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穴又小又窄,一进去,就几乎干到底,那层肉膜覆盖在贺砺锋的几把顶端,猛然刺破,就像跑步越过终点线一样叫人欢心。
“啊!好痛——好痛——”小妻子搅紧穴,想要把弄痛他的异物挤出去,但是侵犯越来越深,抽插越来越快,泪眼朦胧的待宰羔羊并不会唤起屠夫的怜悯,只会激发起更浓重的兽欲。
“别夹得这么紧,放松!”贺砺锋捏着对方充满肉感的屁股,打了一巴掌,“夹得越紧越痛,你不想我把你肏肿吧?”
“轻点……轻点……”哀求的声音近乎呜咽,可怜兮兮的,可怜得叫人想要咬他两口,叫他哭得更惨些。
贺砺锋抽出几把,满意地看到上面带着稀释的血迹,又一次埋进去,男人总是对于破处有着不一般的痴迷,出了血让他心中的占有欲得到满足,这意味着这个新鲜的嫩花一般的人,由他的几把弄破了贞操,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贺……”柏栎天被顶得声音发颤,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干自己的这个男人,他的阴道被摩擦得发烫,他的阴户被撞得似乎肿了,又痛又痒。
“叫我老公……我就慢一点……”
“老……啊呃……老公……”
贺砺锋果然停了,他用舌头去舔柏栎天的脸,有那么一瞬间恍惚了,怎么跟他的阿松那样像?他咬在对方的脸上,然后舌头顶开柏栎天的嘴巴,狂风暴雨般吻上去,吸得柏栎天舌头嘴唇发麻,直喘气。
还没有发泄,贺砺锋坏心眼地用顶端去插柏栎天阴道口上方的尿道,那里不久前才喷过,湿湿滑滑竟叫他顶开一点,但毕竟大小比不上阴道,插不进去。
“不要不要……老公不要……不要插那里!”
“好,我不插……”龟头果然退出去,插到了该插的地方,只是中指摩挲到尿道口,趁人不备顶进去,抠挖,憋得那个小小的孔生疼,硬是冒出点水来润滑。
“啊啊啊!太……快……快了……”柏栎天从未有过如此的刺激,阴道高潮和撸管的感觉不一样,他前面没人抚弄,自己挺拔起来,被贺砺锋一捏一揉,硬得吐水,临门一脚却放下不管了。
柏栎天想自己去摸摸,手脚被捆住,被欲望操控得头昏脑胀,羞耻心彻底不要了,只能哀求老公:“要摸……摸一下小鸡鸡……摸一下……老公……”
“好,真是个小骚货!”贺砺锋加快身下的速度,用手指勾起柏栎天的阴茎,夹在两个手指尖玩弄,微微刺激但依旧达不到射精的程度,那种隔靴搔痒,越挠越痒的滋味。
“啊……好深……插到更里面了……”
“里面还有一张贪吃的小嘴,你的骚子宫,吸那么狠,这么迫不及待要吃我的精?”
“不是……不……啊啊啊……”
“射给你,射大你的肚子!”贺砺锋换了一个角度,每一顶都在柏栎天的小腹顶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他感到自己进到对方的子宫里,兴奋得更加用力。
“痛……好痛啊……不要顶了……”
“口是心非,都爽得流水,我几把上全是你喷的水,你的下面发大水了。”贺砺锋抹了一把结合处,沾着分泌物的手指塞到柏栎天嘴里搅动。
越来越快,贺砺锋呼吸越来越重,他抵着子宫射精,滚烫的浓精浇在内壁,太小了太窄,含不住,随着他抽出几把,粘稠的浓白流了出来。
柏栎天爽得也射了,翻着白眼,嘴巴微张,舌头都出来了。
“舔干净!”贺砺锋将疲软的几把塞到柏栎天嘴里,对方下意识舔弄让他舒心极了,药效没过,他在温热的口腔里再次硬了。
这一次他解开了柏栎天的手脚,从后面进去,撞得皮肉啪啪作响,打得润滑液和留在里面的精液起白沫。
被干得恍惚的柏栎天觉得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他想被干死这种死法会不会过于荒唐?
当然做爱不会死人,柏栎天最后没有被干死,只是晕过去了。
贺砺锋心满意足地离开,留下一片狼藉的小新娘,他从来不给床伴清理,他只负责爽,而且这个新娘是他买来的,就更不用在乎对方了。
床上的人赤身裸体,淫靡爬满全身,床单皱皱巴巴,有失禁喷出的水,有内部破裂流出的血,还有浓重的精液,他像一副被泼了斑驳油漆的画,也像一朵被揉烂的花,今天是他和柏小少爷身份告别的第一天,他从光芒万丈走向了泥泞不堪。
被咬破的嘴皮凄凄惨惨,他嘟囔着什么,脸上竟然露出一抹淡笑,大概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梦里的柏栎天坐在父亲怀里,那是一个温暖的午后,融融的阳光照进来,时间慢悠悠地走,宁静美好叫人务必怀念。
父亲爱抽雪茄,身上带着淡淡的烟味,他们坐在书房的躺椅上,确切说父亲坐在椅子上,柏栎天坐在父亲的肚子上。
父亲逆光看不清脸,柏栎天穿着睡衣,他贪婪地汲取父亲的温暖,他赤脚缩在对方怀里,恶意弄皱父亲最喜欢的一件白衬衫,他白嫩的手指抠着领带夹上的蓝宝石,他在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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