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仍是没有要含着那颗乳头在嘴里淫奸一番的意思,启于季终是受不住凌辱,开声央求男人吃进去。
“呜、好涨……你吸一吸……”启于季臀肉颤动,骚逼左右磨插着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嘴里含糊低语。
林深却恶劣地用手指用力夹捏那乳尖,麦黑色的肤质衬得那被玩坏了一般红肿的乳头,色情不已。
这还是在小厢间里头,随时会被前来其他厢间如厕的人透过薄片清透的窗叶看见里面相交叠在一起的影子。
“太子殿下的骚乳被这么多男人吃过,下卫觉得很脏。”林深说着,猛地一个重重的顶胯,启于季猝不及防地颤声吟喘,要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即便是林深在下的低姿,掌握主动权的仍不在启于季这里,现下林深动起来,启于季只有呜咽着爽得想哭的份儿。
“呜、太快了……啊啊啊啊、不……嗯、啊……呜不、行……”启于季被顶的青丝鬓发抖动,红润的嘴唇一直处于微张的状态,合也合不拢,剔透的清色津液汨汨从嘴角流出来,和身下被大屌干着的嫩逼一样流水不已,一样骚。
那骚逼洞甚至已经被粗长的大屌捣插的媚肉吸颤地往外翻,颜色已经熟透了一般。
林深捏着乳粒的手指感觉到一股温热,随后鼻息见闻到一阵淡淡的奶香味,方才注意到,那红肿淫靡的乳头,被干出了白色的奶水,正从细小的乳孔里涓涓流出来。
喉咙干涩地厉害,林深不再犹豫,捏着那修长的后颈将身上的人猛地往前带,抬头含住那流的最多奶汁的乳头,然后就像婴儿吃奶一般大力吸吮了起来,渍渍作响的淫靡色情不已。
启于季处于完全被禁锢的姿态,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片“欢愉”。
只是他没想到,林深吃奶也不愿放过他其他地方,胯下还不忘又继续顶弄了起来,大屌像硬质的刀锋一般奸着被干的红肿不堪的小逼。
双重刺激一道齐下,启于季两手抵着男人紧绷的腰腹,在怀里淫声浪叫起来。
忽然,敏感脆弱的乳孔被舌尖狠厉奸嘬,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掐着一个地方,启于季红着眼眸,发出的声音沙哑淫媚,“呜、太疼了……嗯……”
闻言,林深的唇仍贴在那乳头,低沉粗糙的声音响起,“疼?太子殿下,你是不知道,身下的骚逼被下卫干得高潮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上面,显得那乳头发着淫异的光泽,“所以,是爽的吧,太子殿下真是够骚的。”
这个姿势再顶弄好几下,林深就翻身起来,高高抬起启于季的一条腿,开始专心地捣奸着那因为高潮而剧烈翕缩的甬道。
“嗯、啊啊啊啊……呜、不要了……”
这个姿势竟是比先前的任何姿势都要深,力道也更重,若不是被林深掐着他的腿,启于季怕是被抽插地头顶要撞到凉墙上。
连续不间断地顶插,埋在其中的大屌抽搐弹跳,甬道里面一大股热流,启于季以为自己失禁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正躺在地上细细的喘着气,启于季就要伸到下面想要将那些精液给弄出来。
怎么可以,射进里面的,这么脏……
指尖刚碰到逼唇,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单裤穿好的林深给握住了手腕,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猛地塞进了那仍淫靡地微张的逼道口。
被彻底地堵住了。
精液也流不出来了。
“太子殿下,可要夹紧点,回头让温介临好好看看,看太子殿下这副骚淫模样,才一上午,就被侍卫在厢间射满了精液。”
“你、嗯……”启于季听着这侍卫嚣张跋扈的荤语,想要训一番,胸前的乳头就被男人警告却戏谑地捏了捏。
“太子殿下,下卫能下一次药,也能下第二次,第三次,第……”林深说着,冷厉的眼眸随意地将启于季全身上上下下都扫视了一番,仿佛已经重新吸舔了一遍。
太子殿下,被视奸了。
药效已过,被林深这么一看,启于季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不说,两腿还是微曲着半敞开。
一副还在等大屌干的淫荡模样。
启于季抿了抿唇,冷声命令道,“把孤的衣裳拿来。”
真是又一个疯子。
林深低低地笑了笑,将衣裳拿来,主动地替启于季穿戴好。
“太子殿下,记得夹紧点,走路,会被那玻璃瓶磨插着,得忍,别让人听见太子殿下的呻吟了。”
“还有,下卫名为林深,太子殿下应当要记住了。”
启于季冷冷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人,“孤凭什么记住尔等低劣下卫的名。”
“就凭方才太子殿下被低劣的下卫的大屌干得淫声浪叫,现下太子殿下的骚逼还夹着下卫的精液。”林深也不恼,甚至嘴角带着一抿笑。
闻言,启于季挥了挥衣袖,绷着脸跨步往私塾走,仔细一看,腿间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每走一步,塞在里面的玻璃瓶就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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