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洒在两人线条分明的腹肌处,还有几滴白色则挂上了乳尖,描绘出一幅艳丽糜烂的情色画卷。
但某人显然没有欣赏自己的习惯,夏云辉抬起头,顶着红润的眼眶和绯霞似的唇瓣,用翻云覆雨后沙哑的嗓音,冷静地向上方的哨兵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你和森林里的异变体是什么关系?”
“半年前,它还是我的弟弟。”
傍晚的太阳即将落下,倒映着恒星光芒的湖面金辉浩荡,哨兵银白的发丝被染上一层暖黄的光。他陷于阴影的竖瞳顶着伏在长尾上喘息的少年,罕见地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个世界的故事概括起来其实非常简单,或者说世界上大部分的事,最初的出发点都很简单。
当地球上的人类一如既往忙于互扯头花时,一颗从未被任何仪器探测到的陨星,拖着火热的尾巴穿过大气层,砸向地球。体积巨大的天外来客掉入海洋,引起有史以来最大的海啸,摧毁了不少繁荣的沿海城市,但这只是灾难的开端。
尚未被人类发觉的污染,随着地球的空气系统和水循环扩散至全球,包括人类在内,没有污染抗性的99%的哺乳动物逐渐死亡。
其余动植物则发生了人类难以理解的进化,它们吸收大量污染后,会变成向外扩散污染、攻击性极强、能抵抗大部分物理伤害的污染体,迅速夺回地球上曾经被人类占领的土地。自此,人类彻底失去了飞向宇宙的机会,成为被闷死在母星上的、即将化作历史的行星级文明。
更致命的是,被污染的土地和水再也无法种出正常的植物。
而这种污染并不依赖于某些物理粒子而存在,无法被物理手段净化消失,致使人类只能蜗居于狭小的生存基地里,依赖人工合成的营养膏和污染值较低的污染体获得食物。
尽管如此,当深层地下水源的污染浓度逐年升高后,人类文明的终结也肉眼可见了。
虽然人类中的极少数能在成年之前觉醒玄而又玄的精神力,分化为身体性能极强、可以使用特殊能力的哨兵,和能够安抚哨兵狂暴的精神力、帮助他们祛除精神污染的向导。但这些人也不是传说中的救世主,只是被施以缓刑的殉道者。
向导的数量很少,身体强度与普通人无异,对污染的抵抗力也不高。最有用的安抚和精神净化能力,则受到与单个哨兵的匹配度影响,呈现出两极分化的作用效果。同时,向导和大多数未分化的人类一样,他们的食物和水中如果含有过多的污染,就会全身器官衰竭、精神力溃散,从而迅速死亡。
数量相对向导而言更多的哨兵,对污染的抵抗力会更强,但在多次剿灭污染体、进入高污染区域、过度使用精神力、取用高污染食物和水后,他们身体和精神也会被侵蚀。一旦他们的污染值高过临界点,就会变成与污染物相似的异变体,化为狂暴的毁灭者。
在整个文明的危机面前,曾有人重启人体实验,试图通过克隆人技术复制哨兵或者向导,但精神的觉醒仅与作为个体的灵魂经历的时间有关,他们的基因与稍微能抵抗污染的普通人其实并无差别。
更高阶的污染体和异变体的出现,对残存的人类而言,毫无疑问是一个坏消息。
“桑槐,和我血脉同源的亲弟弟。半年前,他在多只s级污染体进攻中央城的保卫任务中,因为过度使用能力导致精神领域崩溃,污染值飙升,突破异化上限,变成了……现在这只和你缔结双向契印的s级异变体。”
半蛇半人的哨兵,看着环绕小向导手腕、似乎还有智慧的墨绿藤蔓,心里五味杂陈。
“我是断空,隶属中央城的s级哨兵。因为我污染值也即将突破异化上限,所以传送到了桑槐身边,想着至少异化后,能和唯一的亲人待在一起。”
莹润修长的蛇尾卷起小向导挂在树梢的睡衣和系带,将东西还给听故事听得昏昏欲睡的夏云辉。
“当时,同样筋疲力尽的我,用空间位移把即将异化的桑槐送到这片远离中央城的森林,希望他至少能以异变体的身份活下去。毕竟按照规定,即将突破异化上限的哨兵,都需要执行……安乐程序。”
“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被狠肏一顿的夏云辉,实在没什么精力去梳理故事的来龙去脉,开口只问最关键的点。
“传送到这里前,我的污染值达到92,接近异变临界值;现在,我的污染值降到了56。”
断空看了一眼自己手上检测污染值的腕表,上面显示此处环境的污染值高得离谱,但他自己的污染值却不升反降。污染值下降后,遍布他上身的玉质蛇鳞也逐渐消失隐没。
“污染程度高时,我和你的匹配度似乎更好;污染值下降后,你对我信息素的排斥,就说明匹配度在严重滑落。”
“嗯,那还挺好的。”
夏云辉将干净的睡衣和系带挂在臂弯,并没有立刻穿上。现在他腹部表面全是自己射的白浊,里面还含绞着许多对方的东西,弄脏衣服再清洗会很麻烦。
“这种情况很特殊,最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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