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死轮回停不对,进不对,退不对,于是只能向外超脱,寻求新的方法,可是也不见得有效。
吴献琛的语气温柔了些:“缓可以···常艾!看着我!”
常艾被吓一机灵,立马抬头对上贵人的眼睛,吴献琛命令的语句里全是恳求的语气:“不能,说好的了,结婚。”
不能,说好的了,和我一辈子好。
常艾心里被捏烂似的疼,急匆匆地跑到对面抱着贵人,抚摸他的鬓角,“没说不结,必须结婚啊。我说着玩玩的,你可别当真。”
没说不要你,必须和你一辈子好啊。
这次昙花一现的拉锯战死于吴献琛的假强势真委屈,死于常艾的假思虑真不忍,死于二人是真的相知相爱。此刻丘比特挠了一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箭,不明白这股拧巴劲儿,但确定射准了人。
自从那件事过后吴献琛总是有意无意在常艾面前提一嘴结婚的事情,还请魏冉时不时提及一下和他结婚的好处。
常艾变更觉得愧疚,认为自己矫情可恨,贵人为他迈出了九十九步自己却退缩,实在不像话。
三天后就是梵繁的婚礼,沈怡和跑去山上礼佛,以身体不适推辞了出席,所以只有吴桐温应再加上吴献琛常艾四人去。
梵家老太爷曾经是黑道龙头,做赌场发家,后洗白了产业回到大陆,现在名下只有一座合法赌坊,就是在梵花大酒店顶层。
而他们和庄家的婚礼也是在梵花办,新人结婚仪式在中午,晚上就是烟花秀和赌博,老太爷高兴,豪气地放下话:当晚赌赢算客人的,赌输算梵家的。
晚间常艾刚和吴献琛从百花园里溜达回来,准备洗个澡看个电影,吴献琛先去书房看了会儿书,不出十分钟张妈敲敲门进来,有些为难地说道:“大小姐···非要见你一面。”
吴献琛放下手下的书,饶有趣味地起身,他这个姐姐应该是家里最沉得住气的,被关了这么十天半个月也没有一点动静,这是看着临近情人的婚礼实在按耐不住了,吴献琛知道他堂姐想要什么,但他更好奇的是为此交换的条件。
“那我就去见一下她。”
吴献琛遣散门口看守的人,确保无人知道后就走进了吴献玥的卧房,女alpha在蒲团上跪着诵经,肌肤胜雪,体态端庄完全没有一点颓气,可睁眼后眼白里布满了恐怖的血丝。
吴献琛忍不住玩笑道:“看来你早就做好出现在庄妙意婚礼上的准备。”
吴献玥放下手上的念珠,起身坐到一把圈椅上,“我想出席她的婚礼,哪怕是站在原地远远地看她一眼。”
吴献琛偏头看她,说道:“我带你去婚礼是要承担风险的,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担下风险带你去?”
吴献玥点燃一柱线香,手指按掉那点火光,“如果以后常艾出了事,你又不在他的身边,我会记得你的人情护他周全。”
吴献琛不屑地笑道:“永远不会有那一天。”说后起身就要离开,吴献玥叫住他:“小琛,你真的觉得不会有那一天吗?”
吴献琛的心下一紧,他知道这里是怎么样的一个龙潭虎穴,他也清楚奶奶的脾性,他也再不能承受抛弃分离的痛楚了,吴献玥继续暗示他:“活得安稳和活得富贵是两码事,太幸福也会走入绝境,你太眷恋这点温度了,丝毫不怕引火烧身。”
吴献琛没有转过身去,但还是答应了自己堂姐的请求:“后天一早,我带你去。”
吴献玥望着那走远的背影和被摔上的大门,低声道了一句“谢谢”
或许是二人在一瞬之间同病相怜,所以通了性,共了情。
吴献琛已经走出房门好远,可思绪依旧没有拉回,奶奶答应得太干脆,像一处完美无缺的陷阱等着他去跳。“君子之泽五世而斩“的规律已经被打破,无论是谁都必须为巩固着自己的家族和维护着阶级而活。
他参透了真正的爱从来不计算得失,不权衡利弊,所以他那么殷切,那么惶恐,害怕和常艾无法长久。吴献琛下定了决心了,这辈子一定要为这件事而挣出头。
所以在各种复杂的情感交杂之中,他同意了堂姐的请求。
吴献玥心里依旧死气沉沉,她始终没有问出她想问的:如今这么炙手可热,你会不会为了常艾放下这一切?
她不会再去问了,因为她和庄妙意的结局已经错过了。
每晚睡觉前吴献玥总会想起庄妙意带着憨态的天真,找她之前总会看一两个冷笑话和脑筋急转弯,在做完爱后个逗趣儿,有一次她突发奇想问庄妙意:“你知道为什么be被翻译成忧郁吗?”
庄妙意摇头说不知道,吴献玥就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凝视着自己,“因为忧郁在蓝色的眼珠之中尤为藏不住。”
庄妙意笑了,咬住吴献玥的手指,“不会啊,我看到你的蓝眼睛我就会很开心。”
那样恬静美好的时光还会再有吗?
在去参加婚礼的前一天常艾见到了玉齐玉连姐妹两,姐妹二人身材苗条娇小,皮肤黝黑,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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