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吗?你这样会不会有点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寒柯要去参加什么世界经济论坛,简直就是难以捉摸的a。傅寒柯将新买的皮鞋擦亮,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看着室友,“有人的地方就有比较,哪里都是展现自己的舞台。”抑扬顿挫,情感丰富。傅寒柯在戏曲方面的天赋不容小觑。室友看着傅寒柯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心里汗颜。这未免也太憨憨了,他一度拒绝承认这是他室友。傅寒柯推开包间门的那一刻,恨不得自己没进去过,一度社会性死亡。组织部就二十多个人,人人穿的都是便服,甚至有人连衣服都没换就来了。比如林澜夏!这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径庭,难道不应该摇晃的红酒杯,纸醉金迷的那种吗?为什么会是这么普通的饭局,桌上居然还点了如此朴实无华的大盘鸡。“来了就进来吧,别堵在门口。”林澜夏将衬衫袖子挽上去,眉眼含笑地看着傅寒柯。嘲笑,这绝对是嘲笑。林澜夏一定在心里吐槽他,傅寒柯别扭地走进来,像是刚嫁人的小媳妇。琵琶半遮面,等到傅寒柯真正进来的时候,包间里陷入诡异的沉寂,不知过了多久传出女孩子的笑声。笑声是有传染力的,包间里的众人终于忍不住纷纷笑出声。其中一个和傅寒柯同期的干事说,“傅哥,你是不是走错地了!”傅寒柯脸黑得一批,他看到林澜夏也在笑。平时不怎么笑的人,突然笑了是很有魅力的,傅寒柯有那么一瞬间愣神。林澜夏冲傅寒柯招手,眉眼含笑,居然让人感到如沐春风,“过来吧,小傻瓜。”副部长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什么药,起身换了个座位。傅寒柯就这么迷迷瞪瞪地坐在了林澜夏的身边,由于人多拥挤。他只要一抬手就能碰到林澜夏。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发展?是福还是祸?聚餐终于开始了,傅寒柯拿起筷子想要夹菜,结果勒得慌。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勒住了他的咽喉,领带系得太紧了!就在傅寒柯准备解开领带时,修长的手碰到他的下颚,林澜夏帮他解开了领带。这一刻他们的距离很近,傅寒柯感觉自己低下头就可以亲到林澜夏。不许想!他对林澜夏没有其他意思,也不能有。他以后要娶的一定是个温柔的小甜o。香甜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傅寒柯努努鼻子。“怎么了?”林澜夏难得好心地给傅寒柯夹个鸡块,毕竟确实有点丢脸。作为部长,他有责任关心部员的身心健康。傅寒柯冲他比划一下,疑惑不解地说:“我好像闻到信息素的味道,是橙花味的。”甜甜的,很清新。但是组织部里应该没有这样的oga。夹肉的手收了回来,林澜夏皮笑肉不笑地说:“应该是你的香水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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