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启于季慌忙地把画卷翻了个面。
身下的感官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敏感难耐,一阵一阵的空虚波漾着,启于季甚至忍不住低低地吟喘,好在此刻响起了朗朗的说书声。
太师突然把温介临喊上了讲桌台,启于季管不得什么礼礼节节,直接往如厕的道上去。
周围的殿下不是在睡觉就是在认真朗书,启于季自以为没有被人发现,殊不知他前脚才走,后脚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就跟了上去,手中拿着一个细小的玻璃瓶。
来到宽阔又密闭的厢间里,启于季自发地隔着单裤揉了揉痒耐的小逼唇,虽不得门道,但也好受了一些。
“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柔声的语气里也盖不住里面的粗粝,林深几步就走到了启于季身后,早就打开了的瓶子放到身前人的鼻尖下,只一瞬,又拿开了,速度讯极,启于季甚至没看清是什么,只闻到一阵香味。
启于季心一沉,正要解释,身上就传来一股强烈的热意,要推开身后的人的手改为焦躁地扯了扯衣领,嘴里发出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呜咽软调。
“嗯……好热、嗯……”恰在这时,林深往前了一步,将启于季抵在凉墙上。
舒服的叹喟了一声,启于季贴着凉墙就开始动蹭了起来,圆润饱满的臀肉在林深硬涨的大屌上来回勾磨。
骚的很。
谁都可以干的骚货。
半刻钟的时间,身上的热意仍涨不降不说,身下的小逼咕啾咕啾地流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热淫汁,空虚快要把他给埋没了,启于季低低地啜泣着,把身上的衣裳胡乱地扯开脱光。
“是不是很难受,想要大鸡巴插进太子殿下流水的骚逼里?”奸视了一圈眼前主动把衣裳褪光的人黑眸深邃,林深蓦地出声,粗糙覆茧的大手往前摸上那细腻的小腹。
“嗯……好难受……”启于季被那截然不同的触感刺激着,小逼又汨汨流出来一股淫液,勾丝着滴在两腿间。
林深忽然蹲下身来,黑麦色的肤质线条轮廓极其鲜明的脸,直直地对眼前白嫩肥软的臀肉,温热的雄性呼吸喷洒在附着褶皱的后穴口上,不一瞬就濡湿翕合着。
“啊、嗯……”粗粝的舌苔在嫩红的花褶皱里横冲直撞,启于季被男人舔的腿根发颤,眼尾红的妖艳不已。
舌尖灵活有力,打着圈在外褶皱舔犊着,接着瞬雷不及地模拟鸡巴插穴的姿势往小小的洞花抽插着,启于季不自觉的把奶白的屁股往下坐,大腿却被两双有力的手掐着,让他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
花后穴被男人蹲在地上用舌头奸淫。
启于季死死地抓撑着眼前的凉墙,指尖都泛着白要嵌入缝隙。
微塌着的腰颤成蝴蝶花,线条优美的后背作蝴蝶骨,淡粉的嘴巴仿佛被男人干的合不拢似的,津液直往嘴角流,喉咙发出的声音嫣淫荡喘,爽得厉害。
嫩色的粉逼淫汁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后穴也咕噜咕噜地涌出来靡靡的液水,林深都快喝的饱腹,却不止渴,一股骚味。
身下的舌尖突然离开,启于季都没有回过神来,仍在嗯嗯啊啊地喘着骚叫,直到撑着他软的不行双腿的手也放开。
启于季失力跪在地上,被舌头肏习惯的后穴翕合不止,空痒泛滥,不自觉地把屁股高高撅起,左右扭着,以释挠意。
像是被温介临调教的母狗,撅着屁股要男人扇他,把他扇高潮,扇到想要大鸡巴捅进来。
林深黑眸晦涩,咽了咽唾沫,拿出那个空玻璃瓶子,一手按住那骚扭着的后腰,把细长的空玻璃瓶直直地插进眼前淫靡泛液灾的红嫩洞口。
“嗯……”温热湿润的甬道蓦地被冰凉的硬物给插占,后穴的褶皱都要揪出一朵玫瑰来了。
“太子殿下后面的逼洞竟能吸的这么紧。”林深粗哑的声音道,启于季耳感仍在,听起来时,裸露在空气的皮肤都细细颤栗。
很粗。
很哑。
很俗。
辨识性很强。
借着内壁上的凉意,启于季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被武训场的那个仅仅一面之缘的侍卫玩弄后穴,吃他的后穴,用舌头奸他的后穴。
圆润饱满的臀肉颤漾了一秒,又绷直地似弦一把紧致,启于季就要往一侧爬。
一动,那后穴媚肉吸着的圆棱角就剐蹭着甬道,把玻璃瓶吸的更深,才爬了两步,那玻璃瓶就插顶到前列腺,启于季本来咬紧的牙关娇媚地呻吟了一声,哪有半分太子殿下该有的模样。
就是一个淫荡的双性骚货而已。
林深就站着原地由上而下地俯视着那白肥的屁股上嫩红的褶皱花穴,被一个玻璃瓶奸地正剧烈地翕合着的。
见那人匍匐挣扎了好一会儿,叫声却越发难耐,他不由得笑了一声,声音粗犷哑磁渗人,宛如长城以北的某些嗜血的少数民族。
“太子殿下,就这般骚浪模样,却清高地不让一个御前侍卫肏你的骚逼,而低头往下看,都是太子殿下在侍卫面前流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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