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跌进裴遂钦同样汗淋淋的怀中,又挣扎地扭过脑袋,眯着眼睑失神喃道:“吻……”
裴遂钦手臂稍许发力,托着对方以至于不让他完全跌落,审视地看着这张满脸泛着情欲、被操干得丢了三魂七魄的面孔,喉结在修长的脖颈滚动了两次,在对方再次猫叫似的祈求中,低头吻上了卓思弦湿润的嘴唇。
再次醒来的时候,卓思弦发现那条窗帘缝还是没有被拉上,显然户外的天地在他昏睡的这阵换了个神色,橘红色的光束半遮半掩地流进,透出一股尘埃落定的宁静。
就是这股宁静里的性爱意味着实强烈,卧室内的空气中仍飘荡着浓郁的腥檀味。
“嘶……”卓思弦稍稍动了动,真丝被从肩上滑落至秀美的腰际,被子底下的身体传来一阵五脏六腑错位似的不适。
已经许久没有触碰过性爱的身体并不适合被一连操弄两番,期间更是数不清被内射了多少次,微微一动,后穴里原本含着的东西存在感十足地往外溢出。
卓思弦用力地咬住了下唇,收紧后穴,绞紧腿根,企图不让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但被操弄数次的穴口此时一动作,显然并不能如他的意,黏腻混合、被搅弄得乱七八糟的稠液顺着光滑的腿根,终究还是慢慢滑到了床单上。
卓思弦掀开身下的薄被,先是摸了摸一旁的枕被,发现是已经离开了很久的凉意之后就颤颤巍巍地站起,摸着墙壁慢慢走进了浴室。
锁骨处有几块地方破了皮,水柱打在皮肤上的时候有轻微的疼意,微微塌腰,修长的手指撑开了红肿的穴口,让里面残留的精液混着水珠掉落。
卓思弦望着被冲到排水口、混着大量清水已经变得稀薄的精液微微出了一会儿神,接着便意识到还有一些被射到了很深的地方,他需要自己探入肠道。
昨晚被揉捻得破了皮的乳尖贴着冰冷的大理石墙壁,后背是不断打下来的灼热水温,卓思弦的手指同样纤长,和裴遂钦相比只是骨架小了些许,指腹上带着层薄薄的茧,这种自己探进肠道的感觉并不陌生,但在触到了深处的精液时,卓思弦还是将头抵在了墙壁上,发出一声若有似无的低低的呻吟。
因为实在太累,卓思弦还在浴室内泡了个澡,虽然没有得到允许但还是很贪心地用了裴遂钦惯用的浴液,大概是因为浴室内裴遂钦的存在痕迹还没有消失得彻底,卓思弦这个澡泡得非常懒洋,差点又一次睡着。
小腿还是止不住地打颤,卓思弦边擦拭着身体从浴室内出来的时候,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敲了一声,卓思弦动作一顿,喜出望外地抬头扬起眉梢,还没开口,就听见了外边人出声:
“卓先生,您醒了吗?”
是一个有些岁数的女人的声音,高高悬起的心瞬间又被放回平地,卓思弦破锣似的扬声回了声“嗯”。
没听到屋里的人吩咐进门,张姐也不敢随意进去,只是按着原先的吩咐说道:
“裴先生说等您醒过来了给您熬碗粥喝,这会儿您醒了的话,我就先去准备了。”
等到卓思弦费劲地将卧室内的一切用品收拾完毕之后,张姐熬好的粥也放凉了有一会儿。
窗外的太阳已经缓慢地跌下地平线,月亮渐渐冒了头,卓思弦穿的还是昨天晚上宴会上的那一身礼服,除了领结在昨晚被使用过度已经完全不能再用了之外,看起来都没什么变化。
手机因为连续的来电提醒已经被打到关机,卓思弦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静地等待重启,一旁的张姐也同样不出声地在擦拭壁橱。
手机刚一开机,几十条消息发疯似的往外弹,都是来自他现如今名义上的哥哥蒋齐枫,除此之外还有邮箱内一封很眼熟的合同。
合同上的细则卓思弦甚至都没有看,就直接在结尾落款签了名。
是一份包养合同,卓思弦一年前签过一份一模一样的。
签完合同之后,卓思弦切到了蒋齐枫的聊天页面,最新的一条消息是——
“裴氏那边松口了。”
上面的一连串消息,是从一开始的疑惑询问到后面的不可置信,通篇下来出现得最频繁的两个字就是在不断地表现蒋齐枫的震惊,看得出他估摸是觉得事情已经大大地脱离了他原以为的轨道,中间甚至发出了惊天动地的询问:
“你去卖屁股了?”
应该是超过了撤回的时间,下一句是找补的“哎哟我操,我不是那个意思。”
卓思弦垂着眼睫,冷淡地滑动着手机屏幕,看起来没什么神采。
张姐将壁橱里外清洁了一遍之后,发现这位卓先生仍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精神乏乏地滑动着手机,只是时不时分出些目光,望向不远的玄关处。
张姐打断卓思弦的出神,温和地开口说道:“卓先生怎么不吃呢?再下去粥可是要凉了,那会儿可会坏了肚子。”
卓思弦摇了摇头,平静地回答:“等裴先生回来再一起吧。”
张姐并不表示意外,依旧和和气气的,笑了笑回答道:“裴先生很少过来南苑这边,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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