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手摸了一把,看到带血的粘液,又要让柏栎天看,他一边顶一边说:“老头还是不行,没给你破处?”
“滚!滚开!啊……滚啊!啊啊……好痛……你王八蛋!啊啊啊……啊……”
“再骂骂,你一骂下面就夹得好紧,爽得我要射了!小妈~”
“你怎么还是个双性啊,立马有没有子宫?”贺裕仁将人反过来,面对面抱操,顶得很深,忽然顶到一个特殊的地方,柏栎天反应很大,他故意撞击,“这里是你的子宫吗?我插进去再射好不好?”
“不……不行……王八蛋!啊啊啊……好痛……呜呜呜……王……八……蛋……啊啊啊!”连句骂人的话都骂不完整,真可怜啊,贺裕仁凑上去亲柏栎天的嘴,叼住不住抗拒的舌头又舔又吸。
“你的奶子好小……”亲够了,贺裕仁从领口伸进去摸柏栎天的胸,掐住那点乳肉拉扯揉搓,又隔着衣服吮吸,“没事,儿子给小妈吸吸,吸大了好产奶……”
好疼啊,柏栎天哭得有些喘不上气,乳头肿大了两倍,下面被插得又酸又痛,他不明白这对恶心的父子怎么被他同时碰见了,被老男人玩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被对方儿子玩?
他知道贺裕仁敢这么做,一定不怕贺砺锋,或许这一切都是贺砺锋默认的,他根本不拿他当人看。
绝望如同蛇爬过皮肤,就像深不见底的泥淖,淹没了他,他不再挣扎,头偏向一边,那边是花纹繁复厚重的织花窗帘,阳光从缝隙透进来,但是一点儿都不暖和。
裤子滑落到脚踝,要掉不掉,衣服也半挂在胳膊上,他又被推倒在餐桌上,华美的餐具因为他攥着桌布挣扎,噼里啪啦摔在地上,桌子中央有一束带露水的百合,玻璃瓶倒了,百合倾斜,油污泼洒在上面,提前结束花期。
华丽的欧式装修风格,一盏流光溢彩的水晶吊灯吊在头顶,柏栎天想如果啪一下,那灯砸下来就好了。
他不再哭泣,沉默着忍受这场强奸。
贺裕仁喘着粗气,开始射精,柏栎天闭上眼睛,想着父亲叼着雪茄喷了他一脸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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