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精液好好擦了去，臭小鬼。”
“沈老师——”一个清朗的女声打破了肉欲的气氛，女学生笑了笑，“我来拿排球的。”
沈景和强把甜腻的声音压成原来样子，他问：“拿了几个？”
“一个。”女学生微微颔首，胸脯起伏了两下，“沈老师，这次我参加了排球比赛……”
器材室的窗户打来了一束光，正巧落在沈景和的背面，身子逆着光，看不清他脸上什么表情，沈魔头语气温柔得少有：“加油，很期待你的表现。”
柳成没看到过这样子的沈景和，那是一种可以令他想起缺失母爱的温柔感觉，他已经沉浸到了幻想中的温柔乡。
思维奔越到了他的童年时期，他站在沈景和的后面，迫切地想要把沈景和环住，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散发出来的温度。
“我会的！”女学生带着少年人的腼腆跑开了，沈景和望着她跑开的背影，心中有着说不出的开心，年轻人真有活力啊……
“沈老师。”柳成沉吟了半天，“我可以抱你吗？”
沈景和下意识点点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走出来，轻而易举被带着走。
柳成的臂膀很厚实，头发蹭了蹭肩膀，沈景和心里直泛酸，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一开始，他对柳成只是出于怜悯才收留下他，可是为什么，他反而成了被依靠着的。
从小到大，他都因为生理原因，没敢这么放肆地进入一个人的怀抱里，没想过拥抱是这样惬意放松的。柳成的身上散发着家里的洗衣液香气，混着少年人因为热意分泌出的汗水味。
“柳成……我好像要坏了。”沈景和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大脑被情欲破坏得很彻底，他将这归结于性爱，柳成是在性瘾发作时可以依赖的对象，仅此而已。
体育器材室的架子被一股劲压得向后移了几厘米，柳成轻轻拉下了沈景和的口罩，欣赏了许久美貌，吻上了眼前人的嘴唇。
沈景和的后背被架子压得生疼，他努力抬起头配合柳成的亲吻。啧啧的水声响起，声音极为淫荡，甚至还带着几分背德的快意。
舌头在沈景和的口腔中肆意地扫荡，柳成怎么吻都觉得今天的亲吻格外特别，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是因为沈景和也在迎合着他。
沈景和的香舌勾过他的舌头，他从未经历过任何情事，回吻得笨拙。津水还是那样清甜，柳成吞下去几口，还是觉得口干。
他的下体顶到了沈景和的小腹，他察觉到自己的冒犯，于是停下了这个亲吻。
沈景和还不太会换气，缺氧到头脑发晕：“为什么不亲了？”迷蒙的眼神，微启的水润双唇，柳成压根移不开眼睛。
“没……没什么。”尽管已经对养父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但做着像普通小情侣一样的事情，他才会显露出高中生的样子。
“我们继续吧……”沈景和勾过了柳成的脖子，将自己送到了他面前。
老师和学生，养父和养子，他们两个像是不知道怎么停下，一直在体育器材室亲吻，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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