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又对那位道:“程策,去御医那养几天再伺候。”这算是让覃琅消消气了。
程策不动,温玉骂道:“听不懂人话,耳朵塞驴毛了?”
程策现在就没那么大度的说自己不委屈了,开始讨要的更多,“殿下如今是否该唤我程郎了?或是策郎也可以。”
“你!你别太过分了!”覃琅发出尖锐的爆鸣声,“连我在殿下面前都只能自称奴才!你一口一个我我我,算什么?你是内侍,不是侍郎!凭什么要殿下叫你程郎?”
温玉被覃琅吵的头疼,他烦道:“你若不愿做内侍,现在就可以出宫,原本留你就是伺候楚郎的,现在他跑了,你也没用了。”
程策“哼”了一声,把覃琅从轮椅的推手处不动声色的挤开,小声嘀咕却让温玉和覃琅都听得清清楚楚。
“奴才才不像其它人那么不懂事,要这要那大吼大叫,奴才就只是想一心伺候殿下,殿下知道奴才的心,哪怕不给名分,奴才也愿意。”
妈的,这人在装什么啊?好像他真的临幸了他一样,搞得跟个被渣男骗了身子还苦苦等待的痴情少男一样,温玉想打人。
按照故事线,楚琰出逃成功后,他应该做什么呢?
温玉想到了他之前对楚琰的威胁。
温玉久违的上了次朝,目的就只有一句话:“御史大不敬,废黜官职,连同家眷,打入大牢。”
温玉放完了话,程策便推他回去,温玉以为程策把他看穿了,其实程策并没有,他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温玉执着楚琰,难道……真的对他动了心?
“殿下,其实您已经有了奴才,何必再去寻什么楚琰?”
覃琅给温玉用胡桃夹子剥着核桃仁,温玉拨弄着他的宝贝土豆,腹诽程策这个人好生古怪。
按理说,楚琰到底应该是程策的老婆,他帮程策找回老婆,程策还不愿意上了,哪有他不愿意的份?除非是程策不舍得让楚琰回来受辱,这还说的通。
不过,楚琰现在应该已经在他的皇兄、当朝皇帝那里婉转承欢,乐不思蜀了。想到这里,温玉豁然开朗,拍了拍手上的泥土,越看程策头上戴着红色官帽,越觉得那帽子绿的发光,他笑起来,抹了程策一脸的泥:“你,今晚侍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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