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栎天泡在浴缸,伸手搓洗身上,下面很痛,估计是肿了,手指伸进去,肿胀的黏膜又疼又烫。
溺水的感觉很好玩,眼睛进水也是一种奇怪的体验,柏栎天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自己就这么淹死在浴缸会怎么样呢?
大概也不会怎么样,只是会通知佣人来收尸,然后简单到连场葬礼都不会办吧。
他用手臂挡在脸上,靠着浴缸边缘,另一只手还在清洗下面,恶心的粘液被勾出来,他好像从手指上看到了一些血迹,然后迅速在水中散开。
前面也痛,后面也痛,喉咙也肿了,柏栎天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发烧,晕乎乎的。
不敢再泡,扶着墙起来,腿上的肌肉一阵酸软,好险摔倒。
浴室洗手台有一面大镜子,不知道是不是贺砺锋的恶趣味,镜子很大,柏栎天可以清晰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
除去吻痕,剩下的就是伤痕,柏栎天的脸肿着,看着十分凄惨,那父子俩都是变态,这才是他嫁进来的第一天,他完全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熬,不自觉眼泪就下来。
美人落泪,是为美景一副,身上全是情欲痕迹的美人,哭得眼角红红,更是绝佳的美景,镜子后面有监视器,录像直连接到贺砺锋电脑。
并非为了这新婚小妻子单独设计,而是贺砺锋本就有这种癖好,以前玩情人的时候,他就很喜欢录像,他称之为情趣。
他尤其喜欢玩霸王硬上弓的戏码,撕扯对方的衣服,然后故意在监控能拍到的地方进入,身下人哭喊得上气不接下气,会让他情欲高涨。
事后对方若还哭哭啼啼,便亮出录像,八成美人就会妥协,甚至还能再干几次。强迫清纯小白花看这种录像,也很好玩,贺砺锋对于此事,乐此不疲。
此时,在办公室的贺砺锋看到了柏栎天的录像,思考着昨晚没有在厕所玩他,有些后悔,看着小妻子红肿的乳头,觉得有些空荡,红宝石乳钉还是蓝宝石更适合他,不然一边一个颜色也不错,最好买个铃铛款,一撞一响,别有一番风味。
想着贺砺锋又有感觉了,恨不得立马把柏栎天抓来干上一干,果然是新婚燕尔,如胶似漆。
办公室很大,没有他的命令无人敢来打扰,于是贺砺锋对着视频上的妻子开始套弄,随着柏栎天哭得越来越委屈,贺砺锋也到了顶点,白色对着屏幕上那种哭兮兮的脸,滑落下来,贺砺锋想到昨晚妻子被颜射的脸。
另一边,贺裕仁如愿以偿吃到了自己的白月光,又觉得没什么意思,被操过的穴比不上处,所以约了几个狐朋狗友,出去猎艳了。
他的发小有个叫金峰山的,尤其知道玩乐的好地方,打电话说有家会所新来了几个大学生,保准是处子,一听这个,贺裕仁开着新买的红色超跑,一溜烟走了。
穿着浴衣的柏栎天看着出门的贺裕仁,松了一口气,他突然觉得以后都不能直面贺裕仁,明明是对方的错,但是他也不敢和贺砺锋告状,因为人家才是亲父子,他的存在,名义上说是贺太太,但是谁不知道,他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已。
回房间,抹了些药,躺在床上休息,脏床单已经被佣人收走,新床单是淡淡的清香,屋里放了一束鲜花,外面阳光正好。
不过柏栎天觉得好累,总觉得还能闻到精液的腥味,胃里还在一阵阵抽搐,他觉得好冷,自己找了药吃了,然后闷头就睡。
贺砺锋明天就要去国外,处理了公司一些事务,交代好了自己不在时的工作,早早下班回家了。
推开卧室门,就看到满脸通红的小妻子,摸了摸对方的脸颊,热乎乎的,就知道发烧了,他没有给人清理的习惯,所以大致猜测可以是自己导致对方生病了。
你以为他会愧疚,并不会,大掌抚摸过那张俏丽的脸,大拇指翻开嘴唇,插进去,果然比平时热,舌头又热又软,玩了好一会儿,柏栎天睡得很沉,被骚扰,还以为是在从前的家,哼哼唧唧:“不要……不要烦我……爸爸……”
“哼,”贺砺锋冷哼一声,掀开对方被子,“谁是你爸爸,小骚货。”
睡衣扣子因为热,早就被蹭开好几颗,露出大半个白色的胸,乳头红艳艳的还肿着,分外可爱。
贺砺锋两指捏住其中一颗,揉搓,按下去抠挖,便挺立得更高,另一手摸下去,一根手指冷不丁插进穴口,插了几下,并不出汁,于是手掌开始揉前面的小阴蒂,没几下,黏黏糊糊的液体分泌,顺带那根小巧的阴茎也颤巍巍立起来,顶端冒出粘液。
捏着那点小肉,贺砺锋手法娴熟,很快柏栎天挺着腰,喷出许多水来,小几把也射了,那一点点精液糊在自己的小腹,可怜极了。
被快感掌控,柏栎天也醒了,他刚醒就看到贺砺锋握住自己的双腿,掰开,硬邦邦的几把对着他刚刚潮喷过的肉穴,拒绝的话没说出口,龟头就已经顶进去。
“你里面好烫……很舒服……”
柏栎天叫出声,好痛,他脑袋晕晕乎乎,觉得自己哈出的气都滚烫,心里直觉身上人是个畜牲,明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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