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还有那两口一直流水不停的小穴,全被年轻的侍从官给尽收眼底,当即便看得他心头一跳,胯下一紧,不禁口干舌燥起来,一双眼睛粘在美人的身上,怎么也挪不开。
只见那名淫奴全身上下都捆缚着一根又一根的纤细红绳,那几股红绳拴着他修长的脖颈,缠绵的向下勒去,直将胸前那两颗被啃咬得艳红的奶头勒得更加肿胀硬挺。
勒着奶头的红绳又缠绕着纤细的腰肢,将淫奴的手臂紧紧捆扎在背后,鲜红的绳子甚至探进了那两瓣肥软的屁股里,摩擦着臀缝上嫣红张合着的小穴,然后毫不留情向花穴探去,强硬的将两瓣汁水淋漓的花唇分来,纤细的绳子已是死死地捆住了花穴中那颗勃发的阴蒂,将那颗骚豆子给勒得越发充血嫣红,肿得好似一颗肉枣,再也缩不回去了。
瞧着那颗骚贱的蕊豆,就知道这时候只要用手指轻轻一碰,那颗骚豆子肯定就会颤抖不已,那口花穴也一定会抽搐着连连喷水,弄得这颗骚豆子的主人也会全身发抖,呻吟的哭叫不止。
大约也知道自己的那颗骚豆子此时根本碰不得,所以那个跪趴着的淫奴,也只能大大的岔开腿跪着,让自己的两瓣花唇尽量不碰到那颗肿胀的蕊豆,红色的绳子紧紧地勒着他的大腿根,将他的两条腿分得更开,让他双腿间的两口小穴明晃晃的展示在别人的眼前,一览无余。
之后那根红绳才死死地捆扎住了淫奴身前的玉柱,将那个马眼中还含吮着一根玉簪的男根紧紧地捆缚着,根本没有射出来的机会。
这名貌美出尘的淫奴,竟是被几根红绳牢牢的捆住了身子,被强制的摆出这等淫贱的姿势,身上的奶头、阴蒂、穴肉、以及玉柱等几处要害,皆被红绳给牢牢牵制住,牵一发而动全身,身体只要稍稍一动弹,那几处脆弱的要害就会被绳子狠狠地拉扯、磋磨。
所以那个淫奴才会如此乖觉的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想必之前已经吃了很多苦头,所以这时才只会低低的喘息着,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怪不得尊上最近一直沉迷美色之中,原来竟是得了一个罕见又淫荡的双性脔奴……年轻的侍从官怔愣的看着自己眼前那两口滴答流水的小穴,尤其是盯着那粒勃发充血的阴蒂,顿时不禁恍惚的想道。
这淫奴很明显已经被魔尊享用过许多次,雪白的皮肉上尽是男人已经干涸的精斑,以及被啃咬的淤青齿痕,两瓣滚圆肥嫩的屁股上除了红肿的巴掌印之外,还有几个明晃晃的牙印挂在上面,几点浊白溅在肥软的臀尖上,被肏弄得外翻的穴眼上,糊了厚厚一层浊白,嫣红的小穴还怯生生的夹紧,含着一泡男人的精水。
被人嘬得红肿的奶头上,也是挂着一层晶亮的口涎和一滴要坠不坠的精液,布满吻痕的大腿根部、还有那口泥泞嫣红的花穴中,也溅落着点点精斑,特别在那颗被勒得充血肿胀的阴蒂上,也被糊着一泡早已干涸的浊白。
甚至连这个淫奴凹陷的腰窝里,都颤巍巍的盛着一汩男人浊白的精水。
像极了一个装满精水的精壶。
侍从官愣愣的瞧着眼前的一切,一时都忘了动作,只觉得裆下越发的肿胀挺翘起来。
“你在看什么?”
突然,一声低沉的怒吼从寝殿深处传来,带着几分醉意与薄怒。
魔尊玄阳的身影从寝宫深处缓步迈出,脚步微有踉跄,手中拎着一个酒瓶子,身上只披着一件玄黑的外袍,健壮的胸膛从松垮的衣襟间露出,散落的黑色发尾还在滴答着水珠,暗红的眼眸带着些微酒醉,缓慢流转着,阴冷的扫视向寝殿门口。
玄阳虽然身为魔界之主,却甚爱仙界的美酒佳酿,更喜欢在寝宫深处的温泉里沐浴时,一人独饮。
很显然,方才玄阳在将自己的淫奴肏弄过一通之后,便留下被捆绑的淫奴一人在此忍受着未发泄的情欲折磨,自己则是愉快的沐浴去了,甚至还心情大好的将自己灌得三分醉意,然后才施施然的拎着酒瓶子回来了。
受到自家尊上的这一声怒喝,侍从官猛然惊醒,从恍惚中回过神的他,当即便只觉得心头一颤,想到自己方才色欲熏心,竟敢盯着尊上的禁脔看上那么长时间,当下便不由得双腿一软,捧着自己手里的东西,颤巍巍的跪在了殿门外的边沿处,瑟瑟发抖。
但此时已有三分醉意的玄阳,却根本没有将他这个小人物放在眼中,在刚刚的一声轻喝之后,便好似浑然忘了门外还跪着个侍从一样,只是醉醺醺的走到了被红绳捆绑着的美人身边。
他坐下来将衣袍一撩,将自己胯下昂扬着的巨物显露出来,径直伸出手去,一把便将屁股高翘的淫奴给抱在怀里,不顾对方被红绳摩擦拉扯着的脆弱之处,直接将这个淫奴给摁在自己粗硬硕大的肉棒上,还故意用肉棒龟头去顶弄着对方滚圆挺翘的屁股。
“哈……”胸前的奶头,身下肿胀充血的阴蒂,还有两口小穴的穴肉和身前的玉柱,都因为刚刚动作的改变,被纤细的红绳给狠狠拉扯着,当下,这个浑身被射满精液的淫奴,终于忍不住颤了颤身子,低低呻吟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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