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的事情。
回到学校,学校内也风平浪静的,除了依旧嚣张无耻的顾廷轩,班上的同学没有人知道他的事情。
从班主任关心的口吻中,陈响又得知,一个自称是他“哥哥”的人帮他请了一周的病假。
这时候,他才慢慢回想起故意被他回避的四天发情期,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alpha的亲吻和动作都是温柔的,怀抱是温暖的,有一些画面,是他主动缠着人做的,并且四天发情期下来,alpha并没有标记他,临时标记也没有。
早上去医院的时候,受伤的后颈提炼出的alpha信息素也是顾廷轩的,他的穴道里,一点精斑都没有,也就是说,alpha在四天内从没有
一桩桩一件件,陈响心里有个数,但就是有数,才格外迷惑,他从来都不认识于观棋,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这样一号人物,他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是于观棋有所求的。
“陈响。”于观棋站在陈响桌前得有两分钟了,没办法,他要是不开口,是不能指望鸵鸟自己把头从沙子里抬起来了。
早上起来光顾着生气了,也不知道陈响发情期结束后,身上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毕竟因为不能标记和内射,他们做爱的频率太频繁,陈响估计屁股得疼吧,陈响还吞了他那么多精液,过后肚子会不会也不舒服,还有后颈的腺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虽然帮着换药时于观棋看已经结痂了,但还得注意。
于观棋来的时候气势汹汹,在心里把逃跑的陈响翻来覆去盘问了个遍,但现在见着人了,连声音都恨不得放轻放轻再放轻。
他有什么身份质问陈响,表面是他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帮陈响度过发情期,但事实上,是他占着陈响便宜了,占着便宜了还卖乖,那跟顾廷轩这个畜牲也没有本质区别。
“陈响,我们换个座儿呗,我喜欢你的座儿,你去坐我的,当我求你了。”于观棋跟陈响小声道。
后座的顾廷轩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桌子一蹬,跟吃了枪药一样从后门走了,那句“恶心得想吐”于观棋和陈响都听见了。
因为是前后桌,陈响被顾廷轩前移的桌子蹬着椅背了,身体耸了一下,于观棋把顾廷轩的桌子向后摆正,望向后门时眼底收了笑,在心里又记了一笔。
陈响没跟他说话,只是点点头,开始搬书,于观棋帮着把陈响的书都搬去了窗边的位置。
陈响全程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大课间也快结束,上课了,顾廷轩还挺有眼力见儿没回来膈应他。
于观棋坐在陈响的位置上,桌上一堆崭新的高中课本,讲台上一个中年男人在讲着数学题。
哎,愁啊,于观棋侧头看陈响,跟他横着隔两排了呢,听课听得可认真,目不斜视,自然也看不见他。
明明昨天还格外黏人,去厕所尿尿都得缠在他身上抱着去呢,这发情期一过,一百八十度弯都不够陈响转的,这得是对他转了三百六十度大弯,直接从酷暑转到大冰川了。
一壶不开另一壶又起,三天后要联合模拟大考,于观棋虽然以前也是学霸,但在社会里摸爬滚打好几年了,现实中已经是快奔三的年纪,再学霸也忘得差不多。
再者,于观棋也不是天才那挂的,上辈子当完学畜当社畜,现在都死了穿书了,系统赔给他这么牛逼哄哄一个家室,摆了,不想努力了。
课间陈响就趴着,于观棋在旁边来回走也没用,上课铃一打他一走,陈响就抬起头了。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放学,陈响收拾东西飞快就跟着人群要走,这于观棋身高腿长可有优势,一路跟到公交车上也没跟丢,还幸运地坐到了陈响的旁边位置。
于观棋还在想怎么不冒犯地开起话头,陈响今天终于抬头看向他,还警惕地往位置里面坐,和他尽量拉开距离。
“你到底想干什么?”陈响冷着脸问。
于观棋心里拔凉,先站起身示意自己没有恶意的想法,最坏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陈响估计把他跟顾廷轩划为一类人了。
“我”于观棋叹了口气,正准备解释,撇眼突然瞧见了陈响通红的耳尖。
“陈响,跟我谈谈好吗?我跟你解释。”于观棋心里的沮丧被那抹绯红冲散了。
虽然陈响抗拒他,但应该也没有很讨厌他吧。
陈响看着他,既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司机忽然一个刹车,于观棋趔趄了下,扶着椅背,试探着坐了回去。
陈响已经把视线移向窗外,留给他一个圆润的后脑勺,坐得直溜溜的,跟上课时一样,坐姿跟小学教科书上的模范学生一样标准。
陈响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脖子,遮得很严实,于观棋知道那下面藏着的皮肤上还有他吮吸亲吻留下的痕迹,不仅是脖子,胸膛上,肚子上,大腿根,甚至屁股蛋上应该都有他留下的牙印。
陈响皮肤白,指腹稍微用点力气一揉,就会留下印子。
于观棋第一次发现,原来一个后脑勺也能让他看得心里热乎软和。
下了公交车,于观棋跟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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