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彭发出一声闷哼,快要痒死的地方猝不及防被插入,激地他一下子喷了。
他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地方除了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偶尔揉一揉,或者在梦里被沈斯干。
此时被插入的感觉真实的有些异常,想着晚上喝了什么酒来着,下次多整点。
沈斯把自己的肉棍子随着另一只手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拍打在身下人的小逼上,发出黏腻的水声,两片肉瓣被砸的东倒西歪,刚刚高潮过的张彭双腿痉挛着,此时下身的刺激还源源不断传来,他不受控制地耷拉出舌头,歪在一边。
好像爽傻了。
沈斯看见他这副样子暗暗骂了一声,把鸡巴死死按在逼缝搓了几下射了一泡,精液糊在逼口,张彭被刚才那几下刺激的要死了,发出惨烈的呻吟,又喷了一大滩。
沈斯被喷了一身,没忍住骂了一句,靠,老骚东西。真他妈会喷,搁这儿拿逼水给老子洗澡呢。
下身没几秒又勃起了,他恨铁不成钢,从张彭身上下来,去浴室冲凉水澡。
“这骚货,下面每天兜着一裤子淫水把逼都泡成骚馒头了,还表面一本正经在那儿驯人,真他妈欠操……”
刚才的画面和触感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下面那团火灭不了,沈斯简直想把这玩意儿一剪刀剪了算了。
后面就算了,也不是没东西出去过。但是前面他心理上过不去,总觉得夺了处女身什么的……
沈斯浴室冲了半个小时,在走之前给张彭盖了层薄毯。大夏天的,一进来猴急空调也没开,直接压着人到床上草草射了一泡,怕把人热坏了。
张彭在薄毯下的双腿还大开着,逼的周围黏黏糊糊地还有一团精液快要干涸。舌头也没被放回去,就在唇上耷拉着,明明没被插,却好像被操透了。
沈斯开始压根没注意,等他终于冷静透了从浴室出来,走进一看就是这幅画面,被子下两腿的轮廓还隐隐敞着,他立马背过身去。
这怎么办?再和这骚逼待在一块儿非操了他不可。妈的自己没点自觉啊,我下的药有那么多吗,什么时候了还不醒。
沈斯越想越觉得这老男人纯属痒的不行勾引自己,也越来越气,随便一个男的下个药就能让他这样?别男的了,女的呢?哪个女的看上他了给他下药,脱了衣服发现俩人是姐妹,再看这老男人骚成这样,估计两人会逼贴着逼蹭一块儿磨逼吧?
胡思乱想一通他就又控制不住自己了,脸色越发沉重,几步跨回床边把被子掀开,挺着紫胀的肉棍子就插进去。
一进去那口骚逼就跟见到救世主了,死死咬着他不放,无数的小嘴又紧又贪地吸裹着他的柱身。
与此同时张彭大叫了一声,痛呼的声音里掺杂着几丝欢愉和满足。沈斯抽出来缓缓看了一眼,把人家膜捅破了,他冷笑一声,重新重重地又插了一次,兜头就灌下一股水,量多的跟他妈泄洪一样。
“喂,骚婊子。”沈斯轻轻用手抽了抽身下人的脸,身下越撞越狠,撞的张彭不停往床头移。口水分泌的越来越多,舌头还在外面晾着,一股股小水流沿着舌头往耳朵里流,沈斯简直要疯了,身下撞的更狠更重,“要死这骚货身上了。”
他怕人舌头总是耷在外面会口干,醒了舌根会不舒服,贴心地俯下身舌勾着舌和张彭接吻,发出啧啧的水声。沈斯亲上隐了,想把他的舌头揪掉吞进肚子里。张彭下边本来被刺激着,发出不断的呻吟,喘不上气了,偏头挣扎了一下,沈斯微微分开皱眉地看着他,在考虑要继续亲还是听声音。
思虑半天无果,两个他都想要。他恨铁不成钢,又铆足力气撞了一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轻…………啊啊啊……轻点………………”
那声音听了足以让任何一个骚货底下顿时骚水横流,一个1号鸡巴青筋怒涨,沈斯残存着最后一丝即将消失殆尽的理智把手机捞了过来,两下点开录音放在张彭嘴前,刻意停下不动了。
张彭感觉自己一下子从云端跌落,一根棍子杵在身体里不动,他的骚肠壁极尽讨好和裹魅,就想让他稍微动动,他要痒死了。
张彭原本全是水的脸更湿了,眼泪不停地流,他真的感觉自己下一秒会痒死。他控制不住地摆动着腰,想让体内砖头一样的硬棍捅捅他,自己往下套弄,双手抓着被子用力挺起一点上身,自己往下挪动。
但是他的力气太少,套了几下没得趣,他睁开一点红肿了的双眼,大脑还混沌着以为在做梦,看到沈斯就如狼似虎地盯着他,一动也不动。
张彭顿时委屈了,在我的梦里你就得听我的,你没看到我快痒死了吗?你为什么不救我。“快点操我,老公……操操我……骚货要痒死了……我要死了…我死了谁给你当飞机杯啊……我给老公当一辈子的飞机杯老公…………
沈斯停留在体内的肉棒快炸了,还忍着,额头的青筋凸起,感觉下一秒会自爆。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他妈就老公老公叫。随便一个男人你就逮着叫老公?还给我当飞机杯?骚东西,是你给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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