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发硬的边缘,发出一点扭曲的、揉碎了的笑声。
“真好呀。”
“……您是属于我的了。”
请看作者感言内详细预警以保证自己不会被戳雷点呜呜
“真好呀。”
“您是属于我的了。”
陆衡喉咙里漫出一声低哑而霪绵的笑。他湿漉漉的指腹缓慢越过贺宵揉得发烫的眼梢,如同某种汁液丰沛的软体动物缓慢爬过。在长达十几秒令人不寒而栗的静寂之后,他再度微微弯起眼角,露出一点被汗水濡湿了的、甜津津的笑意。
“但是,您仿佛不知道被我先一步丢掉了是怎样的后果呢——在您彻底成为我的东西之前。”
贺宵怔忡地望着他,仿佛还有点茫然,下一秒他蓦地反应过来,只刹那间,面颊上被情欲点燃的红潮便褪得一干二净。
陆衡指节轻佻地碰了碰他苍白如纸的脸,眉眼间便忽地浮起一抹蛇类蜿蜒行过般的扭曲笑意。贺宵战栗地摸索着去碰他的手指,还未来得及触到那点湿透了的热度,便被轻而易举地避开了。
“事到如今您竟然还抱有那样的幻想。”他轻飘飘地道,“那么,我倒也不想强迫您这样姿态高洁的存在成为不甘不愿雌伏于我的附属品。”
“——这是您自己的选择。”
于是事情便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他仍然没有被注射舒缓剂,性药的热度尚未完全褪去,就这样浑身是汗、赤身裸体地被拖上一辆黑车。
蒙眼的黑布很快被汗水打得透湿,手腕脚踝都挂了沉重的生铁链条。没有垫布,皮肉在剧烈的挣扎与战栗中很快拉扯出大片创口,密密贴合着防窥膜的玻璃渗入污水般的陈旧日光。
被剥夺视觉之后,触觉与听觉便格外敏锐,贺宵的挣扎刹那间爆发出惊人的力道,甚至真的挣脱了陆衡的手臂赤着足连滚带爬地往外跑了几步,然后被轻而易举地捏住后颈,扳住肩膀拖回来。
锁骨末端没有涂药,开裂的创口血迹几乎蜿蜒爬过半边身体,如同大火灼伤的刺青,如同野兽利齿钉上去的标记。他下颌上还有尚未抹干净的鼻血,混着烤化的沥青般黏腻的汗浆泪迹,脏兮兮湿热的一团捣烂了的血肉。
陆衡低低笑了一声。
“您还想要逃到哪里去?”他摩挲着陆衡布满斑驳吻痕的后颈,“留在我身边的时候要逃,送您去没有我的地方也要逃,到底去什么地方才能叫您满意?”
贺宵整个人抖缩成一团,在刺穿意识的尖锐恐惧中几近窒息。他胡乱摸索着去抓陆衡的手,接连几次都摸了个空之后他更加不知所措了,蒙眼的布条吸饱了水沉重地贴合着发肿的眼皮,多流一滴眼泪都是负担。
“我没、没有……不要、我……”
什么球形的东西塞入口腔。粗砺的绳索压过被撑起来的嘴角,轻而易举地在后脑束成不可解开的结。他再也说不出话了,他被剥夺使用言语的权利,徒劳的呜咽混着无法吞咽的口水被迫溢出唇角。
陆衡扳着他的脸,轻柔地吮吻那道饱浸了热液的蒙眼黑布,尝到夹杂血腥气的细微盐味。半晌他低垂眼帘,发出一声很轻的冷笑。
车开起来。
发动机有雨声般嘈杂的嗡鸣,扑过窗隙湿漉漉的风在响。在不知道长达几小时的空荡荡的静寂之后,车又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有人抓着贺宵的手臂把他从车上拖下来,动作毫无怜悯的粗暴,贺宵颤了一下,感到锁骨末端的伤口又微微开裂了一点。
已经感知不到痛觉了。他微微抬起头,湿漉漉的口水淌到乳尖上,尚未褪尽的情潮带来过分密集的酥痒。仿佛是进入某处挤满人潮的大厅,周遭有水灾般无可抑制的喧哗声响蓦地包围过来。有人惊异地嗤笑起来,有人指指点点的动作发出细微的衣物布料摩擦声,抓住他手臂的人忽然用力扯了他一下,他踉跄着摔到地上,激起石块落水的波纹般的哄笑。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样子有多狼狈和不堪入目,是一个手肘撑住身体双膝跪地的姿势,臀部引诱般地高高翘起,精液残存的穴口赤裸裸地暴露在围观者的视线里。他蒙着眼,塞着口球,口水和汗水斑驳打湿胸腹挣扎起伏的肌肉线条,皮肉遍布烧伤般附着其上的青紫淤痕,大腿内侧挂着尚未完全干涸的精斑和血污,完全是一副被狠狠操过一通的、快要坏掉的性玩具模样。
更何况,还这样不知羞耻地被拖到众人眼前——这具被性药烧得面目全非的、生斑起霉的劣质浆果一样的躯体。
啊。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尊严残余了。他停止了无用的呜咽,开始蜷缩在原地筛糠一样地剧烈发抖。他不知道禁锢着他的手臂属于谁,不知道陆衡是否中途离开,或者正在人群之外从容不迫地注视他毫无羞耻之心地袒露在外的丑陋模样。他想要叫一叫陆衡的名字,声音却被束缚于被口球填满的口腔,再如何挣扎也只是让更多津液爬过他高高肿起的、放置到坏掉的果实一样的乳尖罢了。
真可怜,事到如今能够呼唤一下的名字只有加害者一人,他孤立无援地蜷缩在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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