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倒栽葱的姿势摔不见了,小恶魔们起哄跑开,一边喊:
“喔~坏蛋弟弟还在呢!不想挨揍就快跑!”
“你再说一个试试?”
“阿笙,别……唔……”
我想帮他站起来,只见长青闭着眼,拉长脖颈痛呼一声,胎腹颤了颤,在我的手下变得紧绷。
是宫缩吗?不是还有二十天?
哦,很多双胎孕夫都熬不到预产期呢。
“呼,阿笙阿,你能……你能扶我到屋里坐坐吗。”
我看着他眼角闪动的泪光,一个邪恶的想法涌上心头,我点点头,笑了笑。
抱歉啊,我真的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阿。
二,催产,勒肚子
一直到晚上十点,葬礼的各项仪式才做完收工。
我送走那些并不真诚的来客,再回到房间,看见长青正绷紧了双臂撑在桌子上,他的腿岔得很开,屈膝微蹲,带动一颗肚子轻微晃动。
这个姿势加上不时溢出的轻哼,实在让我欲火焚身。
他的后背已经晕开大块水渍,我脱下外套给他盖上。
“很难受吗,怎么不坐着?”
他勉强地笑了笑:“唔,坐不住。”
我的视线下移,才发现他的肚子已经贴到了腿根,坠得可怕。
“听说生孩子的人都是腰最难受,我替你揉一揉?”
“哈……”他熬过一波缩痛,点了头。
于是我的手在他的腰腹上不安分地游走,移至腹底,摸到了那个令人厌恶的胎头。
胎头已经很靠下了,顶起的弧度温顺可爱。
我烦躁地顺着那个凸起周围揉,恨不得把他揉回腹里,长青抖了抖,空出一只手按住我。
“别……疼,今天两个小家伙有点闹腾,我……我去放点水泡一泡吧。”
“我去帮你放水。”
他感激地看了我一眼,完全没有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半个小时后,他躺在泡有茨菇草的温水里闭上了眼睛,只剩头部与腹顶露出水面。
胎动比刚刚猛烈些,水面总是动荡,他的动作也不断变换。
这茨菇草是一个月前一位朋友带来的,那时候只是想着作为草药收藏,没想到它还有催产的功能,也算是,意外之喜。
长青的腿合不上,这刚好利于药水进入。
果然,没一会儿,他就开始闷哼,手掌掬了一捧水,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肚子上浇。“阿笙啊……阿笙……”水声混杂着喘息,短促又焦急。我轻轻关上门,在他睁眼前退了出去。浴室里的动静更大了。“阿笙……帮帮我,我,我有点难受……”我就在门外,但,我不想进去。直到他哼了几声,开始喊哥的名字。“麒哥,……唔阿……疼,救救我……”他的宫缩应该没有间隙了,都疼迷糊了。真是,这里除了我,还有谁能救他?我一脚将门踹开,装作很焦急的样子:“怎么了?”他两臂两腿都伸出来,垂在浴缸外,像是一只倒扣的乌龟,唯独一个肚子如海上明月般挺着,饱满又脆弱。“肚子不舒服……”只是不舒服吗?我沉下心来推了推,不过,是往产口的反方向推。长青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做,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惜,浴缸对于一个双胎孕夫来说太小了,他收回腿的同时膝盖重重顶上腹底,随着他的大腹颤动,那块小小的凸起被迫往回缩了一点,距离不长,但足够让他难受的了。“呼……呼……”长青仰着脖子,泪水、口水混着浴缸里被他扭动带起来的水珠混杂着凝成一股往下掉。“你……”我的手穿过他的腋下,将急促呼吸的他夹起来。他的头歪在一边,齐肩湿发贴在我的肩上,有气无力道:“慢,慢一点,坠着疼。”哦,坠着疼,这个问题多好解决!我帮他擦干身子,趁着他穿衣服的空隙跑进仓库拿出一捆鱼线。回来时,他正在穿裤子,因为肚子的缘故,他没有办法拉上拉链,于是敞开的裤腰耷拉在两边,像是猫咪的飞机耳。我走到他背后,双手环过他的腰,我感觉到怀里的人一顿,用很谨慎的语调问我:“阿笙,你这是干什么?”“别动,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大概是顾及着孩子,他没有挣扎,于是我很顺利地将鱼线围着他肚子绕了紧紧的几圈,打了个可以松紧的结,将多出来的一头拴在柱子上。“长青阿,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好好考虑一下,到底是选择放弃他们,和我一起;还是执意生下这两个孩子?当然,他们就算出世,也不会平安长大的。”“颜笙,你怎么会这样?”他的眼睛瞪得很大,不可置信地朝我走来。可他刚走两步,肚子上的鱼线顺势动作收缩,他的肚子肉眼可见地被勒成上下两大半,像是葫芦。“呃阿……”他赶紧退回去,肚皮已经被磨出一圈血线,“阿笙,你……我是你哥的爱人啊,你怎么能这样做……啊,肚子……肚子……”“是继续做他的爱人,还是试着接受我,好好想想吧。”我关掉灯,不去理他,靠在门边戴着耳机打起游戏。长青本来也是临产的身子,又泡过催产的药浴,留给他思考的时间可没有一天。三,进入产程“defeat!”失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