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才刚给哥哥捐过骨髓,我只是想过次生日,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我单独过一次呢?”
“你和你哥哥计较什么?你是你哥哥的兄弟,你给他捐骨髓,那是应当的。如果是你得了这种病,你哥哥会不管吗?一点都不知道感恩你这孩子,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白眼狼。
白眼狼。
“不是……我才不是……”
“殿下,殿下怎么了?是做了噩梦了?”
温玉睁开眼,覃琅点亮了床头的烛火,用毛巾给他擦去额头的细汗,关切地问道:“殿下不要为了楚侍郎伤神了,他一贯都不识抬举,殿下对他再好也是白费,还伤着了自己。”
温玉昨日兴致勃勃地到昭阳殿去见那位美人君子,果然生的绝色,不怪原主这等变态都一见倾心。楚琰被五花大绑堵上了嘴丢在地毯上,见覃琅推着他过来,眼神中的憎恨和身体的瑟缩强烈明显。温玉抱着手炉,平静的语气听不出喜怒:“你跑什么?本王又没有伤着你。”
覃琅把楚琰嘴里的布条拿出来,只听楚瑛哀怨至极:“如此屈辱,虽未伤身,却如剜心。”
“你觉得让你在本王面前自渎比剜心都痛,那本王就剜去你的心来瞧瞧,到底哪个更痛?”
楚琰脸色煞白,他拼命挣扎起来,犹如看见了牛头马面。许是原主的心在跳动,看见了楚琰的紧张害怕,楚楚可怜。这让温玉实在下不了手,可恶的恋爱脑,竟然令他如此为难。
“楚郎,你可记着,你的双亲还在本王手里。”
温玉出昭阳殿时咳得厉害,是今日出游吹了风,还是被楚琰厌恶的眼神刺的肺疼。他不想分辨,他喜欢的东西,令他受伤也是应该的。
天寒地冻,若不以三七桑叶沐浴暖身,他是一晚上冻得都无法入眠。很快温玉就把原主的身体残缺彻底总结齐全了。他一入浴池,就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前端萎靡不振的阴痉下潜藏着一条肉缝,与他阳痿的欲根不同,那处花穴一遇到温热舒服浸泡,就有些异样的翁动,湿润滑腻地从里面滴出来与浴水融合,还没有触碰竟就淫荡至此,温玉别扭地将大腿合拢,挤压着那里仿佛不存在,可触感却越发明显,已经忍不住开始淌水了。
这身子,真是的。
你怎么跟人家争啊?温玉心情复杂地卧榻入眠,却梦到了前世的事。
覃琅给他倒了杯热茶,一面汇报道:“殿下,司礼殿传来消息,昨天我们抬回来的那个人,他醒了。”
温玉思索了片刻,才觉得昨日是他一时冲动上头,竟没发现其中的古怪。
按道理说,原主与靖王的初次相见,应当是在靖王攻城之时,那已经是两年之后的事情了,怎么现在就见到了靖王呢?
楚琰、靖王……温玉恍然大悟,若不是他那时派人抓楚琰,楚琰就会在逃亡路上搭救意外倒在雪地的靖王,他这是抢了楚琰的功劳啊。
“那个人他说什么了吗?”
“回殿下,他说他叫程策,羌幽凉京人,父母双亡,跟随西域回回商队营生,见其放斡脱钱,便发生争执,被其暗害,幸得殿下相救,才捡回一条命。他还说,等殿下醒了,他要谢恩呢。”
程策?他记得异姓王是复姓贺兰的,如何又冒出一个程策?还与母亲同姓,真是可恶,骗到他头上来了。撞了枪口,还要谢恩?温玉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好啊,谢恩好啊。
“覃琅,把他提到殿外,去叫楚郎过来。”
温玉坐在清静殿内,屏风相护,炭盆相偎,抱着手炉看着漫天飞雪,似不闻鞭子落在皮肉上的阵阵响声。侍卫押着楚琰来到他身边,跪在地上的是被鞭打得血痕淋漓的程策,晨早大雪飞扬,程策赤裸着上身,汗水与血水凝聚在血肉模糊的后背,雪花相侵,又被鞭笞打碎,涌出一片冰冷的鲜红。
“楚郎过来啦?”
温玉本想去握楚琰的手以满足原主的心,可刚离开手炉便又缩了回去,他还是暖着自己吧。
“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楚琰心怀善念,不忍看到如此血腥残忍的刑罚,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为地上的程策求情:“殿下,不知这人所犯何罪?值得殿下如此动怒?殿下身份高贵,何必要和这等庶民计较,既然已严惩过,不如放了他,让临江知道您的慈心。”
温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可不想抢楚琰的功劳,只是要成全这对害死他的鸳鸯,怎么会这么容易?
温玉打量着地上的青年,茂密的黑色长发用坠了狼毛和狼牙的饰品红丝系着,一张浸了汗滴的脸白里透红,清水出芙蓉般的面容细嫩精致,水光潋滟,骨相堪称一绝,眉眼深邃,瞳孔颜色如碧玉一般清澈美艳,唇色浅淡,上点唇珠一枚,极为妩媚。果真是异域风情。受了莫名其妙的鞭刑,却波澜不惊,真是好生讨厌。
“楚郎怎么这么说呢?你昨日私自出宫散心,还捡回来这么一个男人,你让本王如何作想,若是不重重责打,难消本王心头之恨呐。”
“我?”饶是楚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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