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倒要和我辩驳几句了?这就是温家的教养?也难怪献玥很多事情上会剑走偏锋了。”
吴桐又急又气地拉住自己母亲,好言好语地劝,但被温应如机关枪输出的声音盖住了。
“我不是和您辩驳!玥玥自然有不对的地方,但总不像献琛这样什么人都往家里拉扯!也不会阴险到去算计自己的亲堂弟!温家的家教又有哪里不周全!妈您别是气急了说胡话,天底下哪个做母亲的会眼睁睁看自己孩子受污蔑!”
吴献琛听着这些话就像没见到一样,既没有拍筷子走人,更没有站起来对骂,只是无感地听着,时不时还夹几口菜吃。
常艾挂完水后,在床上又躺了半天后觉得好多了,才一醒就听到佣人八卦的声音和楼下的吵架声。
他撑着扶手走下来,正好看到这一幕,他手拄着肚子上前挡住吴献琛,“夫人,您怎么说我都行,献琛虽然不是您心疼的人,但也不能这么说他!”
温应打量着常艾,没好气地问道:“你就是常艾?”
“是,我是。”
常艾眼神坚定,丝毫不畏惧,这倒让坐在一旁的吴桐刮目相看了。
吴献琛反拉过常艾,“吃饱了。”转身走了几步就突然抱着常艾上楼了。
饭桌上其他四个人脸色都不好看,沈怡和重重地将筷子晚餐桌上一放,也怒着火气走了。
二人回到卧室里,吴献琛将他放在床上,半蹲半跪在一旁问他:“还难受吗?想吃什么?”
常艾拉他起来,摇头道:“我好多了,但还没什么胃口。”
吴献琛不应声,屏幕上投映着电影《功夫》才播到开头救哑女那一段,他就让常艾枕着自己的膝看。
贵人无心看,盯着膝上躺着的人发呆,常艾三番五次地被逗笑。电影播到结尾时,不知道是哪家放了烟花,五彩斑斓的火花烂橙子一样炸开在天边,刚好倒映在吴家的湖上,形成一道虚影。
听到的声音是真的,看到的是却是镜花水月。
常艾抬手却怎么样也触摸不到吴献琛的轮廓……
好一个高处不胜寒。
吴献琛握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鬓角,靠着他小声道:“你又为我出头…”
“这辈子不争一个对错,就只要你的心疼。”
只要有常艾,他也可以永远错下去。
常艾开玩笑:“你怎么就这么可怜呢?”
“我什么时候可以护着你不受欺负呢?“
吴献琛吻过他的眼睫,“我很开心了,很开心了···”
自此事一出,温应连大年初一也没留就回了上海,老太太除了在大年初二的早上听完整场戏,之后便冷着所有人。
吴献琛并不在意,照计划带着常艾去到戏台子下散散心,一早就吩咐了《游龙戏凤》的剧本,带他看完还不觉爽,二人去后台走一圈看一眼,常艾的眼睛一直盯着满架子的头饰和戏服,班主元笑霜就乐呵呵地提议道:“给小常哥儿扮个相儿怎么样?”
“虞姬怎么样?”
被吴献琛一口回绝:“太悲了,换一个。”元笑霜扶着常艾的肩膀思索了一会,“那就便扮个俏皮花旦,不一定要人物。”
常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确定地开口:“我扮上去能好看吗?”
“肯定好看!”
元笑霜打开了十几个妆匣子让常艾选一套头面,“选吧,这些都是琛爷的东西。”
常艾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人,吴献琛道:“老太太喜欢听戏,就置办了这么多套。”
常艾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献琛,你帮我选一套呗。”
吴献琛回想起以往在屯子里的时光,常艾穿着红色的短西装外套靠在门框上笑容盈盈的样子,便给他选了一套红宝石头面。
元笑霜亲自给常艾扮相,众人都凑热闹,围成圈给常艾困住,吴献琛被挤到一眼都不得见,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后元笑霜揉揉眼睛扶着常艾站起来。
吴献琛扭头望去,常艾并没有换戏服,就还穿着他选的那件边上镶了一圈水貂毛西阵织的褂子,里面套着驼绒高领毛衣。常艾的眉眼被高高吊起,宛如凤凰的尾巴,黝黑细长眉入鬓,画了娇红色的点绛唇,还加深了那颗小黑痣。
吴献琛看得愣神,他起身向常艾走去,元笑霜放开常艾,常艾向前走了几步,或许因为头晕的缘故,竟踉跄一下摔进吴献琛的怀里。
元笑霜用拍立得拍下这一瞬间,常艾脸红心跳,靠在吴献琛的胸膛上,贵人闻见桂花头油的味道,捧着常艾被扮的小巧精致的脸落下深深一吻。
元笑霜啧啧称奇,将一张小小的照片递给常艾,不一会黑色相纸开始浮现颜色,刚好是常艾扑倒在吴献琛怀里那一刻,背景的光影交错模糊,仿佛他们的相遇还在上一世。
吴献琛今日儿心情大好,提前给戏班子放了假,还让全部人过来合影。常艾和吴献琛执手坐在太师椅上,元笑霜作为班主站在常艾旁边,其余人按照辈分排列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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