老板是请吴献琛单独进了茶室谈了几分钟,常艾并不知道那块表换了多少钱,只知道最后将三金添成了五金还加了一顶凤冠,贵人又添了两块小金条和常艾的那几颗金珠子一起熔了,吩咐道:“打成一个平安锁,工期好了我就来取。”
走时留的是张齐孝的电话。
常艾拉着吴献琛在店外开玩笑,挠他痒痒肉,“我家爷儿是不是一摇摇就会掉金珠子?”吴献琛被他逗笑了,捏着他的小耳垂道:“等回去在这儿打个洞,坠你爷们儿的宝贝。”
小情侣在前面笑笑闹闹,张齐孝手里拎着装五金的礼盒就像烫他手似的,他上前对着吴献琛说道:“谢谢您了,这我本不该收的···”
吴献琛客气道:“你是常艾的表哥,这不算没什么。”
言下之意便是:常艾是我的枕边人,对自己的枕边人大方些算什么呢。
三个人是在城里吃的午饭,常艾就让张齐孝把他们送到家就好,打算独留他表哥自己一个人去抵着父母的问。常艾回去收拾收拾他妈的老樟木箱子,上次把小金豆子翻出来还没来得及好好地整理一下,经年累月地放着灰尘就比较大,常艾搬了一把藤条椅子到院子里让吴献琛坐着烤会儿太阳,他收拾好了再进来。
贵人就在院子里晃着,手一抬就又给游恨情打了电话,开口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常艾根本听不出哪有羞辱的意味,要是吴献琛写一首这样的诗给他,他还夸人家文采好呢。
吴献琛盯着他和庄妙意说说笑笑,语气不悦道:“我的生日礼物?”
吴献琛举起表,给常艾看了一下表盘,“还有两个小时就十二点。”
常艾现在只觉得alpha械斗的恐怖程度和贵人的逼问不相上下,哄着骗着道:“准备了,准备了。”
待吴献玥完全清醒过来,戴着手铐都要向庄妙意撒娇,“你亲我,亲亲就不疼了。”
庄妙意噙泪亲了,问她还疼不疼,吴献玥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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